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玉阴着道:“你想干什么?”
商绥盯着墙上那幅向橙退回来的话,侧脸俊朗,他道:“我想把那个姑娘弄到身边。”
江瑾玉胸口起伏,末了用商绥递上的折扇,用用打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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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橙对商绥让她去做秘书的事还没想通透,第二天丁阳那边就出了状况。丁阳的父母知道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把丁阳扣了,无论如何都不许他再回旅店那边。
丁父为此还给了丁阳两巴掌,说他再这么瞎折腾能下去,早晚得出大事。
丁阳不敢跟父亲硬刚,就去丁母那告状,丁母心疼地揉着儿子脸上的五指印,态度却也是跟丁父一样的。
“阳阳,原本我就不同意你在外面漂着,那你说你在学校那边有女朋友了,是想合着经营你们的事业,我才同意你自己打拼几年的。可其实呢?你根本就是在骗我!人家小橙根本就不是你女朋友!”说到这丁母就来气,恨不得把丁父喊来,再给儿子脸上补五根印子,“小橙我是接触过的,绝对是个好姑娘,你是我儿子,我也心里门清,骗我的事肯定是你拐着人家小橙做的!”
丁阳扁了扁嘴:“那我不是没办法了吗,谁叫你非让我回来相亲!”
丁母:“那我有叫你坑小橙?”
“我没有啊!”丁阳立刻反驳。
“小橙差点被人给碰了,你怎么说?”
丁阳傻眼:“妈,这你怎么知道的?!”
“你甭管我怎么知道的,你爸也做生意,在桦市不是一点人都不认识。我现在就问问你,你后怕吗?”丁母板起脸,严肃程度不亚于丁父。
“我当然后怕了,我绝对是不想她受伤害的!”丁阳生怕母亲觉得自己是没把向橙的安危当一回事,还竖了三个手指。
“妈妈相信你从不想让小橙受伤害,但你有没有想过,作为老板,你并不合格,你无法做出正确的决策。”丁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话说得意味伸长,“阳阳,你也护不住小橙。”
丁阳陷入了迷茫。
丁母道:“这次的事情只是个导火索,就算没有这件事,你爸也是不会让你在外面瞎折腾的,你这能力和处事,成不了大事就算了,早晚也会把家业败完,我们做父母的总有一天会先走,那以后谁养你?阳阳,回来跟着你爸爸,好好学做生意。”
丁阳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更是五味杂陈,他明白母亲的话说得很对,只是他在以前从不去想。
“妈。”他极虚地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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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阳暂时并没有把这事告诉向橙,他只说自己家里有事,近期不回去了。
旅店那边没人决策根本不行,向橙当天就自己先回去了。她走之前跟商绥说了一声,毕竟自己这次给他舔了好多麻烦。对方没回,到了晚上向橙微信提示她转给商绥的钱对方没收,退了回来。
向橙想了想,问商绥:【商绥哥,你怎么没收饭钱呀?】
商绥这倒回得快:【忘了。】
好吧,贵人多忘事。
向橙又把钱转了过去:【商绥哥,这次记得收。】
结果之后,商绥就不回了,到了24小时,又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向橙再问,商绥也不说不要,还是同样的理由,忘了。
就这样转了,退,对了,转,一天重复了好几天。
饶是向橙脾气好,也被气恼了,发了微信过去:【商绥哥,你到底要不要饭钱呀?】
怕商绥不知道她在生气,还加了个红着脸生气的表情。
……
集团高管例会,由商绥主持。这次会议要确定下一季度工作重点,有两个部门因为工作分工问题扯起了皮。
这事最后还是要等商绥拍板,他听完俩边明争暗斗的发言,没立刻下定论,还是暂停了会议,让所有人休息十分钟。
会议室的门推开,商绥打头走了出来,他直接回了办公室。
秘书端了咖啡进来,白骁言没让往跟前送:“换成菊花水。”
白骁言知道商绥最近睡眠很差,咖啡这种东西他消受不了。
他劝道:“老板,您别太忧虑了,他们两个部门的问题由来已久,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
自个的牙齿还会咬到舌头呢,部门之间有矛盾很正常,商绥是厌恶没一点担当,遇事只会推脱的态度。
他靠在沙发上掐着眉心,没说话。
办公室的门再次看了,白骁言以为是秘书,还没回头,先伸出了手:“给我吧。”
不是如期的水杯,女人光滑细腻的肌肤让白骁言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