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老同桌:“谢如令这是......找了个季柔的仿冒品?”
老同桌叹息出声:“娶不到季柔,就包养一个跟季柔七八分像的小明星,谢如令也是不容易。”
司徒嘉想到谢如令和季柔高中时候的那些事,不由嘀咕了句:“看不出来谢如令还挺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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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可芋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背后有人贴过来,温热的男人气息喷洒在她颈肩,带着浓浓的酒气,男人修劲有力的胳膊将她收紧,轻轻对着她耳畔呵气:“宝宝,醒醒。”
酒气刺鼻,熏得温可芋皱巴脸,她哼着鼻音去推身上的男人:“谢如令。”
“嗯。”男人声音沉哑低醇,灼热的唇摩挲过她耳珠,“帮我洗澡?”
温可芋翻身正对他,不情不愿睁开眼来,房间窗帘没拉严,一缕月色透进来,映着男人盛满柔情的桃花眼,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此刻那双眸子里沾了点撩人的色气,盯着她看时,又欲又迷人,她被看得脸红心跳,伸手抚上男人的脸:“喝了多少酒?”
谢如令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深情而专注:“没多少。”
她笑起来,露出标志性的月牙眼:“那还让我帮你洗澡?”佯装不满地要把他推开,“自己洗。”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位置,就那么直勾勾盯着她看。
温可芋知道他在想什么,坚定地摇摇头,说:“不行。”
他把她细白的手指拉到唇下吻了吻:“同居都快一年了,还不愿意?”
温可芋家教极严,绝对不允许发生婚前性行为。她当初肯搬来跟谢如令一起住,是怕他一个成年男性长期得不到满足会对她敬而远之,她想着两个人住在一起,晚上抱着睡,总能解解他的渴吧。可她不知道,这种行为无疑是对谢如令的一种折磨,肉在嘴边却吃不到,换成一个定力不足的毛头小子,要么早把她办了,要么早跟她分了。
不过温可芋爱的就是谢如令身上这份绅士做派,他对她始终温柔有耐心,即便眼里盛满对她的欲望,但只要她不点头,他便绝不会强要,哪怕身体有了反应也不会失控。就像今天这样,看到她摇头,他也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缠着她吻了一会儿,之后就要去洗手间自己解决,温可芋拉住他:“谢如令......”
男人结实的身躯顿了下,喉结轻滚:“嗯?”
她像是突然反悔,想要献出自己似的,往他怀里钻了钻,惹得他呼吸都停滞一瞬。正要撩她睡裙,却听怀里的女人声音轻柔:“你要不要娶我?”
她咬了咬唇:“等你娶了我......”脸颊泛起红晕,“......你想怎么样都行。”
谢如令闻言却神色微变,但他很快就恢复温柔的表情,笑着问她:“你在跟我求婚?”
原以为她会脑羞否认,谁知小姑娘竟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这倒让他头疼起来,指尖点在她光洁的额上:“这么早结婚,你不当明星了?”
温可芋拎得很清:“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明星,我是演员,只想当个演员。”
如果换成他以前那些女朋友,摆出这番逼婚架势,他定要冷下脸来跟她断个干净。不过这种“逼娶”的话从温可芋嘴里说出来,却另有一番娇憨意味。
相处一年半,他知道温可芋没心眼,这也是他喜爱她的原因之一,相处起来简单不复杂。
他最爱她那双盈盈水润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笑起来月牙一般,和那个人一模一样。这也使得他对待温可芋比对待旁人更有耐心些。
长指勾住她下巴,抬起她的脸吻了吻那双令他心动的月牙眼,谢如令柔声哄她:“你这个年纪,结婚还太早。”
第2章 替身
早上醒来,谢如令已经不在身边。
温可芋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下床洗漱,走到客厅时,看见谢如令正坐在那儿用早餐,黑发利落后梳,露出冷白的额,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金色的细边眼镜,配上清晨落在他肩上的阳光,倒莫名有几分禁欲感。
听到她出来的动静,男人看过来,眼色温柔:“怎么不多睡会儿?”
温可芋拉开椅子坐下:“早上有戏要拍。”
她还犯着困,懒洋洋坐在餐桌前,谢如令递了一片吐司过来,她了无生气地张开嘴,惹得他笑出声:“还要我喂你?”
说话的间隙,却已经把吐司递到她唇边,温可芋张嘴咬下,像松鼠一样将吐司吃干净,鼓着腮帮子说:“我现在正在拍的那个电影,感觉有点问题。”
谢如令其实对她的工作毫无兴趣,却也耐着性子接话道:“什么问题?”
温可芋喝了口牛奶,说:“剧情太狗血。”
她唇上沾了点白色的牛奶沫,谢如令很自然地伸手过去,拇指指腹在她唇上温柔摩挲了下,替她抹掉奶渍,他的体贴令她动容,温可芋甜蜜地笑了笑,之后又继续向他吐露心事:“男主因为女配长得像他初恋,就娶了女配,把女配当成初恋的替身。”
她摇摇头:“正常人干不出这种事。能干出这种事的男人,也太狗太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