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风吻玫瑰——岑姜
时间:2022-01-22 08:06:56

林稚晚贴着他,小声说:“这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不会难过么,”池宴声音里带着怜惜,甚至有些不敢问出口,“看到那些八卦新闻。”

    “不会的,”林稚晚摇了摇头,看向他,用一种平淡到近乎释然的语气说,”我当时希望这就是你的生活,我想你快乐。”

    后来知道那些八卦是假的,知晓那些年的池宴意气风发,往身上贴的女人很多,但他同自己一般,身体和心灵从未有过一瞬出格,林稚晚是开心的。

    可那些年她彻底流放自己,从未试图再次跟他扯上关系,也就能如看客一般关心他的生活。

    "我对你没有任何贪图,”林稚晚说,“不贪心的人不会难过。”

    她的爱是躺在滩涂是石子,随着海浪卷进不见天日的深处。

    而他是跨越鸿沟的打捞者,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海底世界,他放弃了无数珍宝,选择了最不起眼的那一颗。

    “那你现在可以对我贪心,”池宴捏了捏她耳朵,眼神柔和,“我的身体和心灵,都是你的。”

    他这人看着冷冰冰不着调,说起情话来却那么好听。

    林准晚努了努嘴,说:“今晚你抱着我睡觉。”

    “就这么点儿需求?”池宴一把将人旱地拔葱似的抱起来扔到床上,语气恢复一贯的懒散,“我给你睡都行。”

    林稚晚: ".....

    ..

    拍摄活动结束,林稚晚睡到很晚才起床,池宴已经不在床上了。

    他这样的人,一刻也闲不住。

    天空湛蓝清澈,阳光穿透稀薄的云层洒下,万物笼罩在光芒之中,藏区的风景秀丽,类似于大自然的施舍。

    窗下有藏族阿妈在聊天,说着藏语和汉语夹杂的话,叽叽喳喳,但并不吵闹。

    林稚晚洗漱干净,涂了一点防晒霜出门。

    民宿老板会汉语,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早上好。""早上好, "林稚晚向他询问, "我的朋友们呢?"

    "今天天气好,他们要玩玩再走, "老板走回前台,又想起来单独的那个男人,, "还有一个在系经幡。

    林晚没太明白: "? "

    老板: "他说是要给人祈福。"

    林稚晚有点好奇,走出门看看。

    她怎么都想不到,系风马旗的居然是池宴。

    春风吹起他的衣角,令他的腰身和手上都沾上一层红色,他手里拿着十几米的风马旗,在原野上大步奔跑,冲向山丘。

    色彩分明的颜色在他身后逶迤成一道旗帜,蓝色幡条是蓝天;白色幡条是云;白色,红色幡条是火焰;绿色是水;黄色是土地。

    他风马旗系好,他立于经幡下,如神明归位,淡漠地抬起双眸,看向她。

    藏民有传言说:“"佛祖坐在菩提树下,手持经卷闭目思索。一阵大风刮来,吹走了佛祖手中的经书。它们在风中碎成了千万片,被风带到了那些正在遭受苦难的人手中。凡得到佛祖经书碎片的人,都得到了幸福。”

    池宴为她系上经幡,为她祈福。

    风每吹动经懂一次,就是诵经一次,也是向神明析求一次。

    林稚晚有些感动,奔向他,然后双手盖住他被风吹得冰凉的手掌,小声咕哝:“你不是无神论么?"

    池宴说:“为了你我信一次。”

    “信一次可不够,”林稚晚说,“之后要还愿的。”

    “那等你八十岁,我三步一跪九步一叩到大昭寺还愿。”

    林稚晚笑他:“我八十岁你都八十一了,还上的了高原么?”

    男人最讨厌被人说不行,哪怕是贷款不行,池宴冷哼了声:“老子连你床上的了,高原算什么。”

    仗着这里藏民多不懂汉语,他调情声音都不带收敛的。

    林稚晚羞得跺了跺脚,一把松开他的手,嗔他:“你别不着调。”

    池宴笑着重新握上她的手:“我也就跟你不着调了。”

    林稚晚佯装不乐意,池宴却将手握得更紧。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