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新宠:贺少请深爱——发财树
时间:2022-01-24 14:26:39

   二婚新宠:贺少请深爱
  作者 发财树
  我跌进黑暗里,贺景明像是神明一样出现,将我救赎,我以为他是我的归宿,到头来才发现,他是我的劫数……
 
 
第一章 捉奸
  我从来没想过我的丈夫会婚内出轨,现在看来,我和贺知行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而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在这场未知的阴谋里惶恐惊醒。
  半个月前我和贺知行结婚了,但很狗血的是结婚当晚他就因为项目问题出差了,所以确切的来说我的新婚之夜是独守空房的,贺知行也因此一直觉得对我有愧,他说以后会加倍的疼我爱我,因为我是最善解人意的女人。
  其实这些我并没放在心上,因为贺知行的确对我太好了,从我们认识到结婚,他一直都把我捧在手心里,我甚至一度认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何尝有幸遇到贺知行这样对我这么好的男人。
  今天是他出差回来的日子,也是他的生日,我一个星期之前就定下了海阔酒店的包间,准备在他生日之际给他一个惊喜,顺便,把我们新婚之夜没办的事儿也办了。
  当我精心布置房间的时候,手机里一条神秘信息突然闯进我的视线。
  号码是陌生的,信息只有六个字——你老公出轨了。
  我暗骂了句神经病,压根没放在心上,准备关了手机继续扎花束,谁知下一条短信便接踵而来。
  那是一条彩信,附带了一行字——我知道你很难相信我的话,你可以来梦都酒店506,事实会证明一切。
  再往下,便是一张赤裸暴露的照片,拍摄者显然有备而去,角度精准,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融缠绵,女人的身体折成了高难的动作,而男人正像是征服者一样,在女人的敏感地带开疆扩土,女人的脸看不清楚,而男人的面容却狠狠刺痛我的眼,正是我的新婚丈夫贺知行!
  我顾不得其他,疯了似的冲出房门拦了辆出租直奔梦都酒店。
  一路上我都在安慰自己,这不是真的,毕竟贺知行当初追我追的有多疯狂是人尽皆知的事儿,他昨天晚上还给我打电话关心我吃没吃晚饭,还说今天回来给我带了礼物,他怎么可能出轨呢?
  但那照片,却生生将我的梦打碎。
  推开506房门的那一刻,我只觉得气血上涌,眼前的一幕比照片上更甚。
  “啊!”床上的女人本来娇喘着叫床,看见我破门而入惊慌失叫,拉扯着被子想盖住自己的身体。
  而贺知行见我进来也是一愣,可那慌乱也只是一瞬而逝,随即便被我从未见过的冷漠代替。
  “贺知行,你混蛋!”我气的浑身哆嗦,甩手便给了他一耳光,再抬手时却被他捏住了手腕。
  那张我熟悉至极的脸此时却是我全然不识的漠然和厌恶,我的心狠狠一抽,眼泪不争气的糊了满脸。
  “苏可遇,你别得寸进尺。”贺知行冷言冷语的样子彻底激起了我心头的怒火。
  我竟不知,原先我认识的贺知行竟然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他出轨在先,此时竟然还有脸说我得寸进尺!
  我狠狠抹了把眼泪,凭着仅存的理智没有再和他厮打。
  “贺知行,你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吗?”我红着眼咬牙问道。
  可对面的人却甩开我的手,用我从未见过的冷漠回应,“解释?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
  我被他推的倒退几步,后背磕到书架上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可我顾不得其他,强忍着眼泪逼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结婚了,我是你的妻子,现在你和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上床……”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在我耳边炸响,我不可置信的瞪向贺知行,一向宠我爱我的贺知行竟然给了我一耳光!
  “苏可遇,方才你打我那一巴掌我忍了,但你骂卿卿,就别怪我动手。”贺知行用他刚刚打我的那只手指着我的鼻子恶语相向。
  呵,原来是为了他这个叫卿卿的姘头啊,我强忍着心口撕裂般的疼,咬牙说道,“贺知行,算我瞎了眼看错了你!”
  扔下这句话,我便夺门而出,想要快速逃离这个彻底打碎我婚姻的地方。
  盛夏的太阳毒辣,像是要烤掉一层皮一般,我心情混乱,过马路时只听见一声刺耳的急刹声,随即便是被重物击中的痛感,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我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手上打着吊瓶,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疼的我倒吸一口气,可就是这真真切切的痛感让我知道我还活着,而我的丈夫贺知行出轨,也是事实。
  病房的门被打开,护士甜美的声音将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回。
  “苏小姐,您醒了?”护士说着查看了我的伤势又帮我换了吊瓶。
  我四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不是普通的病房,像是医院里的VIP房间。
  “您好,请问您知道是谁送我来医院的吗?”我记得我是从酒店捉奸后出门被一辆货车撞得昏迷过去的。
  护士口罩下的面容看不清情绪,她说道,“这个我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位先生送您过来的。”
  一位先生?我脑子里自动闪过贺知行的脸,随即心中冷笑,他如此负我,做出出轨这种丑事,又怎么还会管我的死活?
  在医院一住就是半个月,我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八,期间我试图从各个渠道打听到送我来医院的那位“先生”到底是谁,可都一无所获,只是定期有人会为我补交医药费,还有专门的厨师每天送来可口的病号饭。
  时间越长我心里的不安就越深,终于再次询问无果后,我拔下针管,准备自行出院。
  “苏小姐,您还不能走……”护士在身后追着我喊道。
  “既然你们不肯告诉我那位先生是谁,那我只能出院了。”我拿好东西朝着医院外走去。
  谁知刚到大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
  来人是一位男士,西服革履,大约三十岁左右,面相温和。
  “苏小姐,我是来接您出院的。”男人说道。
  我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着他,问道,“是您将我送来医院的吗?非常感谢您的出手相救,所有的医药费我会如数偿还您的。”
  男人闻言笑了起来,说道,“您误会了,送您来医院的是我的老板,我是他的助理,我叫陈生,接您今天出院,也是我老板的吩咐,请您跟我上车吧。”
  我心思百转,理清逻辑,虽是疑虑重重,但还是跟着陈生上了车,大抵是因为,他看上去像个好人。
  车子一路开过北市最繁华的地段,直抵天河国际的别墅区,我心中一凛,看来我的“恩人”身价不低,能住在天河国际的人,非富即贵。
  “陈先生我想问一下,你的老板是谁方便透露吗?”我终是控制不住问道。
  陈生温和的笑道,“我的老板姓贺。”
  姓贺?我心中一抖,难道真是贺知行?但我转念一想,他如今身价虽不低,但至少还跻身不到能住得起天河国际的别墅,看来是我想多了,因为贺知行的出轨,让我变得过于敏感了。
  车子开进一幢装潢欧式的别墅里,陈生提醒道,“苏小姐,我们到了。”
  陈生引我进了别墅,室内的装修比我想象的还要气派,我四下打量了一翻,发现不远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修长笔直的腿还有轮廓清晰刚硬的侧脸。
  “贺先生,苏小姐到了。”陈生走过去低语道。
  “嗯,知道了。”男人声线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
  陈生走后,屋内只剩下了我们两个,男人从沙发上起身看向我,我不禁一怔。
  他身材颀长,干净利落的寸头,深眸剑眉,整个人透着一股清贵干练的气场。
  “苏可遇,我们做个交易吧?”男人未等我开口,在盯了我片刻后,沉声开口。
  那时我还不知道,我与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自此以后乃至后半生都会纠缠不清。
 
 
第二章 反咬一口
  我是一名娱记,面对突发状况习惯性冷静思考,我用了半分钟的时间理清思绪,眼前这个男人救了我,但显然是有目的性的。
  “看来贺先生救我不是出于善心,而是另有目的。”我隔着沙发与他相望,语气清冷。
  这样的男人气场太过强大,若我唯唯诺诺,倒真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了,只有硬气一点,才能有与他周旋的余地。
  对面的男人勾了勾唇,迈开长腿向我走来,在我面前站定,“苏小姐倒是与我想象中的样子有所偏差,有意思。”
  我忽略掉他语气里的嘲讽,问道,“那贺先生不妨说说,你想象中的我该是什么样子?”
  他居高临下的审视让我很有压迫感,我挺了挺脖子,努力缩小与他的身高差,虽然看起来毫无意义。
  “原本对自己宠爱有加的丈夫突然出轨,是个女人想必都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而你,比我想象的要理智。”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看不清是嘲讽还是怜悯。
  他的话让我心口一疼,的确,贺知行的出轨让我如坠冰窟,我爸妈那边想必还不知道消息,到时候怎么告诉他们我还真要斟酌一番,但这都是后话,眼前我需要知道这个男人对我所说的交易究竟是什么?
  “贺先生方才所说的交易是什么意思?”我岔开话题,想要刨根问底。
  男人骤然俯身,一股淡淡的烟草香味弥漫在鼻尖,我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却被男人全然看在眼里。
  “离婚,做我的女人,作为回报,你所受到的伤害,我会全部替你讨回来。”
  我心头一震,掌心沁出一层薄汗,被优秀的男人表白我不是没经历过,当初贺知行追我的事儿人尽皆知,鲜花礼物不带重样的送,我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大学生,很快被他的糖衣炮弹攻陷,当然,那时贺知行对我也真是实打实的好,我不是一个物质的女人,看到他真心实意的对我,才会同意他的求婚,可谁知,结婚不过半个月,他竟然会背着我出轨!
  如今眼前这个男人比起贺知行,无论容貌还是身价,都优秀不知多少倍,可我却不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生,这样的经历,我承受不起第二次。
  我忍住眼眶的酸涩,抬眸笑道,“无论贺先生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将目光放在我一个已婚妇女身上,你的提议的确诱人,婚我会离,但你所谓的交易恕我难以接受,谢谢你救了我,医药费我会如数奉还,告辞。”
  说完我转身就要离开,下一秒却被人拉住手腕。
  我咬咬牙,盯着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压制住心底的火气,说道,“我都说了我不同意,贺先生这是打算强人所难吗?”
  一声轻笑从耳边炸开,男人墨瞳中的笑意冷冽而精明,我被他笑的火气更大,刚要发作谁知下一秒掌心就被塞进一张名片。
  “苏小姐未免对自己也太自信了些,我只是为了避免你空口说大话,给你一个还债的渠道,这是我的名片,医药明细稍后我会让我的助理发给你,钱,慢慢还,还有,”男人唇角弯起一个弧度,邪魅至极,“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可以来找我,但交易时间有限,等你主动来找我的时候,交易的筹码可就由不得你了。”
  我被他势在必得的语气气的心口疼,挥手甩开他,冷声道,“钱我会一分不少的还你,但交易,永远不可能。”
  等出了别墅区我才发现,自己方才有些冲动了,这里都是私人豪宅,根本没有出租车和公交,来的时候是陈生送我来的,可现在出去却是个问题,早知道方才应该让那个自大的男人送我回去,思及此事我这才想起临走前他塞给了我一张名片。
  那是一张黑底烫金的名片,只有一串电话号码和一个名字,刚劲有力的签名,一如主人的张狂桀骜——贺景明。
  贺景明,原来这个男人叫贺景明。
  我暗自咬牙,可真是讨厌呢,这世界上姓贺的人为什么这么多!
  那天我足足走了四个小时的路才绕出别墅区在路口拦了辆出租,直奔我和贺知行的婚房,我是不可能继续住在那里的,但我的衣物全在婚房里。
  可当我赶到小区楼下的时候,发现门口堆着一堆衣服还有箱子,显然那是我的东西,我赶忙跑过去,还未站定,一双高跟鞋从屋内扔出来,鞋跟被砍断,断口处擦着我眼角而过,视线里一片殷红,我抬手一摸,是温热的血迹。
  那是我和贺知行结婚时的婚鞋。
  接二连三的衣物被扔出来,毫无悬念都是我的东西,终于屋内的人停止了动作,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走出来,我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确认我是真的不认识她,但很快她身后又走出一个上了年纪但衣着高贵的女人,这次我识得了,是贺知行的妈,我的婆婆。
  “你还知道回来?不要脸的东西,自己结婚了还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家知行当初就不该娶你。”我的婆婆站在台阶上,指着我的鼻子把我骂的得狗血淋头。
  我不禁蹙眉,她一向不喜欢我是事实,可贺知行出轨在先,如今他妈妈竟然反咬我一口,说我沾花惹草?
  “妈,您不喜欢我我心里清楚,从一开始您就反对我和贺知行结婚我也知道,但您要讲道理,现在出轨在先的是您的儿子,您应该去质问贺知行,而不是在这里莫名其妙的指责我!”我暂且叫了她一声“妈”,因为我和贺知行的婚姻还没解除,我应该尊重她。
  可事情显然没有那么容易解决,贺知行的妈下了一个台阶,将手机扔给我,语气更加尖酸刻薄,不堪入耳。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犯贱,证据确凿你想抵死不认不成?高攀了我们贺家,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竟然公然出去偷汉子?”贺知行的妈妈像个机关枪一样,对我突突个不停,她声线有些尖锐,嚷的我脑仁疼。
  我定睛看向她扔给我的手机界面,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那是一张我被男人抱着的照片,男人身材高大,只拍到背影,我窝在男人怀里露出了侧脸,我竟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我什么时候被陌生男人抱过?
  刚要反驳,视线扫过男人的腕表,我不禁眯了眯眼,这个男人是贺景明,可能是因为我的专业素养,我记得他的腕表!
  很显然,照片是在我出车祸的时候被“有心人”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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