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诅咒之王想让我告白——重弦
时间:2022-01-25 07:38:43

  但她还是要说一句。
  漫画里那些都是骗人的。
  她瞪着眼,试图把脚抽出来,两面宿傩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的反应,继续沉着腰,指尖不轻不重的捏着少女娇小的脚背,直到把她折腾的没了力气,才嗤笑一声,翻身下床。
  成海千森小心翼翼屈起腿,身下一片洇、湿的触感,让她一阵头皮发麻。
  她裹住被子,感觉腿都无法并拢,小心翼翼着半坐起身,两面宿傩又捞着她的腰,坐起来了些。她捧着杯子接连喝了三杯水才算稍微好些,按着干涸的咽喉,她清了清嗓子,又继续讨要第四杯水。
  两面宿傩站在床前,一丝=不挂,精壮健硕的身躯上除了黑色的纹路外,最常见的也就是那些新加的红红点点。由于是一坐一站,成海千森喝水都是偏着脸,她记得应该是抓破他后背了,如愿以偿摸到了大胸肌,还嗦到了。
  成海千森一下子脸色爆红,羞涩的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床底,哪里敢看两面宿傩……而且这个高低,但凡她一转头。
  就能看见……
  救命,你穿件衣服吧。
  ……他都不累的吗,精力也太旺盛了,应该说真不愧是憋了一千年的老处男吗。
  她一边喝水,一边并了并腿,不舒服,似乎还能强硬的感受到他的形状。
  嗯,乙女同人本诚不欺我。
  成海千森翻腾着各种情绪的湛蓝眼瞳,逐渐目死。
  麻了,我不想做了。
  这几杯水喝的千森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事情,两面宿傩半点没觉得羞耻,还颇为享受现在这种新鲜的生活方式,堆积纠缠许久的欲=念得以释放。他撑着下巴,猩红色的眼瞳里依旧是不得餍足的翻涌着暗海,只不过此刻颇为有趣的低着头看她。
  少女几个来回间的表情变化,让他愉悦的笑出声。
  成海千森愣了一下,薄被从肩头滑下,雪白里盛开着梅花。
  少女有些不悦的抬起脸,正对上两面宿傩垂下来的视线。
  午后的阳光并没有撒进这间卧室,只有床尾有一缕细细的光线,卧室里的光线暖黄中透着些暗色。两面宿傩站在这样的光线里,嘴角上翘着,那一缕细细的日光落在他粉色的,折腾到趴下的头发上,脸庞的轮廓在丝缕偏黄的光线里,连带着覆在面上的黑色咒纹,看在她眼里,都竟然有种不可思议的温柔。
  没错,就是温柔,是阳间的气息。
  成海千森都怀疑她眼花,自带滤镜,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给他镀了一层虚伪的形象。
  毕竟这位,可能阳间一下,但绝对不会温柔。
  她愣愣抬着脸,看着他发了会儿呆,然后放下杯子,拉着他的手腕,半跪着坐起身,被子滑下,露出少女姣好曼妙的身体,漆黑的发落在脑后,宛如漆黑的瀑布,她攀着他的肩臂,仰头想要亲他。
  两面宿傩愣了一下,后面她很少会这样主动。他低笑着,托住千森单薄的背部,手指穿过浓密的乌发,按在后脑,稍微垂首吻了下去,把难得主动的千森拖进怀里。
  稍微亲了片刻,两个人又一同倒在柔软的被褥里。
  卧室里的氛围再度持续升高,兢兢业业的空调散发的凉气,很快就被热浪席卷。缱绻绮丽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她捂着眼睛的手放下,抽泣着张开嘴,凶狠的咬上两面宿傩的肩膀。
  两面宿傩嗓音里带着愉悦的笑意,拍着少女的头顶,又一次把她按下去。
  成海千森不清楚自己哭了多久,交融的雾水盘旋在耳边,被拖进领域的时候,外面的天又蒙蒙亮了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
  黑暗里,成海千森小声抽泣,可换来的是两面宿傩愈发得寸进尺的进攻。
  两面宿傩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没日没夜,搞到最后她整个人都已经放弃挣扎了,从生得领域出来后,一连几天,究竟有几天,她都记不清了。最后一次搞到睡过去前,是她哭着说不想要了,被两面宿傩搂进怀里,哄着亲着,再度被灌满的时候,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到底有个多少天。
  在清晨中第一缕阳光中醒过来的千森而言,好像变得没有那么要紧了。
  她迷迷糊糊将脸埋进身边男人暖和软实胸肌里,纠缠了好几日的冷香再次将她包裹住,她的手非常自然的搭上他的腰,在朦朦胧胧的光晨中,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
  两面宿傩还在睡,但是只要她一动,对方就下意识的把她抱紧。
  很不可思议的感觉,在朦胧的光线中,睡梦中的两面宿傩似乎做了什么令他不愉快的梦,眉心紧紧拧着,但整体的感觉里,确是一种奇异的温柔。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慢腾腾爬起来,凑过去亲了亲他,粉白的指腹稍微按了按皱起的眉心,没能按下去。
  到底梦见什么了。
  成海千森托着下巴,又去玩他头发,摸了摸他脸上的黑色咒纹,也没见他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好家伙,原来你也能累成这样,成海千森在心里毫不留情的嘲笑他,唇角控制不住的上扬。触碰着黑色咒纹的手指稍微一顿,千森脑子里突然冒上来几段灵感,断断续续补全成一段剧情。
  按理说,发展成现在这样,涌进脑袋里的应该全部都是甜甜的灵感才是,怎么她一醒过来,就是这样阴间的东西,难道她被两面宿傩传染了。
  趁着他没醒,成海千森裹着被子,翻了个身,伸手打开床头的笔记本。
  不管怎么样,记下来再说。
  这是一段片段。
  诅咒之王失去了记忆。
  他掐死了自己心爱的女孩。
  ……
  平安京的春日,晨光中,一朵洁白的花骨朵挨着墙檐冒了出来。
  朦胧的天空中掉下一颗雨珠。
  赶在雨水下的更大之前,里梅忙着把晾晒的梅干端起厨房。
  “您不在睡一会儿吗,时间还很早,外面正在下雨呢。”侍女将早点放在她身边,恭敬的低头说到,“宿傩大人要回来还有些时日吧。”
  她百无聊赖的趴在窗前看雨,突然想到什么,惊奇的看向侍女,“你说,他会不会淋成落汤鸡回来。”
  侍女言语上极为崇拜的回到:“怎么会,那可是宿傩大人。”
  话落,白发的少年推门进来,她连忙招呼里梅坐下,“快过来一起吃饭。”
  里梅没什么表情的想要落座,想了想他们身份不一样了,到底还在站在一旁,没什么情绪的冷漠回到:“不吃。”
  黑发的少女扁了扁嘴,又托着下巴伤春悲秋,颇为一副“吾儿叛逆伤透吾心”的忧伤,“哎,什么永远的好朋友,都是骗人的。”
  里梅眼角一抽,垂目触及少女颈上红色的痕迹后又马上收了回来,换了一种“你少自作多情”的语气,“已经侍奉到宿傩大人床上的家伙,没资格和我做朋友。”
  她愣了愣,继而抬着脸,愉快的调侃道:“谁让你之前不把握机会,要不然现在还有宿傩什么事。”
 
 
第62章 
  里梅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崩掉了,转瞬间变得神色冰冷,凶巴巴的警告道:“不准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她看得哈哈大笑起来,没有一点贵女该有的形象。里梅咬咬牙,自觉又被她挑衅到了,某种程度上来讲,她和两面宿傩有相似的地方。能从一介被上供的祭品,走到如今这个地位,在里梅眼里,她每走一步能死上万次,但每一次都正正好好得到两面宿傩的欢心……对,或许那些事情,那些话,别的女人做起来确实会死,但她就是不会。
  她不怕死,也不怕两面宿傩。
  ——“从被父亲大人选出来作为祭品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死了。”
  ——“已经死去的人,为何要再畏惧死亡。”
  她有一个还算好听的名字。
  千森。
  两面宿傩用力掐起她的下巴,迫使少女抬起脸,那双湛蓝的眼瞳,无所畏惧的望过来。
  “不错啊,给你最后一句话的机会。”他狂妄而嚣张,低沉的嗓音分不清是嘲弄,还是来了些许兴致。
  只不过他打心底里期待着她能回答出来什么。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神色安静,目光愈发坚定的拨开似乎会阻挡住前路的所有阴霾,她说:“希望,宿傩大人留下我。”
  里梅到现在还记得当时两面宿傩听后的怔愣,和愉悦的开怀大笑。
  她被留下了,养在府里,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叽叽喳喳跟在两面宿傩身边,不止活下来了,还成了他的女人。
  要知道,女人是两面宿傩菜谱上的一道菜,可现在有不是食材的女人出现了。
  现在看看身边这个笑成一团的贵女,里梅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为什么宿傩大人会看上她。
  里梅:烦死了,宿傩大人的品味和审美似乎都大有问题,唯独这个不能和他学!
  末了,等她笑够,里梅已经相当不耐的要出去了。
  侍女早就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里梅的脚刚刚一动,障子门再度被拉开。
  这一刻,里梅脸上烦躁嫌弃的表情通通消失不见,他恭敬的立在一旁,垂首道:“宿傩大人。”
  两面宿傩“嗯”了一声,视线没在他身上停留,而是径直走向窗下吃早饭的黑发少女。
  她甚至都没起身,而是抬着脸说到:“让侍女再去准备早饭,你还没有吃吧。”
  两面宿傩神色淡淡,白色的浴衣上带着血迹,身上有很重的血腥气,但她连表情都没变一下,还一眼就看到了他手里拎着的包裹,两颗圆圆的东西,包裹住的布上全是血。
  包裹扔给了她。
  她不明所以的打开,仔仔细细辨认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道:“是我父兄。”不见恐惧。
  里梅在一边露出点震惊的表情,两面宿傩则把扑过来的少女搂在怀里。
  她的语气里带着点跃动的喜悦,全然不见恐惧,和家人被杀害的愤怒。她趴在两面宿傩胸前,紫色的和服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材,双眼里闪着蓝色的晶晶点点的光芒,唇角上翘,语调轻快,“你杀了我父兄。”
  “不止。”两面宿傩指尖缠绕着少女黑色的头发,猩红的双目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她眨着眼睛,发自内心的惊喜道:“是全家。”
  两面宿傩恶劣的笑道:“你很开心。”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快的语气里好像带了细碎的银铃,止不住的欢快,“我才不会为死人开心。”
  “我是因为你,才这样开心。”
  “谢谢你宿傩,我果然最喜欢你了!”
  短短几句话,就引得两面宿傩心情愉悦,开怀大笑。
  里梅站一边简直有些怀疑人生……他们两个在一定程度上,确实相似,但这哪里还是个人类。
  可是,很般配,和宿傩大人很般配。
  里梅头疼,他几乎每次都会对她的一些行为感到震惊。
  这还是人吗。
  她身上好像带着纯粹的恶和天真。
  同为人类的白发少年,觉得自己正常多了。
  ……
  以人类之躯孕育诅咒之王子嗣的概率非常低,一旦怀上,胎儿也会吸干母体,死路一条。
  她想孩子的名字里有一个“悠”字。
  她的身体变得虚弱。
  她果断把孩子堕掉了。
  里梅无话可说,这是为了活命必须要做的。没有两面宿傩的庇佑,孩子可能会活,大人一定会没有。
  “我想活到他回来。”
  两面宿傩让她等他回来,她是人类,会死。
  她不想食言。
  年龄长了几岁的少女,在名为羂索的女人的指导下,身为人类的少女,得到了暂时的永生。
  刚刚堕掉的胎儿还没有完全死透,穿着十二单衣的黑发女性,纤细的手指轻轻托着脸,嘴角露出一点点微笑,她有了一个绝佳的计划。
  里梅看她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仍然会在心里说她不正常。
  她活了下来,作为羂索手里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地位非凡。
  里梅心里只有复活两面宿傩,他自己都可以是计划中的一环,又何况是两面宿傩的女人。
  万物皆可利用,里梅觉得羂索在这项计划里,至少走错了一步。
  ……
  她想见两面宿傩。
  活的时间太长,羂索都变成了名为[夏油杰]的男性,里梅的性格愈发冰冷,满心就为了计划,连话都和她说不了几句。
  计划到了这一环,她连两面宿傩都没见着。
  “别急,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夏油杰]每次都在她焦虑不安的时候这样对她说,她想跑出去,但那个叫真人的咒灵无论在哪都会堵住她的路。
  时至今日,她依旧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除了活了久一点,就和普通人类没什么区别。她对他们嘴里的大业没有兴趣,也不想看咒灵当什么新人类,她想见两面宿傩,这是她唯一的愿望。
  少女拎着和服裙摆,木屐踏在砖面上,发出哒哒清脆的声音,她想快点过去。
  两名少女在眼前被杀死,两面宿傩的视线堆满了和她毫不相干的的冷戾和震慑,他斜晲过来的时候,是陌生且不屑的。
  她踏着满地血水,穿过少女的尸体,眼角眉梢间挂着可以感染人的喜悦,湛蓝的眼瞳直直的望着他,盛满了越过千年的思念和爱意。
  “宿傩!”
  少女伸开双臂,想要抱他,因为用的是虎杖悠仁的身体,他连身高都缩水了,就算是她,也可以不用踮脚的搂住颈脖。
  “谁。”
  两面宿傩眸光里全是轻狂与傲慢,找不到昔日一分一毫的熟悉,就如杀死那两名少女般居高临下,带着极度可怕的压迫感,掐住了她的脖子。
  鲜红的鲜血随着破裂的颈动脉迸发而出,溅到两面宿傩的脸上。
  他的神色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愉悦了起来,懒懒搭着的眼皮掀开,露出个狂妄愉快的笑来,声音低沉,“感恩吧,你在死之前至少取悦了我。”
  少女合下的眼眸中,依然盛着无尽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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