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宾利停在人群后方,姜呐大摇大摆地下来,用毛巾捂着口鼻,拿个大喇叭举过头顶——
“滕葭,你丫的还活着就露个脑袋出来,我回去好向二姐交差!”
“滕葭,你丫的还活着就露个脑袋出来,我回去好向二姐交差!”
“滕葭,你丫的还活着就露个脑袋出来,我回去好向二姐交差!”
......
循环播放几分钟,墙上还真长出个滕葭脑袋,一晃一晃颇为搞笑。
“黄组长你受伤了没啊?”
“黄组长你快下来!”
“黄葵你再不下来这月,不对,今年年终奖清零!”
负责人擦着一脑门子的汗,他再清楚不过姜呐和黄葵的关系,今天黄葵要是有个好歹,他以后也不用在C市混了。
姜呐拍了个特写,转身走了,他现在可是姜家第一大忙人,姜方凌前不久生了个小感冒,这要搁以前那都不是病,但这次姜方凌撂挑子不干了,一个小感冒足足在家养了三个月,集团里大大小小的事,任由姜呐全权代理。
姜呐天天被那些股东们烦得想跳楼,时不时还被两个姐姐使唤着,弄得他每天一睁眼就跟要上吊似的拉着个脸,跟姜方凌诉苦吧,姜方凌只会告诉他这是掌家人的必修课,跟姜小咪诉苦吧,姜小咪只会嘲笑他。
对,还有滕葭,姜呐有心把他调到公司当心腹培养,这家伙油盐不进,宁肯憋在高墙里伺候别人也不肯伺候他,太气人了。
两天后,姜呐收到滕葭发来的图片,是一份材料清单,姜呐耐着性子看到最后总计那一栏,竟有小六位数的价钱。
敢情是来要钱的。
姜呐没搭理他。
半个小时后,滕葭发过来一段文字,解释说那些材料是用来重建隔离区的,他们找专业人士评估过,没有乱花钱。
姜呐回复:ZF不是刚拨给你们一笔修缮费。
滕葭甩来一张无奈的表情包:太少了不够用。
姜呐一边嘀咕“又不是让你们修阿房宫”,一边提笔在支票上写下一串数字,打发助理送过去。
姜呐看着毫无下文的对话界面,对负责人摇摇头,没戏。
很快,一张价值4000万的支票就落在他的掌心中,助理还把电话举到滕葭耳边,“姜少有话要说。”
姜呐:“4000万,要么你按揭还给我,要么卖身。”
滕葭:“你姐姐们不会让我踏进姜家地界的。”
姜呐:“现在姜家老子做主,我特么乐意花高价请你过来做保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