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霖把一个医用袋子推到祁越面前:“你要的消毒剂。”
“谢了。”祁越顺手把袋子放到一边。
“嘿,兄弟,昨晚战况那么激烈?伤哪了?”老司机蒋正霖八卦起来。
“不方便细说。”祁越的回答模凌两可,不知道是战况不便说还是伤口不便说。
“哟,酸死了!”
“夫妻情趣你懂么?”
“我只知道男女情趣,夫妻的还真不懂。”蒋正霖又问,“伤得不轻吧?”
这时丁逸端了三杯酒过来,说:“最新研制的,试下味道如何?”
“丁老板是让我们来做白老鼠?”蒋正霖不满。
“过得了嘴刁的两位这一关我就算成功了!”丁逸笑着说。
三人轻啜起来,蒋正霖又叮嘱祁越:“男人受伤这事可大可小的,我在袋子里放了医嘱,不知道你伤得怎么样,就按照最严重的来写了。”蒋正霖抛了个媚眼说,“男人的性-福可重要了!”
丁逸也关心起来:“真伤到了?”
祁越拿消毒剂主要消毒腿外侧的咬痕,伤口有点深,怕裤子摩擦容易感染才用的。知道这两人想歪了,也懒得去解释,只说不严重就敷衍过去。
三人又啜了一口酒,蒋正霖放酒杯感慨:“我们发小四人就差许诺那家伙了,话说那家伙的归期怎么一推再推?”
祁越放下酒杯的动作一顿。
丁逸说:“听说他老板放人有点磨叽。”
“嘿,祁大总裁,许诺那样的精英可抢手了,要不你直接去挖他回来?”蒋正霖看着祁越打趣道,没发现对面的丁逸不断向他使眼色。
“再说吧。”祁越语气淡淡,甚至有点敷衍。
蒋正霖这才后知后觉,是了,他们三个和许诺从小关系很铁,祁越和许诺成绩好,爱好兴趣差不多,关系尤其好,而且还一同考上了B大。大二那年,祁越去了美国,大四毕业许诺去了澳大利亚,不同国度的两人自此没联系过,他和丁逸猜测两人关系在那时就僵了,可是症结在哪,他们都没看出来。
第10章
入夜,涂萌子泡了个舒服玫瑰花澡,坐在梳妆镜前涂着护肤霜,祁越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医用袋子。
图萌子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祁越把袋子放到桌子上,说:“涂被你咬伤的药,等我洗完澡,帮我涂下。”。说完就进了卫生间。
图萌子打开一看,原来是消毒剂,拿出来看看说明书,发现袋子里面还有一张医嘱,展开来看,是一张医院的检查报告,日期是今天的,患者是祁越,看的是泌尿外科。
难到祁越刚去医院了?
涂萌子不太了解这个科,继续往下看,很多术语看得吃力,可从一些隐晦的词语中看出,应该和男科差不多。
虾?她把他咬到要去看男科了?!!
带着震惊继续往下看,视线落到医生建议那里,一行字尤其醒目,建议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
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
这对于一个新婚男人来说算是折磨吧?!
那股早上被压下去的愧疚感再次升起,毕竟她是个连蟑螂都不舍得踩死的人,却对祁越伤害如此深。
想到这里,涂萌子红了眼圈,小心地收起了检查报告,祁越刚好从浴室出来。
他的头发凌乱,发梢处还有水滴往下滴,好几滴滴进了灰色的开襟睡袍,消失在结实的胸膛上,腰际只有一条要带松松垮垮的系着,走路时下摆来回摆动,露出劲瘦的小腿。
太诱惑了!
涂萌子错了,祁越的变化不单在脸上,这身材可比学生时代的他有男人味多了!
涂萌子拧开消毒剂的盖子,主动给他涂药,涂完后她歉疚地说:“那个,下次我不再喝醉了。”
温顺的模样像极了许蕾在祁宅养的苏格兰折耳猫。
祁越抚上涂萌子一头柔顺的栗色长发,好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性感低沉:“嗯,记得你说过的话!”
祁越的大手从涂萌子一头长发慢慢滑下,来到她的脸颊,拇指和食指轻捏着涂萌子的耳垂,一下又一下的,挑逗性十足。
然而涂萌子还沉浸在刚刚的自责,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暗示,起身把药放好,说:“为了不让你再次受伤,这段时间,我先睡客房。”
“不至于吧?又不是什么重伤。”他的手掌没了娇嫩的皮肤,感觉落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