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般顽劣,冯盼盼心知跟她讲道理是行不通的。看来只能够用武力解决了,没有什么比拳头更好说话了。
马慕延瞄准花花开枪射击,要不是花花慌忙闪躲,她就中招了。花花用意念操控一个盔甲士兵持刀与马慕延战斗。
这盔甲士兵虽然是空心的,但是一点都不妨碍他挥刀闪避的动作。劈砍刺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相比活人还要难对付。
这边房雪也分身乏术她被一个小丑缠住了,这小丑速度极快两人防不胜防。这小丑笑的十分的惊悚,他手中握着一把染血的尖刀甚是惊悚恐怖。
董先生这边则被可以任意变化形态的果冻人缠住了,董先生还是这一次遇到这般棘手的非人生物。
花花站在一艘飘飞在空中的小船上,她不断的叫好。没想到子夜突然瞬移到了她的面前,他从手心出抽出一把燃烧着黑色火焰的利剑,他劈向花花。面对突变花花一点都不惊慌,子夜砍在花花张开的结界,他根本伤不到花花分毫。
一个黑色的巨手凌空抓住了准备瞬移离开的子夜,那是一头像三层楼般高的大猩猩,强劲的握力让子夜一时间无法脱身。
地面突然沙化,白让陷入沙土,冯盼盼施法用藤蔓将下沉的白让牢牢的缠住。不远处一个玩具猴蹦蹦跳跳点燃了一个老式的打炮,轰的一声,一个黑色的铁球径直朝冯盼盼奔袭而来,冯盼盼瞳色微变,这发铁球转向正在看热闹的花花。趁这段时间冯盼盼将白让从沙土内拉了出来。
又是一声具象,花花在空中漫步,她的裙子似乎被弄脏。她大声的尖叫着,玻璃器皿一个接着一个被震碎。
“你真的太吵了。”
冯盼盼开始认真了,她的表情变得无比的严肃,她可不想跟这个小丫头浪费时间。她做了一个凌空抓握的姿态。
花花预知到了危险,但是当她先要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被锁定了,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冯盼盼用力向下一甩,花花就这么重重的摔落在地面。她吃了一嘴的土,她满眼怒气的瞪着冯盼盼。
冯盼盼实在打了一个响指,花花被树藤捆住了。随着猫妖花花落网,正与特别行动部队员们战斗的非人生物停止了活动。
冯盼盼对她说:“你就乖乖的跟我们去局里喝茶吧!”
花花大声的叫嚣着:“我不服,你放开我,我在跟你战一场。”
冯盼盼对她说:“不放。”
房雪走到被束缚的花花跟前,她出世自己的相关证件,她语气无比官方的说:“猫妖花花,你涉险危害人间秩序,请跟我回去接受审问。”
冯盼盼走到坐在椅子目光呆滞的司明渊面前,他换了一个清爽的发型,几日不见皮肤白皙了不少,看来他没少做皮肤管理。冯盼盼打开了一个小瓶,将瓶口凑到了他的鼻前。不多时司明渊的眼中便恢复了神彩。
看清眼前的人,司明渊语气惊喜的说:“冯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冯盼盼说:“我是来救你的。”
“我怎么了?”司明渊似乎丧失了一部分记忆。
冯盼盼指着不远处被抓住的猫妖花花说:“你被这只猫妖诱拐了,你怎么总是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听完,司明渊不禁有些后怕。他说:“我现在没事了吧!”
冯盼盼笑着说:“你放心吧!你现在已经安全了。”
手机精灵吴菲菲悄悄的飘出来,她说:“那个猫妖凶巴巴的,一点都不可爱。”现在她变成了一个迷你的精致小人。
猫妖花花交给房雪等人,这边冯盼盼和白让将司明渊送回学校,她还嘱咐司明渊最近不要打工了。
司明渊一再保证不出去打工了,他要安心念书了。他还让冯老师给他签名,一连签了一百张。冯盼盼有一种预感,这小子要拿自己的签名去售卖。
回到家,冯盼盼泡澡美美睡了一觉。没想到刚睡着就被小玲吵醒了,她央求盼盼待自己去看拍戏,她在家非常的无聊,那个阿念只知道读书。
冯盼盼没有想到阿念这般的发奋图强,看他的劲头今年夏天的妖都联考没准能够考上。被小玲吵得脑袋疼,她真的好想跟月神打电话让她把自家女儿带走。
休息了三天,冯盼盼就带着小玲回剧组拍戏了。骨头又变成了经纪人的模样,她电话不断似乎在给冯盼盼联系什么商务活动。
待骨头忙完,冯盼盼就推荐骨头将小玲签在星灿娱乐,骨头看了一圈小玲,觉得这个小丫头条件不错。
也不知道骨头跟徐凯阳导演说了什么,她给小玲争取到了一个丫鬟的角色。小玲显得无比的兴奋,她还询问盼盼如何能演好戏。
接下来的日子冯盼盼白天拍戏,晚上穿回自己的温暖的小窝。8月中旬这部电影终于杀青了,按照徐导演的秉性,这部戏十有八九日后要补拍。冯盼盼接了几个商务活动以后,她决定在家躺平,安安心心当一个富贵闲人。
骨头将小玲和小蝶都签在了自己公司,上着上综艺,忙着在各种影视剧里面打酱油。很快两个小丫头人气暴涨,骨头忙得交大后脑勺。
冯盼盼从未想过大红大紫,她一直都很清醒,拍戏一直都是自己的爱好。她计划一年就接一部戏,接几个不错的商务广告,然后就安心在家当贤妻良母。清晨给白让做一顿爱心满满的早餐,准备好爱人的衣服,帮上班的老公系领带。闲暇时她会爱书,她会爱一些有教育意义的纪录片,她会画画。她最近策划画一个绘本。午后的阳光温暖惬意,冯盼盼躺在懒人椅子上不自不觉的睡着了,她梦到一个自己身处橘子林,到处都是黄橙橙诱人的橘子。一个长相讨喜小奶娃看着她。
她牵着小奶娃的手漫步在橘子树林,她们俩笑得无比的开心。梦醒了,冯盼盼试图寻找那个孩子,恍然想起那只是一场梦,心里隐隐有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她真的好想当妈妈,拥有一个属于她和白让的孩子。
这些话都不能够跟白让说,她心里明白,这样只会增添他的心理负担。她给自己的好闺蜜骨头打了一个电话,她将这个梦分享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