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啊,这边袖子也帮剪了吧,摄影师还等着。”苍南冷冷的说着,好像没有一点情感,可是眼前这画面,明明又充满色.气。
纪月摇摇头,强装镇定。
别瞎想别想象,我就是个减衣服的工具人。嗯!
纪月颤抖着又减了两刀才将这件黑色的上衣全部剪掉。
苍南的房间没有开灯,只有拉上的窗帘间隙里透出一点点光芒。
纪月低头看着地面……虽然一直觉得苍南像个小孩纸,但这健硕的胸膛怎么再看一眼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冒出不可描述的想法。
她也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好吗!
然鹅,这一切早就被苍南看在眼里。苍南仍旧一副正经的模样,从柜子上拿了一件白色的t恤塞到纪月手中。
“我自己穿不了。”语气里甚至带着些委屈。
真想当场给苍南搬个奥斯卡小金人。
纪月:“……”我哭了,是真的!
纪月的头正好够到苍南的肩膀处,于是纪月埋头理了理衣服的头手位置,再举起来想给眼前的苍南套上。
苍南微微弯了弯腰,方便纪月的手套进来。
然而腰弯着弯着,脸就凑到了纪颈窝处,纪月心跳加速的不断往后推,直到“咚”一声靠在了门后。
心脏狂跳……可苍南却丝毫没停手的打算,右手撑在门上,头偏向另一侧,对着纪月小耳朵轻轻的问道:“这样会不会好穿一点。”
纪月:“!!!!!!”
纪月大脑当宕机,妈……她怎么说不出一句话。
气息在颈处扫来扫去,憋了好久才说出了一个“嗯”字。
可是苍南却并没有乖巧的收回这个姿势,而是带着一点点哭腔,抱怨的说道::“演唱会你没来。”
他都郁闷了好几天了,纪月也不主动给他解释为什么放鸽子。
纪月:“?????”
“我来了啊!”纪月下意识的说道。
苍南:“??????”
“我来的时候进场人有点多,我怕错过开场就去工作人员那边坐了。”纪月卖力的解释着,自己也不清楚是真的在解释这件事,还是仅仅不希望他会误会。
“嗯……?”苍南咬了咬嘴唇,憋住笑意,心里乐开了花的说道:“这样啊。那你还是说话算话的。”
随后手也渐渐的放下来,再从纪月手中拿回白T,转身说道:“我自己穿吧。”
纪月:“……”怎么觉得摔坏了脑子?
纪月摸了摸发烫的脸庞,深呼吸了两下说道:“那……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随后“砰”的一声,逃离作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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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苍南换了白色T恤后的拍摄进行得十分顺利。
“有剪刀吗?”摄影师忽然嚎了一声。
站在一旁的纪月,脸刷的又红了:“……”我要得剪刀ptsd了。
好在工作人员及时将剪刀递了上去。
“再来点医用纱布。”
……
摄影师突发奇想,苍南白色的t恤被剪得破破烂烂,每当拍摄时工作人员就负责往空中扔纱布,形成流动的白色线条,虽然怪异,但出来的效果极好。
【哥哥这组照片我爱了!杂志给我冲!!!】
【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哥哥的刊物照片都好有冲击力,大片既视感!】
【呜呜呜,手还打着石膏还要营业,我哥哥太敬业了吧!又想去撕团队怎么办!】
【住嘴!这是金九封面好吗!请团队保持排面。】
【哥哥就是坠吊的!】
【好喜欢这组啊,眼睛又内容,背景搭配起来又觉得的有一丢丢病娇,有病娇大佬的剧吗,请给哥哥安排上!我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