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一提,牵线搭桥的那个人大家也都非常熟悉,是名为名取周一的三栖大明星。
“这不就是,那什么,偶像嘛!”
五条悟,左手握拳敲右手手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杰也太狡猾了!居然来这一出!”
“这不还是为了工作……”
夏油杰叹气,他也不想待在到处都是非术师的地方,可惜工作需要,情非得已。
成年社畜总有要妥协的地方,为了从非术师当中找出数量岌岌可危的咒术师,他可以忍耐这个——成为教主也是工作,这份临时决定的工作被坚持了十年,如今也已经显得格外得心应手。
十年前的痛苦仍旧存在,但仿佛被岁月磨钝了棱角,在这个勉强能够看得清楚方向的道路上,一定也存在着属于自己的未来。
还不能停下,还要保护更多的人。
镜头当中,有着怪刘海的教主大人露出了一个曾经对着镜子拗过很多次的、看上去相当值得信服的笑容。
冬去春来,第二年四月,乙骨忧太成功入学。他的同期同学人数有不少,除了那两名早就已经见过面的双胞胎以外,还有另一位“禅院同学”,无法说出普通词汇的咒言师,外加一只熊猫。
在所有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奇怪的咒术师行列里,作为特级被咒者的自己甚至显得格外正常。
新的道路在脚下延展开来,引向未知的方向。五条悟在开学第一天迟到了半个小时,众目睽睽之下咣当一声踢开大门闯进教室,揽住所有人的脖子笑嘻嘻地举起手机,说是要和大家一起拍张合影。
“……为什么咱们的老师会是这样一个家伙啊。”
“啊哈哈……五条老师本身就是这样啦。”
“绷带混蛋,啧。”
“鲑鱼。”
另一边,甚尔放下手中的花洒,给房间里的多肉每一盆都浇透了水。阿镜在客厅里摆了棋盘,有一搭没一搭地教附近居民家里的小孩子下围棋——她很快把对方杀得大败,于是小孩撅着嘴,一副将哭未哭的样子,却还是坚持着要再来一局。
晚上烤一点蛋糕卷好了,他想。
至于那个和世界下棋的棋手位置,谁愿意去就去,四方的房间仿佛拼凑成世界上最坚固的结界,就好像只要待在这里,就重新拥有了和整个世界的联系。
蛋糕卷用的抹茶粉放在哪里了来着?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