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眼睛一亮,有些惊喜,“当然不嫌弃。能请到你帮忙是我的荣幸。”
徐慧勾了勾唇,“不过我挺好奇,你跟嘉言是怎么认识的?单纯因为车祸?”
夏栀一愣,“嘉言?”
她示意车外的高向明:“就是他老板。”
夏栀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解释道:“您别误会,我跟徐总确实只是单纯的事主和肇事者的关系,统共就见过两面,没有别的。”
“这样吗?”徐慧疑惑地自言自语,“可是他一般情况不会让人上他车。”更别说是主动提出来的。
不过,既然夏栀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问。
“我得进去了。舞蹈细节我们到时再谈。”
她拉开车门要走,夏栀想出去送她,被她按住肩膀,“你坐着吧,别折腾出什么毛病,等会儿真跳不了舞。”
夏栀果然没再动。
徐慧进去之后,发现她弟弟徐嘉言正靠在大门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却没抽。
她一乐,朝他走过去,“怎么,在等我?还是在等我答案?”
徐嘉言把烟拿下来,不解地看着她。
徐慧说:“那丫头找我编舞来着,你不知道吗?”
徐嘉言的的确确不知道,准确地说,他压根没问,只隐隐猜到了点儿。
“她是你公司的艺人?还是……”压根没有签公司。
徐慧点点头,伸手进他大衣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笑说:“原来带着呢,我以为在阿姨面前你不敢带呢。”
徐嘉言白她一眼,把她手里的打火机抢过来,跟那根没抽的烟一同装进口袋。
徐慧啧了两声,“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这副鬼样子。你都快三十了,还不敢在阿姨面前抽烟,你说,外面人要是知道了,会不会觉得你是妈宝啊?”
徐慧取笑他,徐嘉言不以为意,“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不愧是徐氏当家人,这自律能力,果然 * 是我们这些凡人比不了的。”
徐嘉言瞥她一眼,“问你话呢,她是你公司的艺人?”
徐慧耸耸肩,“算是吧。不过我合同马上到期了,和她就不是一个公司了。”
“新签的?”
徐慧摊手:“我都被你拉到公司奴役快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我干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平时虽然有和那边通电话,但大多都是范总在催我回去。至于公司新签了什么人,范总向来没兴趣跟我说。”
“你答应她了?”
“怎么?想替她说话?”徐慧一眼就看出他眼神的不同,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我发现你对这姑娘很不一般啊?不会真的对她有什么意思吧?”
如果真的对她有什么意思的话,那她这个做姐姐,得好好对待了。
毕竟这么多年,能让他弟弟感兴趣的女人,掰着手指头也数的过来。
她可不能给他搅黄了。
“想多了。”徐嘉言并不承认,“我只是觉得她因为高向明才受的伤,作为高向明的上司,理应给她点补偿。”
“只是这样?”徐慧一点也不相信,人是高向明撞的,就算要补偿,也应该是高向明补偿才对,关他什么事?
“你要真对她感兴趣,可要早说,不然……”她可不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来。
徐嘉言不答话,他承认自己对她确实有这么一点不同,但的的确确还没到感兴趣的地步。
“随你吧。”徐嘉言不想和她多说,转身上楼去了。
徐慧追过去:“喂,别这样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之常情。况且你也不小了,要真喜欢她,姐姐帮你啊。”
徐嘉言没理她,倒是一直在厨房帮忙的徐母这时端了一盘水果从楼上下来,恰好就听到这话,有些好奇,“喜欢谁啊?”
徐母五十多岁,保养的很好,脸上看不到一点皱纹,穿着淡绿色的旗袍,头发盘成一个髻,髻上别着个素色的发卡,看着很有民国女人的韵味儿。
加上她长得好,眼睛又有神,和徐慧站在一起,倒像是两姐妹。
她性格温婉,处事又得体大方,很少得罪人,徐家上下都很喜欢她,徐慧也不例外,过去挽着她的手说:“没谁。就是我这万年不开花的铁树弟弟今天车上坐了个女孩,我们在说她呢。”
“女孩?”徐母当即来了兴致,把果盘交给路过的保姆,拉着她就开始盘问:“什么女孩?长得好看吧?性格好吗?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