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和他们划拳定上下,还是比谁更大更持久?
MAX很委屈:【不是你说要一挑四的么?】
龙傲君大步走向凤床,在四美人各异的目光中,从床边捞起一个之前就藏下的小桌子,又取出一副牌九和骰子,跳上床把东西一摆。
一脚踹一个:“到底谁伺候谁呢,都给孤起来!”
四美男这才飞快爬起来,很自觉的围桌坐好。
“会玩吗?”
风吟珠:“臣侍游学时,玩过。”
花宁一:“不就是推牌九么,简单。”
雪灵尨:“虽未曾玩过,但看两遍约莫也会得。”
月彦欢:“玩这东西我从未输过,战无不胜。”
“很好”龙傲君揪了一角幔帐,随手噼啪撕成数条,假作镇定,眼光飞快自四人袒露的胸膛瞟过,血液沸腾耳尖发烫:“输一局往身上缠一条。”
大红幔帐落下,遮住凤床上的一切,若此时有人从窗户偷看,也只能看见透过烛光重叠的身影,女帝一下又一下起伏的身躯,仿佛正在透出某种勤奋耕耘的状态。
花内官非常震惊,没想到陛下的身体竟真的大好了,一次临幸四个,还是同时......
约莫八圈牌后,自认推牌九战无不胜的月彦欢面沉如水。
他们的陛下嘴角吟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心里却终于不再沸腾如火。
只因四男身上东一片西一条,总算不再暴露的一目了然。
龙傲君又飞快将脑袋别往幔帐之外,压低身子深深呼吸两口。
好死不死,雪美人就坐在她身侧,其他三个Alpha无所谓,她的王霸之气已经顶破天,不在意任何来自其他男A的威胁。
可这古代Omega的腺体虽未进化,但信息素再弱那也是属于Omega的甜,龙傲君又是进化完全态的女Alpha,基因里就自带Omega雷达。
雪灵尨身上一阵阵诱惑又刺心的茉莉香直往龙傲君鼻子里钻。她没有办法,只能打一张牌把脑袋别到身后透一口气,打一张牌,透一口气。
不妨又想:今夜不然就留下雪美人暖床。
但脑海里刚兴起这念头,记忆中少年逃跑前盯她那一眼又涌上心尖。
雪美人的omega信息素只是增添她一点生理上的不便,可以忍耐。但少年的眼泪却是实打实溅在她心头,只一想起就让她浑身涌起强烈的冲动,想要让他完全臣服,又想要亲手为他擦拭眼泪,让他的眼泪只为她一个人流,又或者永远也不许他再哭。
一想到那刺伤自己两回的少年,龙傲君咬牙切齿中又掺了三分说不清的迷恋,满腹矛盾与柔肠。
既早已锁定了目标,再偷吃其他人,好似背着他干了什么缺德事一样。
龙傲君悄悄掐了自己一把:饭要一口一口吃,先搞定匹配目标后,再论其他。
三更天时
花宁一已经开始打边扔牌边打哈欠,雪灵尨那双大眼睛也开始一眨一眨,不时用手揉眼睛,都快捏不住牌。月彦欢反倒很精神,还在咬牙切齿:“我就不信风公子你还有八条”啪的甩下一张牌:“翻!”
还俗的假和尚浅笑,一翻自己的牌,八条:“哎,又给陛下通吃了。”
月彦欢瞪他一眼,将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扔:“没意思,怎可为了讨好陛下,故意喂牌。”
龙傲君三岁学习微积分,六岁研究宇宙的奥秘,九岁就可亲自驾驶战舰指挥银翼战舰们飞往星拓海峡打怪兽,拥有全宇宙智商高达680的大脑,无论什么游戏,从不需要男人来让。
但这几小时凤床上的牌九游戏里,五个人中,就有一个不断故意在给她喂牌,一个啥也不懂老是乱出牌,还有一个根本无心打牌,总在悄悄偷看她,唯一认真打牌的月彦欢,却还手气很烂,次次都翻到最差的牌。
想让他一盘都不行呀!
龙傲君心想:我真是尽力在输,却一次也没输过。
宇宙的气运之子大概就是我本人,可为何总在那少年手里栽跟头?
一想起那少年火辣的眼神,晶莹的眼泪,便觉其他所有吟在口齿间都索然无味,见时间差不多,一推牌桌,下了床召守在外面的内侍们进门侍奉四美人各自回宫歇息。
且故意当着花内官的面大声道:“美人们今夜伺候的孤十分舒服,都辛苦了。就寝时记得把腰臀于床上垫高,别浪费孤这一夜精血。”
本已踏出鸾凤宫大门的男人们听到她这话齐刷刷身子一震。
风吟珠微微侧身,偏过头,手里珠串急捻了两下,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又憋回去。
花宁一噗嗤一笑,又连忙捂住嘴咳嗽一声,还故意配合她的话揉了揉后腰:“陛下确实生猛,我这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