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芋跟着过去,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季霖打开电视,扔了一个游戏手柄给温可芋:“打会儿游戏?”
“好啊。”温可芋说,“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季霖抬抬眉,没说话。
温可芋手指流畅地操作起游戏手柄,开局就压倒性占了上风,她瞥了眼面无表情的季霖,说:“其实我挺不能理解的,你那么菜,为什么还喜欢打游戏啊?”
季霖扯唇:“你好像很得意?”
温可芋摇头:“赢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季霖冷嗤一声:“这么自信?那打个赌?”
温可芋:“赌什么?”
季霖:“我赢了,今晚帮我按摩。”
温可芋认为不存在这种可能性,问:“要是我赢了呢?”
季霖:“你说。”
温可芋:“我赢了,今晚你帮我按摩。”
季霖握着游戏手柄的指一顿,偏头看她:“你确定?”
温可芋说:“为什么不确定?”
季霖勾唇:“我手劲很大,怕你消受不起。”
“男人,别那么自信。”温可芋抬起下巴,“你能有多大劲?还能把我骨头拆了不成?”
季霖声音漫不经心:“那还真说不定。”
温可芋被激起一股古怪的征服欲:“你到底敢不敢比?”
季霖:“输了可别赖账。”
温可芋:“你别赖账就行。”
这时候外卖到了,季霖起身去拿外卖,温可芋便丢了游戏手柄去吃小笼包,季霖也不催她,坐在他旁边看她一口一个,汤汁从她嘴角溢出来,他抽了张面纸递给她,温可芋边擦嘴边问他:“其实我有个问题,不知道方不方便问。”
季霖:“什么?”
温可芋盯着他:“你跟沈鹤,谁是被压的那一个?”
季霖:“......”
看他嘴角似乎抽了抽,温可芋明白过来:“看出来了。”
季霖脸色更难看了:“你看出什么来了?”
温可芋说得很委婉:“谁美谁被压。”
季霖脸都绿了:“温可芋。”
温可芋咧嘴一笑:“别不好意思,我不告诉别人就是。没想到我竟然能有个gay蜜,好刺激。”
季霖冷笑:“以后我还能让你更刺激。”
吃完小笼包,温可芋胃里舒服很多,人一饱就犯困,就想起身去洗澡睡觉,对季霖说:“游戏改天再打,你这几天可以先去学学怎么帮人按摩,我等着。”
季霖倒也没说什么:“你知道洗手间在哪儿吗?”
“知道啊。”温可芋说,“主卧里面不就有吗。”
自从知道季霖的性取向,他在她眼里就成了无性别的美人儿,就像一只美丽高贵的纯白色波斯猫,或是一幅勾人心驰的名画,再美再能蛊人也不会让人往性方面想。温可芋对季霖可以说是完全没有邪念,也丝毫不担心季霖对她有歹心,大咧咧和季霖一起进了主卧,她从行李箱里拿出毛巾和睡裙就放心大胆地进了洗手间。
季霖躺在床上,听着从洗手间传来的水声,身体就开始有些热。等温可芋包裹着大浴巾从洗手间出来,身上挂着水珠,未施粉黛的白净小脸又纯又欲,睁着那双澄澈无辜的大眼睛看向他,问他吹风机在哪儿时,季霖觉得自己鼻血都快要飙出来了,说:“我没那东西。”
“你堂堂一个男明星,家里连个吹风机都没有?”温可芋瞪圆了眼,“那怎么办?我头发这么长。”
“我现在去买。”季霖慌忙离开卧室,温可芋跟着出去,“你这会儿上哪儿买吹风机去?”
“超市。”季霖头也不回下了楼,温可芋觉得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季霖突然转了性,竟然对她这么好,愿意大晚上出去给她买吹风机,但她也没多想,季霖对她好总比对她不好强。
季霖从冰箱里拿出冰水,猛喝完整整一瓶后才开车出门去了最近的超市,他突然有种自己在疯狂折磨自己的感觉,让温可芋跟他睡一张床,到底是在套路她,还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买完吹风机回去,直接上了二楼,温可芋听到动静后从主卧出来,两人在楼梯口碰上面,温可芋手里拿着经典款的紫红色戴森,说:“你家这不是有吹风机吗?我在衣帽间找到的,你怎么跟我说没有?”
季霖有点尴尬,努力摆出无所谓的张扬表情:“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