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不轻不重地被咬了一口,疼的南欢皱起眉,愤怒地往他的肩膀上捶。
傅明礼捏着她的下巴,情绪不明地嗤笑:“你还想看上谁?嗯?”
南欢用力地拍开他的手:“你属狗的吧,怎么这么喜欢咬人!爪子离我远点,还有,谁准你动不动亲我的?”
“你是我老婆,我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还需要跟谁报备吗?”
“……你他妈是流氓吧,就你这个行为哦,放到八十年代可是要吃枪子的!”
“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太太,你的观念需要更新。”
“……”
南欢被他说的气急了,冷哼:“你下次亲我,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
傅明礼在她耳边低笑:“你确定需要我每次亲你前,都问你一声?”
“……”
那样好像确实没什么情趣。
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明明在和他掰扯薄景琛的事儿!
末了,南欢严肃地看着他:“傅明礼,我再和你说最后一次,我跟薄景琛半毛钱关系的都没有,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就算以前逢场作戏是亲密了些,可你昨天也说了,我跟他之间有利益交往,不会因为你可笑的猜测,放弃他这个很重要的人脉。”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说的就是傅明礼此刻的心情。
他还真不愿意,让她为了利益,跟别的男人逢场作戏。
沉默良久,傅明礼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定定地看着她温静的脸,似笑非笑地问道:“傅太太,你不需要交代下你的情史吗?”
情史你妹啊情史。
要不是因为他,她本该和唐茵一样,拥有一整个篮球队的前男友。
刚上大学,唐茵接二连三地换男朋友,刺激得南欢也想尝尝爱情的苦,可刚准备开始,脑海里总有个声音提醒她——
再等等,那根木头会开窍的。
虽不明显,但南欢是有初恋情结的,总想着,得把宝贵的初恋留给他。
不然,她早就跟其他小男孩好上了,还能有这根木头什么事儿?
南欢看着他温淡清冽的眉眼,心底溢出无法形容的感觉。
她低声呢喃:“情史么,我谈到没谈过,倒是暗恋过一个,喜欢了十几年呢,不过那人不喜欢我。”
十几年。
这么久。
她向来三分钟热度,还有能让她喜欢这么久的人。
傅明礼眼神一滞,眉头皱了起来。
这女人脸上的神色,分明是在悼念她逝去的暗恋。
他伸手过去,抬起她的下颚,漫不经心地道:“暗恋了十几年他都不喜欢你,要么是他眼瞎,要么就是不喜欢你这类型的,以后把他忘了,知道了吗?”
南欢心想,你整天在我面前晃悠,我怎么忘?不过这狗东西也知道自己瞎啊,挺有自知之明的。
她掀起红唇,一字一顿:“我会忘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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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傅明礼亲手做的。
简单的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吃完饭,南欢回了书房,继续翻译那堆文件。
傅明礼洗完碗,照例去书房处理公司的事儿。
直到睡觉的时候,南欢躺在床上,等男人上来之后,冷淡的道:“今天不做。”
傅明礼:“……”
他看上去有这么欲求不满吗?
见他不吱声,南欢冷哼:“你已经连续两天过度索取了,今天给我安分点。”
男人勾唇笑:“太太,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我什么时候说要做了?你真当男人都是永动机,不会累的?”
“………………”
她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