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决定矫正一下蒲柳的思想,“你在想什么东西呢?我就是突然想再要个礼物而已。”
蒲柳手越来越放松,本来也没怎么防备,这时候干脆只是换种姿势聊天了,“你还想要什么礼物?”她歪头不解。
“比如……”季郁眼神暗沉了一瞬,他喉结动了动,贴近人说出后语,“一个吻。”
吻落在躺着的人唇上。
感受到灼热的呼吸,蒲柳不自觉地绷紧背,腿也不安分地动着。
她细微的挣扎被季郁注意到,他换了姿势,换成单腿岔于蒲柳两腿间,手从她背后绕过去推向自己。
他亲亲蒲柳的嘴角,又舔舐她的唇瓣,逼得蒲柳只能软在床上,不敢动弹。
季郁笑了笑,“这算是额外的礼物?你好软啊姐姐。”他贴近蒲柳耳边。
蒲柳眼神涣散着,隐隐约约含着泪,她张嘴想反驳。
结果被某个特别忍不住的人趁虚而入,那黏腻软滑的舌尖侵入口腔,到处扫荡。
她感觉自己嘴里上上下下都被舔遍了,季郁还老是不安分地抵自己的舌头。
她轻声呜咽了两句,季郁便带着温存退开了点,还不忘提醒她,“你要呼吸啊。”
他哑笑着跟人说话:“你怎么那么笨啊姐姐。”
“你才笨。”蒲柳喘了两口气,才低喃着反驳他。
季郁又吻了她嘴唇一下,然后马上撑起身子站起来。
再亲下去,估计就得出事了。
他挠挠自己颈侧,平息了一下,才和蒲柳道晚安,“早点睡吧姐姐,额外的礼物我收到了,非常好,姐姐晚安。”
他得逞似的走去了另外一张床。
蒲柳瞧他气定神闲地走开,掀起被子蒙住自己全身,根本无颜面对他了。
季郁真的好坏啊!
蒲柳抱住脑袋,抹了抹唇想。
·
季声到最后也没能知道蒲柳到底成功没,还是之后哪天放周末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哥气氛不对,才坐在沙发上闲着问:“你和蒲柳姐姐怎么样了?”
“以后别叫姐姐,”季郁瞥他,心想姐姐这称呼只有他能叫,又提醒他,“叫嫂子。”
“?”
季声猛地撑在沙发边缘,“你们成了?挺快啊哥。”他哈哈大笑,“哎呀,我那声嫂子总算能放心地叫出口了。”
“你笑得跟个单身狗一样。”
季郁瞧他那傻样儿,损了一句。
季声的笑戛然而止,“你做个人吧,这还带人身攻击的?”
“实话。”
季郁大概收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突然缀起笑意,“走,出去吃饭。”
“和嫂子吗?”季声改口倒挺快,已然开始转换了。
“嗯。”
这一次,他们去吃了蒲柳之前没去吃的麻辣小龙虾。
餐桌上,唯有季声一人默默吃狗粮,还不敢吱声。
季郁倒是自在地与蒲柳聊天,时不时剥个小龙虾,甜蜜得不行。
他先是给蒲柳剥了许多虾肉,然后才问季声:“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你这就想赶我了?我才刚过来几个小时啊。”
“问一下,”季郁嫌弃地看他,“你自己脑补那么多的。”
“那还差不多。”
季声吸溜一口虾肉,“明天下午走吧,我得提前回学校。”
“嗯,明天我送你。”
“你……还是我哥吗?”季声诧异地瞅他。
回答他的是季郁不善的眼神以及蒲柳的忍俊不禁。
蒲柳笑得不停:“你怎么那么可爱啊季声,是因为明天我们要去不夜城玩,你要是下午走的话,那刚好能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