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
又颤了两颤。
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
何灿就这样被包裹着，被抱着，一点点驱走所有的寒意。
她想，尹光想抱到什么时候就抱到什么时候吧。
尹光的手机响起来。
“电话。”何灿闷声说。
“听见了。”
“那你接呀。”
尹光一点点松开她，似有万般不舍，手机响动已经挺止。
何灿把衣服给他，“太冷了。”
尹光接的时候碰到她的手，已经热乎乎了，穿好衣服，回妈妈电话。
“干啥去了，今天生日不早点回家。”
“一会就回去了。”
“好。”
挂了电话，尹光拎上蛋糕，“打车回去吧。”
何灿同意。
他们在电梯里道别，尹光让她把蛋糕拎回去，何灿摇头。
尹妈妈看着拎回来的蛋糕，感叹，“孩子大了不由娘啊。”
尹光过来抱她，“谢谢妈妈。”
尹妈妈拍他的肩膀，“臭小子！”然后把人紧紧揽住。
天热起来，高一生早已选完课，高三生已经高考完。
周末早上，她醒的很早，看一眼手机上的温度，马上就要二十度了，她掀被子起床，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橱，把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堆在床上，还有何德邦送他的各种节日礼物。
衣服需要叠的叠好，需要悬挂的挂好，其次按照颜色，款式分类放一起。
她把夏天的所有衣服找出来，看到有几件去年她险些没有穿进去的裙子，脱掉睡衣试衣服，对着镜子看自己，她的小腹平坦，马甲线清晰，想起尹光的腹肌照，笑了。
裙子都可以顺利穿进去了，她很满意，前后左右的照镜子，整理头发，夹上自己喜欢的珍珠卡子，拿手机自拍一小会。
挺好看。
试完裙子，她又试裤子，有两条裤子的腰太大了，需要扎腰带。
清干净床上的衣服，还有一堆礼物。
何德邦以前很喜欢给她买礼物，后来她自己开口说，给她钱吧，她想自己买，何德邦就给她转钱，礼物也会送。
拿起手机拍照片，上传到二手交易网站，定价卖掉。
跟尹光同款的帽子她留下了，以前不会戴，现在她送给尹光同款之后更是不会戴的，留作纪念吧。
做好这些事情，也就才八点半。
何灿想吃豆腐脑，戴着耳机下楼去买。
卖豆腐脑的早餐车前排了长队，她站过去，又增长了队伍。
这个早餐车是新出现的，一对年轻夫妇经营，只卖早餐到九点。
何灿给尹光发消息：早餐你和阿姨想吃豆腐脑么，我正在排队，要的话给你们带一份。
发完想起来，尹光这个点大概是不会醒的，便一个电话过去。
“喂？”低音炮。
似醒未醒的睡意沿着电话爬进何灿的脑子里，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呵欠，“我是谁？”
“何灿。”每个字都拖了一点音。
何灿猜他肯定闭着眼睛在说话，“你没睁眼对不对？”
“嗯，接电话的时候睁眼了，现在没有。”尹光的声音开始变的有点奶。
“我在早餐车这里排队，要吃豆腐脑么？我给你和阿姨带。”何灿的声音都跟着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