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厨师做的饭不仅美味还兼顾营养,尤其巧的是也有一道糖醋排骨,商榷尝了一块,发现跟自己做的简直天差地别,真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之前在洛城,他也吃过辛圣一做的菜,严格一点来说,辛圣一的手艺不比厨师差了。
戚缘吃了两碗饭,感觉八分饱才停下,抬眼看商榷:“你干嘛呢?吃不下?”
商榷闷闷道:“我最近对做菜比较感兴趣。”
“所以看不上别人做的了是吧?”
商榷:“……我是想让你鼓励鼓励我。”
戚缘把碗筷往边上放,一手托腮,一手朝他勾勾:“靠过来点。”
是想要亲他吗?
商榷心跳加速,依言靠过去,结果戚缘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先是一疼,然后又被她揉耳朵,修长的手指没入头皮,顺着乌黑温顺的头发细细摩挲着,带来说不出的酥麻与颤栗,“加油,我最爱吃的菜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嗯……”商榷胡乱应着,满脑子都是她在自己耳朵、颈后、头发游走的手,两天没见着她了,新婚燕尔就分开,说不想都是假的。“蜜汁鸡腿。”
“回答错误。”
商榷脑子瞬间清醒:“怎么会错?”
“我最爱吃的菜是戚行云女士做的蜜汁鸡腿。”戚缘笑吟吟地凝视着他,“圣一排在第三,希望有一天,我老公做的能排第二。”
明明就是很普通的对话,可戚缘语气轻柔,尾音似乎都会拐弯,带着淡淡的沙哑,像陈酿令人陶醉。
商榷不敢直视她那双凤眼,感觉自己要溺毙在这视线里,被她玩着的耳朵发烫厉害,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脸部在急剧升温。
这场婚姻里占据主导地位的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他,但都认识一年了,结婚也一个多月,商榷还是改不掉脸红耳热的毛病,戚缘就像一块磁铁,看到她就忍不住被吸引。
还是商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暧昧,戚缘率先收回手,商榷却有些意犹未尽,她用指尖点点桌面:“电话。”
看了眼是卫乘风,戚缘毫无兴趣,“我先去洗澡,一会儿记得过来。”
商榷呼吸顿时漏一拍,只顾着看老婆的背影,心不在焉接电话:“喂?”
“晚上出来喝酒?”
“不了,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
“小缘回家了。”
那边明显冷了几秒钟,才无语道:“你干嘛啊商榷?你脑子被水冲了吧?之前你新婚蜜月,不出来是应该的,前两天你老婆去拍戏,好家伙你说你怕她突然回家所以走不开不出来,现在她回来了,你还不出?兄弟,你是不是被管得太死了。”
管得太死?
她要是管那才好呢。
商榷默默地想着,“我又不想借酒浇愁,喝什么酒?容易误事。”
自打婚前喝高了给戚缘打电话差点暴露之后,商榷再不敢喝多,怕旧事重演,下一回可不一定有上回的好运气。
“戚缘呢?你叫她接电话。”
商榷:“是我自己不想出去,你找小缘麻烦干嘛?”
“重色轻友!”
卫乘风气得把电话挂了,对段浦河说:“老商疯了,真的,他已经完全把他初恋给忘了,被那狐狸精迷得连兄弟都不要了。”
段浦河想了想,居然很能理解商榷:“其实吧,我也就是没老婆。”
卫乘风:?
“有老婆谁跟你这种男人凑一堆喝酒啊。”段浦河说,“算了,搞得我也想结婚了,我妈上回说让我去相亲,我还不想去,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让她再给我安排上。”
卫乘风:??
“告辞。”
卫乘风:???
一个被女人管得死死的,一个想找个女人管,卫乘风觉得这俩都疯了。
戚缘洗完澡出来,商榷主动给她吹头发,发现她身上有好几处淤青,因为皮肤白,看着特别明显,“拍戏时弄的?”
“没事,不疼。”
说是这么说,商榷还是心疼的要命,吹完头发去找药给她抹,戚缘坐在床上,腿搭在商榷怀里,他用棉签给她涂药水,说:“该用替身就用替身,危险的戏别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