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基建系统回八零——江林熙
时间:2022-01-25 09:27:08

  八十年代农场的播种和收割,虽然也有大型机械,但拥有的数量有限,抢收时就需要雇佣大批的零工。

  “行!”隋二军才说到钱,苏音抢着回答,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赚一分是一分。

  “苏音你看你这伤……”余生担忧的指了指苏音的手臂。

  “一只手也能干”。苏音声音懒懒的,明显还在生气。

  “苏音,余哥,想去咱们马上就去,晚了没名额了,现在找活的人不少。”

  “走吧,”苏音飒爽的起身就要走。

  “把这件衣服套上。BBZL”余生从墙上摘下一件男式厚外套,递给苏音。

  北方的深秋,每天温差都很大,苏音入院时穿一件厚衣服还能出门,现在就要在里面加上毛衣或者秋衣,何况她那件衣服还带血。

  ***

  红卫农场编制最早是属于生产建设兵团,是由军人组成的拓荒队。

  建国初期,一穷二白的经济让很多西方国家不待见我们,在“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号召指引下,

  一大批解放战争中扛过枪的军人,放下钢枪拿起锄头,来到荒无人烟的西北、东北地区垦荒戍边。

  红卫农场就是由军转民的将士建成。他们住沙窝子、啃硬窝头、喝水坑里的雨水,一步步、一垄垄、一亩地一亩地,从无到有、从春到冬,种下汗水,得来今日虽穷却有生机的田野。

  地处西北沙漠和草原交接地段的农场,冬天西北风一吹,沙子如刀子刮脸,嗓子眼干的水肿、声音嘶哑。

  到了夏季,野生动物横行四野,大的赶走了,小的蚊虫才是最有杀伤力的隐患。

  西北都有的蠓虫、牛虻、小咬,不分田间地头、草窠荒滩;不分晴天雨天,人到之处总离不开它们的身影。

  无论多厚的衣服,牛虻都能叮出血来;蠓虫呼上你,不能一个个捉,手臂上、腿上就像脱衣服似的,一撸一层,撸完不过几分钟再撸又是一层。

  不论多热的天,女人不敢穿裙子,男人不敢挽袖子;去一趟地里要带蚊帽,一个不够厚带两个,捂得汗水像下雨也不敢摘下来。

  这是看得见,看不见的那些比蚊子还小十倍的小咬飞虫,成团结队的飘在你来去的路上,不上不下就在你鼻眼处,一团团飞舞。

  不经意走过,正好遇上,整个脑袋就像被雾气包裹,一张嘴一团团涌进嘴里;

  只能闭着眼睛往前走,一旦小咬飞入眼角眼睑里,即使扒出来,眼睛也会被摩擦的又疼又红。

  即使你闭眼闭嘴,他们也会钻进鼻孔,打个喷嚏都要喷出无数的尸体。

  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二十多年来农场两三代人,开垦出一片片的麦田、高粱田、玉米田,让沙漠退后,让荒漠变良田。

  ***

  一望无际的麦田,丰收就在脚下,余生和苏音觉得手里的镰刀格外沉重,他俩都没干过农活。

  “你俩割过麦子吗?”

  隋二军拿着镰刀看着两个握镰刀如木棍的家伙,头疼、后悔。

  挠着几天没洗的头发,隋二军往镰刀上吐口吐沫。

  “余哥、苏音,我先示范,你俩看好了,这镰刀得这么握……”

  割麦子必须是两个手配合,一只手在上面握住麦秆,一只手握镰刀削断麦秆。

  苏音按照隋二军的教导,挥舞了一会儿,好像抻到了骨头,疼的脸上肌肉直抽抽。

  隋二军是老把式,跟随着大部队,已经割到麦地中央,后面几十米是余生,再后面就剩苏音一个人在那挥镰。

  “这条垄的麦子我替你割了BBZL,你回家吧。养好了胳膊,还是去上学吧。”

  余生走过来弯下腰刷刷刷的割起来。

  实在心疼苏音,不过从来没有安慰过女孩子,说起话来冷冰冰的,显得不近人情。

  “余医生,谢谢你。那我就在后面捆麦穗喽,不累。”

  苏音客客气气的感谢,客气里藏着今晚还要留宿的想法。

  一只手干了一会儿,勉强的能把麦穗捆成一束,攒成一堆等着装车。

  人声远去,周围渐渐只有风声,苏音挺直腰松泛松泛筋骨,一双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四周。

  她才不相信这“穷乡僻壤”的红卫农场四周会没有宝藏?

  找宝,这是她今天出来干活的另一个目的。

  未过度开发的荒野山川,总会藏着不为人知的宝藏。就像寻夜明珠要去深海找老蚌;寻和田玉要去新疆渺无人烟的矿区;

  “全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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