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看一眼，的确很贵的牌子，抿着唇，收了。
不收，他肯定会怀疑。
“你弄好，出去吃饭。”陆裴说。
慕夏点头，开始拆他送的水乳护肤，结束，出来，陆裴在船舱门口等她。
两人上甲板，空荡荡，只剩下风在吹，昨天狂欢的那帮浪荡子搂着美女还没睡醒。
“一会想喝点什么粥？广粤这边早茶不错。”陆裴温柔问。
慕夏简单回：“我也不知道想喝什么。”
“那就试试招牌的。”
“嗯。”
从游轮下到陆地，脚碰到坚实的水泥路，慕夏有种莫名的心安。
用完早餐，坐飞机回帝都。
路程虽然不算远，但有点累，而且航班上，好巧不巧遇到了，上次怒气冲冲找她理论的空姐，她被安排跟她对调。
今天是最后一天飞这些航线。
原本看到她进来，她想趁着没人作恶她一下，结果看到了跟在她身后的陆裴，以及他们都是一起去坐的头等舱。
空姐自然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以为慕夏和高层有一腿，是那个负责航线分管的40岁高层。
没想过是陆裴？
难道真的是陆总？
空姐寻思着，趁着慕夏去洗手间空隙，也跟进来了，半是嘲笑半是有点克制了，毕竟怕得罪陆裴：“你和陆总……？”
“没什么，路上碰到了，就打招呼一起坐飞机，总不能碰上公司总裁，我选择逃避吧？”慕夏不会承认。
“这样吗？你那点工资水平不够坐头等舱吧？”空姐不信。
“我有存款。”慕夏冷淡回：“你要不信，去问陆总，你觉得我这样的，他能看上吗？”
空姐皱眉上下看一眼慕夏，她是漂亮，但G航漂亮空姐多了。
的确不一定入得了陆裴的眼。
“但是你抢我航线的事，我还是会记着。”
“我没有抢，上头的安排，你可以申诉。”慕夏洗洗手，说：“如果申诉你赢了，我服从安排。”
空姐脸色被她说得有点不好看了。
清白交加。
咬着牙：“拽什么拽？我肯定会去申诉。”虽然张权让她别闹事，她凭什么要忍受？
慕夏不想和她多说，“我现在出钱坐头等舱了，有权利投诉。”
虽然她不想同事间闹太难看。
但也不想忍了。
她早晚是要离开这，为什么要受气？
“你……”空姐被她怼的脸色更不好看，但也没辙。
她现在的确是乘客。
慕夏见她说不出话，擦干净手上的水珠先出去。
空姐在背后最后冷嗤：“别得意，就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花钱坐头等舱，不就是想和陆总搭关系，真是够不要脸，我看你做梦。”
慕夏只当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回到陆裴身旁的座位，陆裴看一眼她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算一下，她应该没到大姨妈的日子，说：“怎么？哪里不舒服？”
慕夏摇摇头，随手拿起前面网袋内的杂志，声音微低说：“飞机上都是G航的空姐，我们还是避嫌一下。”
跑路之前，她还不想把自己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陆裴嗯一声，没对她做什么多分亲昵动作。
2个小时左右，飞机安全降落。
从旋梯下来，空姐目光还是一股子恶狠狠，但职业操守，也没在刚才飞行时，给她水杯下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真打算去申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