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乔特助的话一骨碌正要往外倒，多年工作的直觉却让他回味出不对，声音一顿。
抬眸就看到上司一脸莫测的表情，他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笑容就直接僵在脸上，“总裁，我错了。”
“嗯，”周归珩冷脸，身子放松靠在椅背上，“下不为例。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乔特助松了一口气，“已经办好了，您放心。”
——
这边周归珩终于到达公司，虽然乔特助说总裁今天心情不错，但每一个进办公室汇报工作的部门经理还是忍不住忐忑。
然后他们就发现。
总裁今天好像心情确实不错。
这具体体现在，往日里他们工作如果有失误，总裁总会毒舌地指出问题，然后再一顿讽刺，从上到下的要求检讨。
可是今天，他们还是有问题，但总裁只是提出问题后让他们下次注意，然后就没了！
竟然没有一通批评到他们怀疑人生、怀疑自己存在的价值！
不止他们，其他员工也有同感。
周氏精英群。
财务部小白：【天呐，刚刚我去找总裁签单子，总裁竟然对我笑了！】
人事部一姐：【这算什么，刚在楼下我文件不小心洒在了地上，总裁帮我捡了！！！】
后勤打工人：【你们这都不算什么，刚总裁亲自发话，食堂的伙食还要继续改善...尼玛周氏的伙食已经是出了名的好了...】
前台万事通：【所以总裁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什么好事了？】
外联部万人迷：【总裁会不会是谈恋爱了？】
前台万事通：【不能啊，不是听说总裁跟宋家那位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吗？那位可还没回国呢。】
技术小哥：【宋家哪位啊？】
前台万事通：【就是那位啊...】
【都没工作吗？】乔特助看群里聊的方向越来越歪，没忍住插了话。
果然，他这一发声，刚刚还热热闹闹的群瞬间恢复平静。
乔特助摇头，放下手机，推开办公室的门继续向周归珩汇报工作。
周归珩：“所以，你是说，宋柠现在和梁小元走得比较近？”
“是的，总裁，”乔特助点头，“梁小姐和夫人一个宿舍，不过不在一个专业。”
闻言，周归珩低眸若有所思。
而正被讨论的梁小元，此刻则在跟宋柠侃天侃地。
“刘老师被开除了？”纵是宋柠再淡定，此刻也有点诧异，“怎么这么突然？”
“听说是有其他院的学生实名举报他骚/扰猥/亵，”梁小元喝了口奶茶，压下心口那股气，“院长一怒之下把他开了，活该，真是败类！”
宋柠：“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不说他了，晦气，说说你吧，我的好柠柠。”梁小元说着向宋柠抛媚眼。
宋柠被她看的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我什么？”
“说说你跟周二哥啊！”梁小元压低声音，好奇地问，“他真没欺负你？”
宋柠不明白为什么梁小元总觉得周归珩会欺负自己，明明他们两人相识的时间比自己还要长。
周归珩的脾气秉性，她应该也是有所了解的。
“没有，你真的想多了。”
“那还差不多，”梁小元看着低头默默吃蛋糕的宋柠，八卦之魂不禁冉冉升起，“那...你们俩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宋柠低头不看她：“什...什么哪一步？”
梁小元抱臂睨着宋柠，看不透她到底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在装傻，干脆开门见山发问，“就，你俩牵过手吗？”
宋柠噎住，缓缓地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答案，梁小元更来劲了，“那...抱过吗？”
宋柠实在受不住她的眼神，捂住自己发烫的脸，说话含糊不清的，“你问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