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狮子先生和狮鹫小姐——月牙儿啊
时间:2022-01-25 08:18:34

  这里比较有趣的点是,与伊薇和奥罗拉并肩作战的是过去的彼此。
  在高塔上是奥罗拉1和伊薇2打配合救老邓,高塔下是伊薇1和奥罗拉2打配合掩护楼上的彼此。
  浪漫死了浪漫死了,有时候真的怀疑乔治的男主地位哈哈哈哈哈。姐妹情就是最美好的!
  应该是没什么逻辑bug,大概,如果有宝子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以给我评论。
  这里这个尸体用的是原著里说的那个死了的食死徒。
 
第65章   65.爱
 
我们将阿不思送到了一个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奥罗拉的家里。
  她的家人全部迁回了美国,这座保护措施严密的房子现在空荡荡的,用来安置他正好。
  在确保他待在这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的时候,我们跑回了学校,希望大家不会对我们的短暂消失感到怀疑。
  我带着奥罗拉跑去医疗翼,以我对姑婆的了解她一定会让大家在那聚集。
  果然,当我们都到达时大家都在那,只是大家看起来都忧心忡忡的。金妮告诉我们,比尔被那个叫芬里尔的狼人咬了,情况很不好,还不知道具体会怎么样,因为芬里尔当时没有变成狼型,现在也不是满月。
  我对此感到很愧疚,奥罗拉也紧抿着嘴唇。
  “你们自责什么呢……你们当时还被挡在霍格莫德呢,学校周围都被施了魔咒,你们想进也进不来。”哈利有气无力的说着,他靠在椅子上,神色很难看,我并不敢与他对视,我们当时其实并不在那里。
  奥罗拉显然要更愧疚一点,她握住我的手变得冰凉,我知道是为什么,因为她当时就在那附近,她是在那边捡到的食死徒的尸体,但这事不能怪她,我们不能阻止所有的痛苦,虽然我这样想着,但还是比尔的遭遇感到自责,还有芙蓉,她是我们的朋友……
  没过一会,姑婆推门走进了病房,同其他人一样,她身上也有战斗后的痕迹,脸上有些许擦伤,长袍也被撕破了,我连忙上前扶住她。“莫丽和亚瑟正向这边赶来,”她说,
  “哈利,怎么回事?听海格说你当时是和邓布利多教授在一起的,当他——当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海格还说斯内普教授好像参与了什么——”
  “斯内普杀了邓布利多。”哈利说。姑婆盯着他愣了一会儿,然后令人揪心地摇晃起来,我连忙扶住她,她用力的攥着我的手,庞弗雷夫人向前跑了几步,用魔法变出一把椅子,放在了她的身后。
  “斯内普是很高超的大脑封闭大师,”莱姆斯说,他的声音刺耳,与平时大不一样,“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事实。”
  我静静的听着他们对斯内普教授的一切揣测,我很想告诉他们,那位先生并不是他们口中的懦夫,也不是背叛者,他是一个勇士。但我什么也不能说,我感觉自己的良心备受煎熬。
  大家东拼西凑着每个人的见闻,试图还原出整件事的全过程,找到事情的真相,我真的很难在这里待下去了,姑婆因为自己轻信了斯内普教授而自责,赫敏和罗恩因未看守好马尔福而羞愧,大家因为阿不思的“死讯”痛苦,我如坐针毡,奥罗拉看起来也有几分不适。
  医院的门突然被撞开,大家都吓了一跳,但我的心更加沉入了深处。韦斯莱夫妇大踏步走进来,芙蓉紧跟在后面,她美丽的脸庞上满是恐惧。
  “莫丽——亚瑟——”姑婆急忙跳起来起来跟他们打招呼,“我很抱歉——”
  “比尔,”莫丽阿姨轻声道,她看到比尔血肉模糊的脸后,疾步从姑婆旁边走过,“哦,比尔!”莱姆斯和唐克斯迅速站起来,朝后退了几步,让他们走近床边。莫丽阿姨弯下身,轻吻着儿子血染的额头。
  邓布利多死了。”亚瑟叔叔轻声道,但莫丽阿姨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儿子。她开始抽噎,眼泪滴在比尔满是伤痕的脸上。“当然,长相并不重要……这并不真——的重要……但他一直是个英俊的——孩子……一直很英俊……他本来打——算要结婚的!”
  “什么意思?”芙蓉突然大声地说,“你是什么意思,他本来打算要结婚的?”莫丽阿姨抬起满是泪痕的面庞,很是惊讶。“我——只是说——”
  “你认为比尔不再想和我结婚了?”芙蓉质问道,“你认为,因为这些伤口,他就会不爱我了?”“不,我不是那——”“他不会的!”芙蓉说,同时挺直了腰,把银色的长发向后一甩,“一个狼人是阻止不了比尔爱我的!”
  “嗯,对,我也相信,”莫丽阿姨说,“但我想可能——考虑到他——他——”“你认为我会不想和他结婚?或者你希望我不想和他结婚?”芙蓉说,鼻翼翕动,“我只是在乎他的长相吗?我认为我一个人的美貌对我们俩来说已经足够了!所有这些伤疤说明我的丈夫是勇敢的!我来!”她气势汹汹地加了一句,一边推开莫丽阿姨,从她手中抢过药膏。莫丽阿姨跌到了她丈夫身上,看着芙蓉大把地给比尔抹着药膏,脸上带着古怪的表情。
  “我们的穆丽尔姨妈,”停了很久之后,莫丽阿姨说,“有一个漂亮的头冠——妖精做的——我相信我能说服她借给你在婚礼上用,她很喜欢比尔,你知道。那头冠戴在你头发上会很美丽的。”“谢谢你,”芙蓉生硬地说,“我相信会很美丽的。”
  突然,她们抱头痛哭起来。我的眼眶也变得湿润,我知道曾经竖在这两个女人之间的隔阂随着她们之间的桥梁的受伤,此刻已经尽数消融了。
  “你看!”一个不自然的声音说道,唐克斯两眼放光地看着莱姆斯,“她仍然想和他结婚,尽管他被咬过了!她不在乎!”“这不一样。”莱姆斯嘴唇几乎没动地说,他突然显得很紧张,“比尔不会变成一个完全的狼人。这件事完全——”
  “但我也不在乎,我不在乎!”唐克斯说,抓住莱姆斯的袍襟不停地摇着,“我告诉过你一百万次了……”
  “我告诉过你一百万次了,”莱姆斯躲避着唐克斯的目光,低头盯着地板说,“我年纪太大了,不适合你,也太穷了……太危险了……”
  “我也是一直在说,你这个理由太荒谬了,莱姆斯。”莫丽阿姨轻轻拍着芙蓉的背,从芙蓉的肩上冲着他说。
  “我一点都不荒谬,”莱姆斯很坚定,“唐克斯应该有一个年轻而健全的人爱他。”
  “但是她想要你,”莫丽阿姨轻轻地一笑,“再说,莱姆斯,年轻而健全的男人不一定能永远保持那样。”她悲伤地指了指她的儿子。
  “你该多向西里斯学习,”奥罗拉开口了,她也挂着一抹笑。“我们之间差了20岁,你和唐克斯差的不会比我们大吧?太穷太危险?什么能比一个被全魔法界追查的杀人犯更穷更危险呢。”她靠在椅子上,支着下巴,语气轻松。
  “现在……讨论这个不合适,”莱姆斯说,他慌乱地环顾四周,回避着大家的目光,“邓布利多死了……”
  “如果这个世界拥有更多的爱,邓布利多会比任何人都更高兴。”姑婆简短地说,这时门又开了,海格走了进来,告诉我们他已经把阿不思的尸体安置好了,其他几位院长已经保证了学生们的安全,斯拉格霍恩教授也已经通知了魔法部。
  姑婆请海格帮忙叫其他院长一起去开会,阿不思不在,现在她得撑起一切。在那之前,她希望和哈利单独聊一聊。随后她用力握了握我的手,好像试图从我身上汲取力量,她安抚性的冲我笑了笑,就带着哈利离开了。
  病房里回归了寂静,大家都不愿说什么话,我看着天花板,感觉到了由衷的疲惫,西里斯已经赶来了,奥罗拉正伏在他身上休息,我闭上眼,在我即将栽倒的时候,一双熟悉的大手抱住了我,
  “抱歉我来晚了,好好休息吧亲爱的。”他这样说着。
  我安心的放任自己在他的怀中陷入了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到有宝贝说上章看不太懂鸭,具体是哪里看不太懂呢?
  我猜可能是我最后补叙的那段奥罗拉和伊薇的对话,如果调到前面按时间顺序写的话可能会简单易懂一点,但是它主要是负责解密的,调到前面可能就有点剧透破梗了。
  我写的时候其实也把自己绕进去好几次,大家可以给我评论一下,我看看是哪里比较乱,我再改改文。
  最近在考虑要不要给文改个名字。
 
第66章 66.葬礼
 
葬礼的前一天,马克西姆夫人来到了城堡,一头扑进了海格的怀抱。在阿不思身亡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有些学生已经离开了,霍格莫德里集满了巫师,他们来和阿不思做最后的告别。
  哈利的情绪非常不好,他好像一夜间长大了,不再像以前一样轻易发怒了。
  现在他也逐渐接受了现实,前一阵子他一直不敢相信阿不思是真的身亡了,我有次听到他和赫敏罗恩嘀咕,说没在校长室的画框里看见阿不思的身影,这让我背后直冒冷汗。但赫敏说服了他:“他不止有一个肖像画,是不是,布莱克家的那位校长就会在两个画像里走来走去,他可能去别的地方看看了。”
  他无力反驳,但又暗自嘟囔阿不思会把什么东西放的比霍格沃兹还重呢?
  我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绷紧了神经,但幸好他们没再谈这个话题了。
  不过最近阿不思到是出现在了画像里,我不太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或许和照片是一个原理吗?
  哈利后来告诉我们,从阿不思身上拿出来的魂器是假的,这让我庆幸我们换人的时候做的足够细心,没落下什么东西。
  他把纸条递给我们,上面写着:
  “致黑魔王
  在你读到这之前我早就死了但我要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快销毁它。我甘愿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对手时能被杀死。
  R.A.B.”
  “R.A.B?”奥罗拉看起来有些不敢置信,她拿着纸条反复观看。
  “怎么了?你认得?”哈利来了精神。
  “我想……也许你的教父会更熟悉一些……”她有些慌乱的放下纸条,“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西里斯的弟弟,他说他是个食死徒的那个……”她站起来扯着哈利跑走了,应该是去找西里斯了。
  第二天,葬礼就要举行,而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将在葬礼结束一小时后出发。礼堂里的气氛非常压抑。每个人都穿着礼服长袍,而且似乎谁也没有多少食欲。姑婆让教工餐桌中间那个王位般的座位空着。海格的椅子也没有人坐。斯内普教授的座位上却坐着鲁弗斯斯克林杰,看着十分扎眼。
  在斯克林杰的随行人员中,我看见了戴着角质边眼镜的珀西。罗恩丝毫没有表现出他知道珀西来了,只是格外狠劲儿地切着他的熏鱼。金妮很显然也懒得说什么。
  姑婆站起身,礼堂里悲哀的低语声立刻平静下来。“时间差不多了,”她说,“请跟着你们的院长到场地上去。格兰芬多的同学跟我来。”他们排着队从板凳后面走出来,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斯拉格霍恩教授站在斯莱特林队伍的最前面,穿着一件华贵的、用银线刺绣的鲜绿色长袍。波莫娜因为要和草药打交道,很少这么整洁干净过,她帽子上一块补丁也没有了。当大家走到门厅时,发现平斯夫人站在费尔奇身边,戴着一块垂到膝盖上的厚厚的黑色面罩,费尔奇穿了一套老式西服,打着领带,身上散发出一股樟脑球的味儿。
  我们正朝着湖的方向走去,温暖的阳光照在了脸上,走到排列着好几百把椅子的地方。椅子中间有一个过道,前面放着一张大理石桌子,所有的椅子都朝向它。这是夏季一个最最美丽宜人的日子。
  一半椅子上已经坐了人,这些人各式各样,鱼龙混杂:有衣衫褴褛的,有整洁体面的;有老年人,也有年轻人。我见到了凤凰社的成员们:金斯莱,穆迪,唐克斯——她的头发又奇迹般地变成了耀眼的粉红色,莱姆斯——唐克斯跟他手拉着手,韦斯莱夫妇,还有芙蓉搀扶着比尔,后面跟着穿黑色火龙皮夹克衫的弗雷德和乔治。
  康奈利福吉经过他们身边朝前排的座位走去,他愁眉苦脸,像往常一样旋转着他那顶绿帽子。丽塔斯基特那红爪子般的手里竟然攥着一个笔记本。然后我又见到了多洛雷斯乌姆里奇,我顿时火冒三丈。
  乌姆里奇那张癞蛤蟆的脸上装出一副悲哀的表情,铁褐色的鬈发上顶着一只黑色天鹅绒蝴蝶。她一看见像哨兵一样站在湖边的马人费伦泽,就吓得匆匆忙忙坐到远处一个座位上去了。
  她居然还敢出现在这里?她居然没有被收押到阿兹卡班?但我不愿意在这时找她的不痛快,有别的事要重要的多。
  接着,我听见了音乐,宛如另一个世界飘来的仙乐,我转头去找,我看见了他们,就在阳光照耀下的清澈的绿色湖水中,就在湖面下几英寸的地方,一支人鱼组成的合唱队用一种奇怪的、人们听不懂的语言在婉转歌唱,他们苍白的面孔荡漾不定,紫色的头发在他们周围漂浮,明明白白地诉说着哀痛和绝望。连他们都会为阿不思的离去感到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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