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太太看见那刻,血压惊得都有点高,更别提旁边的人了。
有个亲戚家的小男孩坐得靠边,对那盘精致地排骨早就也垂涎欲滴,扬声:“商绥哥哥,我也要吃排骨。”
商绥冷冷转过头。
小男孩盯着他眼睛看了几秒,哇地哭了。
商绥“啧”了声,继续不紧不慢地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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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商星遥蹲在学校的篮球架下,也是欲哭无泪。
“艹了,这什么鬼学校,出都出不去!”商星遥以前翘课出去玩是家常便饭,现在出不了学校,他也不可能好好在教室待着,伙同几个也不好好学的,溜到了操场上,骂骂咧咧道,“他们竟然让老子上晚自习,这他妈就是侮辱老子!”
旁边的李一源拍着篮球:“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打个篮球就好了呗。”
商星遥接住篮球,起身投篮。
李一源吹了声口哨:“商少牛逼!”
“这算什么,你是没见我哥打球。”商星遥脱口说完,哽住了。
李一源取了瓶水给他,搭住他的肩:“你现在还那么怕你哥商绥?”
商星遥打了个激灵,往事带来的恐怖感浮上心头:“要你你不怕?”
李一源吸了口冷气:“怕是怕,不过我爸跟我说你哥那叫男人的实力带来的压迫感,还挺让人欣赏的。”
商星遥哼道:“那是你爸没近距离见过他!”
“怎么没见过,前段时间有次我爸晚上应酬,还遇见你哥带着个女孩呢!”
“女孩?”商星遥来了兴致。
“他牵着那个女孩的手,我爸过去打招呼问是不是商太太,他说不是,后来也没解释是不是女朋友。”
“不可能吧,我怎么没听说我哥有女人了!”
李一源想了想,耸耸肩:“应该是还没追到手。”
“有人是我哥追不到的?”商星遥更不信了。
李一源道:“真的啊,我爸亲眼看到的,那女孩好像在闹脾气,还试图甩开你哥的手。你哥也没生气,就一直哄。”
商星遥惊得嘴张了半天,他把一瓶水仰头灌下,眼睛转了转:“你知道那女孩是谁吗?”
李一源摇头:“不知道,我爸说以前没见过。”
“你给我打听打听!”
“打听这个干什么?”
“你傻啊!我为什么在这鬼地方?还不是我哥给我弄来的!我要帮他把这女人搞到手,他一高兴不就把我弄出去了。”商星遥挑了挑眉。
李一源迟疑:“可是你哥都搞不到手的女人,你怎么帮他搞到?”
“切。”商星遥笑得志在必得,说,“女人嘛矫情,下点药就半推半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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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生日宴结束,商绥便连夜去了广州出差,半个月后又从那里直接出了国。
这消息是向橙从商绥司机口中知道的,自打李姗她们给向橙道过歉后,向橙已经很久没坐过商绥的车上下学了,也没跟商绥联系上过。
那天是下了暴雨,商绥的司机主动给向橙打电话,说顺路可以接她去学校。
向橙拒绝了,但问了商绥的近况。
司机说得很少,向橙最后问商绥什么时候回来,司机也只说不清楚。
几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桦市一天比一天冷了,商绥的司机照旧会在刮风和下雨雪的时候给向橙打电话,要载她,理由还是顺路。
这天,向橙参加完数学竞赛,拿了个人一等奖,团体二等奖。
正是周日,竞赛小组约了晚上一起吃火锅庆祝。
李一源坐在向橙的同桌,不停地给商星遥打电话,好不容易接通,他跑到一边:“你怎么才接!”
“老子这不是正努力溜出来呢!什么事?”
“你哥看上的那个,我给你找到了,药下不下啊?”
“下!我哥今晚回来,下了药给送他床上!”商星遥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