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一言难尽.jpg
场面还没有混乱多久,另一边,已经解决危机的侦探社伙伴们都赶来了。
我看着跟我们打招呼的国木田,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放过他们两个,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嘛(笑)。
我往武侦宰的方向走去,没理会他一惊一乍的样子,捡起被我遗忘在地上的骷髅头。
“花子,”亦步亦趋地跟在花子身后首领宰见状,连忙拉住花子的手臂,顿了顿,低声示弱道,“我错了~”
首领宰(可怜巴巴):虽然不知道错在哪里了(?),说我错了应该就没问题了叭。
我估摸着他是以为我要开污浊破坏锚点,毕竟按之前的经验来看,这个任务的副作用就是会随机穿越世界,这一回我估计又得穿越到其他世界——我不理他,他是不是以为我要丢下他自己跑路?
……我想了想,这个想法挺好的鸭。
不过……我叹了口气,看了眼越来越会撒娇的太宰治。
把骷髅头塞到——Chuya手里。
“帮我拿一下,”我对他说,然后小跑到侦探社的大家面前。
我把口袋里的追踪显示器递给福泽社长:“这是费奥多尔现在所在的地方,社长你和异能特务科应该挺熟的叭,联系他们派人去抓人,我也不知道费奥多尔什么时候会发现,不过还是尽快派人去比较好”
“挺能干的嘛,花子——”武侦宰在福泽社长之前截过显示器看了眼,“和那边的小矮子一点都不一样。”
“你那天要是被打死了,我肯定一点都不惊讶。”我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就仗着我为了形象不会在侦探社的大家面前动粗是吧。
太宰治略带得意地笑了一下。
“我会尽快通知他们的,”福泽谕吉没有理会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眼神严肃地对着提供信息的花子点了点头。
“对了,”我突然想起费佳那个未知的异能,“友情提醒,抓捕费奥尔多时,注意不要碰到他哦~我不太清楚他的异能力到底是什么原理,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还是不要和他接触叭”
虽然我并不认为异能特务科能关费佳多久,不过他也没那么容易跑出来叭?
“花子小姐是怎么做到的?”国木田有些好奇地问,魔人费奥多尔是那么容易被找到踪影的人吗?
我对着他笑了一下:“秘密~”
难道我要告诉他我是在森鸥外那里得到的灵感(组合剧情中,森鸥外派人袭击福泽社长的人身上抹了放射性追踪用元素,然后才知道侦探社的晚香堂据点),然后在背刺房间的匕首上抹了放射性追踪用元素吗?
——
最后,因为时效性的原因,侦探社的大家先去折腾(划掉)捕捉(划掉)抓捕费佳去了。
而我带着首领宰去算账去了。
Chuya被芥川龙之介带回了港口Mafia,毕竟他刚刚使用过污浊,实话说,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好了,换做我早晕过去了。
不过我感觉芥芥离开时的眼神还挺遗憾的,我懂,对于他这个疯狂宰厨来说,双倍的宰等于双倍的快乐,可惜……他的身份不允许,他等会还得给森鸥外报告战果呢。
我坏心眼想,不知道森鸥外得知横滨又出现了一个太宰治,会不会感到快乐(划掉)心肌梗塞呢?
武侦宰跟着侦探社走了逃过了一劫,但是我身边这个柔弱的宰,划重点,无异能,拎着涩泽龙彦的头骨,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
因为人间失格还在我身上的缘故,虽然我可以使用污浊,但是却不能完全开污浊,所以对于上面的锚点并不能使它消除。
所以,我得先搞定身上多出来的异能,顺便算算我们之间的帐。
我把他带到了我的宿舍。
虽然我有挺久没有回来了,不过整个宿舍还是被打理得干干净净。
也不知道是哪个勤劳的田螺姑娘帮我打扫的房间……到时候得好好地感谢她/他一下才行。
我倒了一杯水坐在太宰治的面前。
然后在他的视线里,面容平静地喝了一口。
“啪嗒”
玻璃水杯在被我放置在桌面上时发出一声轻响。
我看着他:“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宰治乖巧地坐在花子的面前,双手放在膝盖上,听到花子的话,没有先回答,而是问了另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中也你……还生气吗?”
“看你的表现,”我十指交叉放在身前,翘起一个二郎腿,自觉大佬气势满级,高高在上地说。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生气,毕竟对于太宰治这个人,我虽然了解得不多,但是……我知道他是怎么一个人,知道他在害怕什么……越接近越害怕,想要逃离却又舍不得。
是个胆小鬼呢,太宰。
“那……中也……是……怎么想的?”太宰治低头有些踌躇地问,耳机微红,“你看……就是……那个”
“……什么?”我有点懵,这气氛有点不对劲啊,不是,我们不是在谈论严肃的问题吗?你身上这个粉红泡泡是怎么回事?
“就是,”太宰治咬着唇,抬头露出一张绯红的脸颊,眼神湿漉漉地像只小鹿一样,他眨眨眼睛,声音有些含糊地开口,“那个……你qin我”
我小指一颤,脑子里一时没控制住想起自己做的蠢事……美色误人……我有点心虚。
特别是太宰治露出了一副娇羞的样子……
这剧本……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中也……你为什么……”太宰治低声细语地说,眼睛闪烁挪移着,分明是羞于对上少女的视线。
气氛有些焦灼。
我沉默了。
我该说些什么?说:
没错,我就是馋你的身子(划掉)。
——
费奥多尔躲在杂乱的地下室里,面前的摆放着乱七八糟的绷带和药水,他嘴上咬着一卷绷带,艰难地为自己上好了药,。
他的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显示屏,屏幕上面显示着正在通话中。
“哈哈,没想到你也有被坑的一天。”屏幕上平静的线条随着声音的传来荡起波浪线,在颤抖中欢快的舞蹈。
“有事吗?”费奥多尔给自己的伤口上缠好的绷带打好结,终于空出时间理会他。
“唔,钟塔侍从的人已经撤回了,阿陀的计划又又失败了呢~”
“知道了,”费奥多尔笑了笑,“真理实现前的道路总是曲折的”
“说的也是,嘿嘿”
“我交代你的事做完了吗?”
“嗨呀,我这边的信号有些不好~阿陀我下次再打给你啊~拜拜~”
“嘟——嘟——”
费奥多尔把沾满他血液的棉花球放到旁边的炭炉上烧掉,慢慢把衣服穿好,有些苦恼地说,“衣服脏了呢……”
话音刚落,地下室的大门便被人一脚踹开了。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啊。”费奥多尔惊讶地缩小瞳孔,他动了动唇,压制住自身的情绪,面无表情地看着把枪口对着他的异能特务科成员,隐约中微叹了口气。
“不许动,”站在最后的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如果你有任何可疑的举动,我们就会击毙你。”
“这可真是,”他几乎是叹息一般的开口,然后在异能特务科虎视眈眈的眼神下,慢慢地举起双手,扯着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们走吧……”
他的脚步缓慢而从容,仿佛不是即将步入监狱,而是在自己家的后花园散步。
他有些可惜地想,这样就不能好好地和那位小姐玩玩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大家都猜是2号hhh,醋味这么大的吗?
PS下一个世界是柯南,大概率就写一个剧场版的剧情——大家有什么推荐的吗?那个剧场版比较好写一点~
第42章 第 42 章清算旧帐
我不知道这会儿我已经在费佳的搞事名单上占了前排光荣上榜,仅次于太宰治,在费佳眼里变成了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这会儿的我,差一点就被太宰忽悠过去了。
我抓着沙发上的抱枕,直接丢到了太宰的脸上(恼羞成怒.jpg)。
“唔,”太宰治抓着脸上的抱枕,往下拉了一下,露出那双漂亮的鸢色眼睛,带着少年的稚气和天真烂漫的眼神里稍微露出了一点委屈的神情,“中也……”
什么啊,我有些不满地想,搞的好像我欺负了他一样,我微微鼓起脸颊,开口的声音有些不稳:“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啊”
演戏嘛,谁不会?
我暗地里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顿时泪眼汪汪。
“中也?”太宰治丢掉手里的抱枕,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的障碍物,一只脚的膝盖压在地面上半蹲着,指尖抚摸着少女海蓝色的眼睛,滴落的泪珠顺着他的指尖滑落,“别哭。”他低声道。
“你,你老实说,”我吸了吸鼻子,“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去那里……”
“我……”
“呜……你是不是还想骗我……”我委屈地皱着眉,踹了他一脚。
“……抱歉,是我错了……”太宰治的手轻颤着抚摸上少女微红的眼尾,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那个时候,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失忆?”我伸手揪了一下太宰治的脸颊——手感还挺不错的嘛,就是没有什么肉,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鸭,我忍不住想到。
我不太清楚这个太宰治是不是像原著beast线的太宰首领一样,成日007,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只是……我的猫猫是真的瘦了鸭(心疼.jpg)
“中也是这么想的吗?”太宰轻声问。
“我知道太宰不是表面上的这样,又可爱又爱撒娇的(此处省略一万字),太宰……”我顿了顿,想说太宰是黑泥精,不过这样他听不懂叭,“是港口Mafia首领嘛……”
太宰治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伪装渐渐消退,露出一丝属于太宰治这个人的本质,浓郁的颓废的黑沉沉的沉寂,只是望着她的眼里还含着一抹微光。
太会撒娇了,太宰,我想着。
然后坚定地抓着太宰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理不清楚的情绪,乱七八糟的想法,这些通通被我抛在了脑后。
我只是想着,不能让太宰难过呀……如果这个时候……我露出哪怕一点点的退缩的话,太宰先生——那个唯独对我一个人特殊的太宰先生就会消失了呀。
“真是没办法呀……”我看着他轻轻地笑了一下,感觉完全落入了太宰先生的圈套了呢,“我只说一次哈……す……き”
“太宰先生,要一直待在我身边呀……”我悄悄地低声呢喃,含糊不清地说着,没办法啊,说这个真的很害羞嘛。
つ﹏。
“……嗯”太宰治低声回应。
话音未落,我便落入了一个散发着雪松般味道的怀抱。
我把有些发热的脸埋在他瘦弱的颈间,双手环着他的腰,自觉不着痕迹地在他身上蹭了蹭(撒娇)。
我听见太宰轻轻笑了一声,通过我们接触的地方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我心底。
告白后,一直赖在我身上的[人间失格]回到了它主人那里。我非常怀疑如果不是我当机立断(划掉)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上这个人,然后向他表白了,估计我身上的问题现在还解决不了——
“太宰,老实说,如果我不说那句话的话,你是不是就不管我身上的[人间失格]了?”我捏了捏他的脸,威胁地握起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
太宰治闻言讨好地弯了弯眉眼。
——
最后,这件事还是不了了之了。
我也有点放弃了,太宰治这个人,只要是他不想说的,估计我怎么追问套路都不能从他那里问出哪怕是一星半点的答案。
就刚刚我们的对话,我复盘了一下,发现,居然都只是我在说——不管我问什么,他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微笑着让我下意识认为我说的就是答案。
不是,这么想想——我是不是被他套路了?
我扭头看了眼帮我整理行李的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