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睡意都被赶跑了一半,猛地摇头,“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你没吃饱赶紧下去再吃点。”
说着就转身推着他下去。
奈何力量悬殊太大,推不动。苏韵只好重复说,“真不用,你有什么事就自个去忙,我随便洗洗就睡了。”
贺启深直勾勾的盯着苏韵,什么都没干,那深邃的眸色像是已经把她吃了一遍。
苏韵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叹了口气,整个人转过来,主动在他唇上亲了下,放软语气说,“不要好不好,今天好累的,我想睡觉了。”
“你想什么呢?”贺启深顺势把人抱住,低头轻咬了下她唇瓣,话语里带着一丝戏谑,低低的笑了下,问,“嗯?”
“在想什么坏事?”
这还倒打一钉耙,苏韵白了他一眼,“你想什么你知道。”
贺启深哑然失笑,摸了摸她头,心疼的说,“就帮你洗澡,什么都不做。”
苏韵才不信。
“真的。”贺启深笃定,眼神没带半点虚假。
苏韵半信半疑。
贺启深把人抱起来往楼上走,到了浴室,先把浴缸放满水。苏韵还是不敢轻易相信,“我冲一冲就行了,不用这么麻烦。”
“你出去吧,出去,我一个人还快点。”
贺启深:“这么不相信我?”
苏韵摸了摸鼻子不说话。
贺启深无奈一笑。
今天这事要不是沈旸打电话过来说在机场看到苏韵了,被一群记者围着问跟他什么关系?还在联系吗?还在一起吗?
他还不知道。
能够想象,一个小女孩被推到风口浪尖,在公共场合被逼问应该很无助,庆幸的是身边有几个工作人员。
当时,沈旸吊儿郎当的问,“哥,你跟苏韵分了?”
他眉头一蹙,低斥,“说什么胡话。”
“不是,我在机场遇到苏韵了,好多人围着她问,应该是记者,问她你们分手了没?还有没有联系?”
“都在说贺氏跟顾氏即将联姻,不就是哥你跟顾轻轻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他才中途离开会议,急匆匆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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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贺启深今天这么老实,苏韵还有点诧异,在一起两年多,马上三年了,特别是在这事上,她没一次占上风,经常精疲力尽,昏睡过去。
更何况两人这么久没见,上次在医院人都病了,心思肯定没在那上面。
算算,很久很久没肌肤之亲了。
贺启深这么反常,苏韵忍不住想,是不是新鲜感过了?
没那么强烈了?
还是腻了?
后还是抵挡不住身体的放松,温度适中,带点玫瑰的清香的水像无数只手在她身上按摩,舒服,让人沉沦。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隐隐约约映射进来,苏韵眼睛还没睁开又闭上。
翻了个身。
贺启深顺势将人揽入怀里。
“睡好了?”
“嗯。”她话语里的带着一丝自然的慵懒。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不,不是一室。
是一张床上。
自然而然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
苏韵在心里把某人骂得狗血淋人,本来精神充沛的她,去卫生间清洗了回来躺在床上又不想动了。
身体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