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周慎远能说什么?他的本意是想她把自己当道小菜送过来,谁知她把自己做的小菜送过来了。
他还怪心疼她累着了呢。
没想到她毒害了他还不够,竟把自己的也毒害了。周慎远好笑不已,把他家委屈巴巴的小姑娘搂到怀里,亲了又亲。
复出的大佬再次诚恳认错,“是我错了,是我没说明白,你只要安排家里的厨师做好我的午饭,让司机送到公司就可以了。”
庄非蔫蔫的,不甘心的瘪嘴,努力挽尊道:“我们小平民的送饭就是我这样的,但水平真不是我这样的。”
高手在民间啊,嗯,她也是无辜风评被害呢。
怪他,把她养得手都废了。
周慎远就拣好的夸:“你煮的糖水我很爱喝,米饭吃得也很舒心。”
说到糖水,庄非就自得起来了,“我也觉得不错,可惜不能多喝,有些寒凉了,你妈妈爸爸也说好喝。”
周慎远暗暗挑眉,问她:“你给爸妈也送了?”
合着他还不是独一份。
庄非点头,“褒了一大锅呢,高姐喝着也觉得很解暑热,我就请她帮我送了,老人家喝这个清心火去燥热,可以助眠的。”
南方人家常爱褒这个,一年四季都可以喝的,尤其是春秋去燥极好。
周慎远摸她的手,“别累到自己,有什么事你可以吩咐工作人员去做。”
庄非摇头,亲了他脸一下,“不累,开开心心的做饭饭,也是很好的解压运动呀。”
真是辛苦她的大佬了。
她家大佬这么体贴,还全都吃光光了,庄非有些小内疚了。
自己做出来的菜既然勉强能吃,就不好随便倒掉了,只好请大佬帮忙,凑合着倒进他的胃里了。
而且,她当时其实也有些小生气的,送这个也有些故意的成分在。
庄非记起来小厨房新添的物件,又道:“我让高姐买了个小石磨回来,明天就可以磨豆浆,点豆花了。”
她不能相信自己手残至此,较上劲了,决定好好练回来。
庄非越说越高兴,就仰头问周慎远:“你喜欢什么口味的豆花,咸党还是甜党?”
周慎远看了眼床边的婴儿床,三小只睡得很小猪猪似的。他觑着庄非松松垮垮的睡衣,随口回了个甜党,俯身打横抱起她就往浴室走。
庄非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搂着他脖子就往宝宝那里看。
还好,没有吓到三小只。
被明显放在了最后面,周慎远就有些不满了,偏头就去亲她小嘴,飞快把人抱进了淋浴间。一个多小时后,庄非才满身痕迹的被周慎远抱出来。
周慎远不等她吩咐,就很体贴的给她穿上了内衣内裤,睡袍也一并拿了,就是不肯给她穿。他自己就敷衍的穿了个内裤,抱着庄非在床上打滚,很有些孩子气的和她闹着玩。
庄非忍不住低头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软绵绵道:“以后别留痕迹,被看到好尴尬。”
她中午生气就是因为这个。
周慎远还不知道隐藏的这茬呢,就摸着她的背,爱不释手的,浑然不在意的回她:“我又没在你脖子上种,其他地方谁能看到?就会吃奶的宝宝什么都不懂,有什么好尴尬的?”
庄非拿丧丧的狗头捶他,丧丧道:“被你妈妈看到了。”
还是两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
她在育婴室哺乳的时候,都是周妈妈在边上,帮宝宝拍奶嗝的。
太难为情了。
今天是周妈妈,以后要是由高姐和育婴师帮忙呢?她一个人是绝对搞不定三个好动的宝宝的。
会累到崩溃的。
周慎远不以为然,但看庄非似乎很介意的样子,只好勉强道:“我以后注意。”
虽然有些勉强,表态还是很真诚的。
可是她的皮肤本来就嫩不说,人就是很容易留痕迹的体质啊,还是消得很磨磨蹭蹭的那种啊。于是,等到实操的时候,周慎远就觉得,他太难了。
他只是随便轻轻一碰,她都会出个印子,他真的不是故意食言而肥的。
庄非气得不行。
回回都应得好好的,然后回回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