吠舍受不了他俩亲亲我我,转头回屋了。
“对了,阿牛哥,下午有什么农活?让我来!”猫娘撸起了袖子,干劲十足。
“田里先不用管了,可以去鸡舍,猪圈看看。”耿诚怕累着她,早上就将田里的农活干完了,现在只差喂鸡喂猪这两样最轻松的了。
猫娘蹦蹦跳跳地往猪圈方向跑去,可怜耿诚本来慢吞吞的散步变成了亦步趋步的竞走。
“大妹子,你要离猪槽远点儿,掉入猪圈,会成为他们的‘盘中餐’的,吃到连渣都不剩!”耿诚说着,拿来一小桶猪饲料递给她,自己的却是满满当当一大桶。
“哇!这么刺激啊!”她接了猪饲料,兴冲冲地进了猪圈。
而耿诚满头黑线,正常的女孩子不会害怕吗?这大妹子跟自己一般豪爽。
刚进猪圈,猫娘就用另一只空手拧了鼻子,眉头拧成疙瘩。天哪!臭气熏天啊!
“吼吼……”猪叫声连绵不绝,一个框里一头大肥猪或是一头母猪很多只小猪。
看着一头头肥头大耳,胴体粉红的猪猪,猫娘顿时觉得任务艰巨,工程浩大。
但两人一点不闲着,一桶又一桶,一袋又一袋,总算喂饱了众猪。累弯了腰的猫娘倚靠在墙壁上。“你们这应该引进机器!”
“机器?那是什么?”阿牛哥擦拭着鬓角的汗珠。
“算了,走吧。”
“等等……还有一头……”
“啊?不可能啊,我可是一个个倒的啊!”
“……是……是还有一头种猪没喂,不在这里,在猪圈后面的大棚里。”耿诚突然脸红,手里又提溜起一桶猪饲料。
见他吞吞吐吐,脸上又有诡异的红晕。猫娘好奇了。
“种猪?就是专门用来jp的那种!?”
“不完全是,他一年四季都在发情,每到亥时就……qk母猪,甚至……公猪,所以把他单独隔离了,但他仍旧跑到猪圈来……甚至……”自y。耿诚的脸红到脚跟。
猫娘却乐了,这么强,她可要见见这尊大佛!
耿诚脑袋一热,这几天都在做春梦,春梦的对象都是猫娘,真是中邪了!
“咦?!阿牛哥你流鼻血了!耿诚摸了下鼻子,黏糊糊,又见猫娘的白皙藕臂朝自己鼻尖来,那股鲜血直接喷s了出来。
“阿牛哥,你先去处理一下,这里交给我!”
耿诚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
“阿这……行吧,但你记住,亥时之前必须离开,否则……”
话没说完,耿诚再次喷鼻血。
猫娘接过桶,直推他去休息。她来到猪棚,熹微的灯光照着,脚下是坑坑洼洼的泥潭。
映入眼帘的是一头皮肤锃亮的猪,猪头大而圆,长吻边长着野猪才会生的獠牙,肥臀四肢粗短,猪鬃猎猎向长空。猪尾巴蜷缩着打着卷,看到款款而来的小人儿,突然激动地摇起尾巴来。
“吼吼吼吼吼……”他开始发出哼哼声,眼睛发着光。
猫娘不明所以,见他傻里傻气的样子,以为他饿极了,上前来将猪食倒在槽中。殊不知猡刹是在对她唱情歌呢!
第十九章
倒了粮食,猫娘见他不吃,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只觉得莫名其妙,提脚就要走。
“吼吼……”猡刹见她要走,发狠似的拱起土来,用獠牙掘开土地,将泥块抛出猪圈。他又在泥潭里打起滚来,像个沾了泥的滚圆的球。
猫娘不解其意,什么迷惑行为?难道是非洲猪瘟?
歪着头捉摸着。见她看他,猡刹站起身来,张开大嘴,咀嚼咀嚼咀嚼……
哈哈,莫非是害了空嚼癖与拱癖的病猪吧!
见她嘴角有笑意,他摇着尾巴纵身跃出猪圈。笑容凝固,那猪直往她身上扑来。
吓得猫娘撒腿就跑,两人就在这弹丸之地打起转来。
“二师兄啊,我不是给你吃了吗?我的肉不好吃,你放过我吧!”怎么变不成牛了,实在不行老鼠也行啊!难道猫在极度愤怒之下会丧失特异功能?
那猪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发狠劲追逐猫娘,直拿那大头轻顶她的小pg。一边拱还一边想要把她扑倒在地!
“喵喵的,老娘招你惹你了,你丫的还拱上瘾了!”她欲哭无泪,你说你拱就拱吧,还扯她裤子是怎么回事?
而猡刹则贼心溢起,尽量不用獠牙拱伤她,只做td.
惨了惨了,到亥时了。
再回头,那猪倒变作一个白衣翩翩的吸血鬼肤色的潇洒男儿,眼若点漆,眼角眼眶一圈染开红晕,恍若出嫁的神仙妃子浓妆淡抹,皮肤紧致,头上戴了顶小布帽,大波浪卷发披肩,身形修长不肥胖,生得花花公子样貌,偏要求得谦谦君子无妨。
猫娘从头到尾打量他一番,这天底下还有这么帅气的二师兄啊!
“怎样?不嫌弃俺老猪了吧!”他走到猫娘跟前,用指甲挑起她的下巴。
“哼,肯定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风流不倜傥,你都臭名昭著了!”她别过头,拍掉猡刹的手指。
“什么?误会啊,这亥时一到俺老猪必须解决生理需求,否则就会暴毙而亡的!”
“你暴毙而亡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去猪圈里找母猪啊,实在不行,找公猪啊,关我什么事?”敢情母猪夜夜惨叫,不是道德沦丧,也并非世风日下,完全归功于这货啊!
“对啊,你是俺老猪见过身材最好的小母猪啦!我都看见你骑那蠢牛啦,你发情了,我也可以帮你解决的!我刚刚在向你求爱呢,你没有感觉?”
噗!!!
猫娘差点一口老血过去,赶忙堵上他的嘴。
“你这蠢猪别乱说!不然,我就z了你,还有,老娘不是母猪!”
猡刹把她的手拿下,朝她手心里呼着“信息素”,标记着自己的所有物。
猫娘连忙把手抽出,嗅了嗅,这家伙不会有口臭吧,往她手里呼什么气?
“你g我吧,上次看你骑牛,我就没再找过别的猪了,全都是自己解决的!”猡刹眼眶变成暗红色,眼中的情y更深了几分。
天哪,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被他偷看了不说,还一见钟情,成了人家的yy对象。
猫娘的脸色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这口无遮拦的蠢猪。
见她没反应,猡刹只当她应允了,兴冲冲地把她转个方向,背往下按到底,让她双手撑在地上。
猫娘早现了半妖,觉那不老实的大手在她后背打圈了,刚想挣扎起身,就被对方抓了那条脆弱的大尾巴。
猫娘浑身觳觫。”吼吼,你现在被我抓住了把柄,那头牛还不知道吧,他要是知道你侮辱他,指定给你个透心凉。你给我点甜头当‘封口费’,我就当什么也看见。”听他恬不知耻的话,猫娘没了法子,但仍硬着头皮。
这二师兄还会一语双关,倒是被抓了把柄。既然对方是亥猪圣主,自己已是残花败柳……真不甘心啊,被当作母猪,这年头猪都这么聪明。
“阿牛哥会原谅我的,我是为了救他。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ws吗?”
他一皱眉,一只手没轻没重地捏了捏她的尾端。另一只手掌摁在她后背上。她只是不敢动弹。
“你嘴硬什么?你都呆立反射了。”猡刹俯下身来拱她的背,恶作剧似的。
你丫的呆立反射!你全家都是母猪!口吐芬芳中……
猫娘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而猡刹自然也没放过她,他把前x贴在她的蝴蝶骨上,用两腿夹住她的长尾。猫娘惊得一身冷汗。
手上动作不停,上下其手。有奖下巴靠在她的肩头,看着她绯红的小脸,仔细听她口中的ye。
“快……快住手……”
“你为什么只有两个,以后我家崽崽会饿坏的!”他不满地抱怨着,紧盯着她的x前。
听着他煞风景的话,心里买卖批啊!他刚刚不是还说自己身材好吗!呸呸呸,自己不是母猪!
第二十章
猫娘只觉得在桑拿房里一般,整个人快融化了。
“告诉我你的名字,小家伙。”他吹着耳旁风。
“猫娘……”
她很乖顺。
“你干嘛!”
猫娘汗颜,这家伙真是……
“猫娘!猫娘!……”
好家伙,这是中毒了!
“我说二师兄啊,你消停一会儿吧!”
“大妹子!大妹子!是你在里头吗?”棚外传来耿诚焦急而沉重的脚步声。
“啊!惨了,要是让阿牛哥看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快变回猪头!快!”猫娘推搡着他,回头看看棚门。
“为什么啊?”猡刹笑眯眯地搂住她。
“没有为什么,你不变老娘今晚就吃红烧猪肉!”猡刹无奈,只得变回猪身。
而猫娘急忙化作鼠身,从棚的缝隙处逃之夭夭了。棚门敞开,“咦!难道喂完了?找找她去。”
耿诚又看了一眼那头悠哉游哉的猡刹,见他傻笑,不禁后背发凉,忙退出了棚子。
猫娘折道而返,攀越上猪背,“你要是敢把刚才的事乱说,我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她发狠地恐吓道,用小爪子在他背上扯下一把猪鬃来,反而把自己的小爪子划了道口子。
“怪怪的,你这毛咋比刀子还锋利?”猡刹把她从后背叼下来,一脸委屈与无辜。那猪鬃沾染了血迹,掉在小脑袋上,没来由融进了身体。爪上的伤口也消失了,只是完好无损。
“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吧!”
“拜拜!”她拖曳着肉尾,飞也似地逃了。
等到第二天喂鸡,耿诚犁田去了,只叮咛吠舍带猫娘同去。猫娘走得快,吠舍走得更快。
鸡舍相较猪圈没有那么臭,但味道还是很浓烈的。只见很多只鸡排排站,母鸡有下蛋的,有孵化的,还有后面跟了小鸡到处瞎跑的。而公鸡大多被散养在外头,与母鸡“分房而居”。
吠舍也破天荒地变作兽人,喂起鸡来,因为他看到猫娘在喂鸡是那心满意足的笑容。但他忍不住讥讽她:“如果不负责任,为什么让他们依赖你……你是要走的吧……”
猫娘给真想把他的狗嘴给撕烂,若不是那什么使命在身,自己还真不想离开这个温馨的大家庭。想到这儿,自己的眸子一沉。
见她瞳仁暗淡了几分,果然,呵呵,他有些气闷,将手中的鸡饲料撒尽。砸得鸡群炸了锅,四处乱逃。
吠舍将背影给了猫娘,抬腿就要离开。“喂,鸡还没喂完呢!”猫娘跳起来就拉他的红项圈,用力过猛,只把那项圈生拉硬拽下来。
“你干什么?快换给我!”
“这啥东东,你给我站那儿!”口令一出,吠舍就身体一僵,双手放于两股侧边,“汪!”
猫娘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你这可恶的女人!快还给我!”吠舍面部狰狞,身体仍旧伫立不动。
她嘴角疯狂上扬,“嘿嘿,这项圈还能训犬,太神奇了!你给我坐下!”
吠舍听闻,前肢撑地,pg触地,呈犬坐姿势。猫娘走上前来,他便恶狠狠地刮她一眼,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好玩好玩,太好玩了!绕圈!蹲下!起身!”猫娘挥舞着项圈。
“汪!”
“汪!\‘
“汪!”
见吠舍张大嘴巴,挂着长舌头的驯顺样子。猫娘用掌抚抚他的头。
“摸头压抑是吧,那就躺下,露出肚皮!”
“你敢!”
“呜——汪!“他呲着牙,仰面朝天,四肢朝上,露出健硕的腹部。
猫娘直挠他肚子的痒痒肉,又嘎吱他腋下,他便朝他投去一道道吃人不吐骨头的寒光利剑。她使劲拧了他一把,熟料根本拧不动。可气!
猫娘不信邪,就朝他d下攻击。”啊!!!“吠舍表情扭曲。
“我要s了你!”
“乖乖在这,叫你欺负小鸡们!“她晃了晃项圈,没心没肺地出了鸡舍。
第二十一章
出了鸡舍,就见一个“大铁球”似的东西往自己的脸上撞来。“砰!”只把猫娘撞得四仰八叉的,那“大铁球”就与她撞了个满怀。
她眯着眼,把怀中蠕动的东西举起来,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炸了毛的通体全黑的小乌鸡。
那小乌鸡晃了晃脑袋,抖了抖鸡冠,见是个小姑娘,便扑闪着翅膀想要逃离。
“你撞了老娘,还想逃逸,想得美,今晚老娘就炖乌鸡汤补补身子!”她用小舌舔了一圈嘴唇,勾出利爪。
“放了他吧,他只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猫娘循声望去,那鸡舍最高点驻着一只雪白羽色的公鸡,单立只脚,赫然一副金鸡独立的样子。
金色的阳光在湛蓝的幕布下勾勒出他的曲线,金丝为他打磨着白羽,他头顶的“菊花头”羽冠随风绽放着,像微微一朵雪莲,静静一朵昙花。
“长老救我!长老救我!”见到自家大长老,被掐着细长脖颈的小乌鸡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更加剧烈地扑扇翅膀。
猫娘给并未被不拔震慑,将那小乌鸡细长的脚抓住,左摇右晃,那鸡头却不动弹一分,好个鸡头不动稳定原理。
不拔转过身来,将英挺的白胸脯对着猫娘,在阳光的散射下,他x前有一根与众不同的羽翎迸发着七色光,晃了猫娘的眼,她兀地松开手遮挡。
小乌鸡趁势逃脱。而他纵身一跃,一步一步优雅地走到她跟前,用他玻璃球似的透明眼珠睥睨着她,一只鸡骨支床的爪举到她的面前打开着。
“嘿嘿,鸡兄,你好啊!”她伸出手对着他挥了挥,这鸡还挺护短的,不会啄瞎她眼珠吧。
不拔将前爪放下,抬了抬傲人x脯,用尖嘴梳掠了下颈部的羽毛,将漂亮的尾羽给她。“喂完就走吧。”他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尖锐。
猫娘对着他的背影又抓又挠,而此时不拔想的是:鸡x?有这么严重吗?难不成她想吃鸡胸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