总之,那么认真,生怕她跑了飞了或者化了,他绝不准这种事出现。
“公主,是微臣一个人的。”
强烈占有欲的目光,紧紧锁定她。
男人的银色玉冠下,绸缎一样的长发倾斜在左肩,直让人想摸一摸。
他静静望着她,呼吸逐渐平缓,占有欲也渐渐收敛,不再入侵,似乎自己可以把持有度。
玉察的胸膛微微起伏,此刻,她竟然不敢呼吸,如果游澜京能永远保持这样端方君子的模样,她说不定……会真的没办法管住自己的心。
可惜,没维持一秒,男人就原形毕露了。
“叫哥哥。”
他断断续续地说,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亲她,从少女白嫩的脸颊,到她殷红的唇瓣。
“不要。”
“听话,你小时候叫过我的。”
是吗?什么时候,她都不记得了。
但她怎么敢说自己不记得,虽然,目前男人还是一副好心情,可她摸透了游澜京反复不定的性子。
玉察睫毛轻悠悠地晃动,声音像羽毛缓缓挠着他的心尖。
“哥哥。”
一声满意的轻笑,他柔软的双唇覆上来,舌尖抵开她的牙齿,卷含住了她的舌头。
气息交换,含含糊糊中,他的话语落下时,娇柔又甜。
为什么会有气息永远是甜丝丝的人呢?淡淡的,令人闻着舒心极了。
“你不是我的外室……”
“我是公主没名没份的男宠。”
猝不及防的一声低呼,他抓住了裙角,玉察的眸子充满了迷惑。
他低头,在裙下,比女人还美的头发,铺散开的墨色,纠缠在雪白的肌肤间。
“不行。”
她眼中的疑惑,渐渐变为初懂人事的害羞,她很害怕他,每回都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由着他尽兴。
“为什么不行?”他反问她。
明明做着最逾越最离经叛道的事情,他的眼眸却清清冷冷,纤尘不染。
“公主,不要怕我。”
少女像小鹿一样惊恐,他的声音很轻很轻,抑制不住喷薄欲出的火焰,却一点儿火星子,都不会溅落到她身上,这回,他不想再烫伤她。
她如薄玉一样,沁出粉红的脖颈,直直地往后一仰,脊背一紧。
一只脚上晃荡着绣鞋,另一只脚,脚趾头情不自禁地蜷缩,像可爱的兔子耳朵耷拉着。
“你不是……”她怯怯地问。
玉察确实不明白,那天,自己不是伤了他吗?
“是啊,公主那天,好凶啊。”
游澜京不动声色地俯下身,双手撑在她的头发两侧,男人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哪怕近距离放大,也难以找出一丝缺点。
美感甚至随着接近,更加浓烈。
“我还能不能行,公主一试便知。”
……
盛京,李府。
自从李夫人被抓走的消息传出来后,这里彻夜通明,乱作一团,无数的官员进进出出,神色凝重。
李夫人,前一脚刚被游澜京关进了小兰寺,紧接着,白马津的宅子遭到查抄,一气呵成,闹得人仰马翻,说游澜京没有预谋,是不可能的。
李渭整理好衣冠,只打算一上朝,便狠狠地参游澜京一本。
这个人狂傲到什么地步?先斩后奏,羁押一品诰命夫人,查抄官员私宅,谁给他的权力?
白马津的大宅,悬了不少官员的心,生怕牵连出什么账本。
李渭只安慰他们,圣上不会相信游澜京做的伪证,即便如此,他们一个个走出门槛,依然长吁短叹,面如死灰。
“这回,他是在找死。”李渭用力一拍书桌,嘴角肌肉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