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起,浓烈的信息素开始在空气中交融,发散。
女人两个小手也没闲着,捏住他的领口的盘扣一颗颗解开,嘴唇来到他的颈项,被他的气息勾的愈发迷离,她杏眸微张,正啃的起劲,忽然舌头舔到一根丝线,紧接着一抹黑亮的光跃入眼前,那是一颗黑色的心形石头在他白皙的锁骨间熠熠生光。
咦?
她用小手指勾起那块心型石头,想起这是她送他的定情信物,前段时间并没见他带着,没想到今日又被他翻出来重新带上了。
心里更加溢满甜密,忍不住一口咬上他锁骨,他嘶的往后一缩:“阿君,怎么又咬人?”
“小郎,孤又控制不住自己了。”手在他的腰上胡乱捏了几把,连扣子也来不急解他的,嘶啦一下就把侧面的衣服给撕开,手刚钻进去,就被他一把捂住,喑哑着声音:“阿君,你喂药就喂药,干什么老这样乱亲乱摸,把人弄成这样,明明一次就可以做完的,偏一晚上要弄好几回,说,你到底是不是假公济私?”
“小郎这话说的没良心,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感觉身体恢复许多,也不再疲倦,精神头也越来越好?”
“那,那你也不能天天晚上这样......太多回了”他眼睛上还罩着黑布,嘴唇还微微红肿,却梗着雪白的脖子要跟她分辨这次数:“你身体也吃不消,今晚只能一次。”
原来男人竟是在担心她身体,怪不得火都烧起来,他还在忍,其实满空气里他Omega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浓郁到炸裂,她知道他也是很想要的。
龙傲君又感动又好笑,她全宇宙最强基因,比钛合金还刚强的身子骨,两颗肾堪比核电发动机,要不是顾着他孕期里,能一口气要他三天三夜不停歇。
“好,好,全都依你。”在他高挺的清秀鼻尖上捏了一把,她柔声道:“以后喂药时,你不用顾及孤的身子,孤这点体力还是够够的。”
随即将他翻个身压住,俯下身再次吻住他后颈,女人身上,掠夺和强势占有的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不容拒绝如潮涌般袭向他全身,侵袭,再侵袭。
......
一炷香后
男人雪白的脖子朝后仰着,意乱情迷,恍恍惚惚,觉得自己被她的气息所浸透,从里到外,像是在山巅坐着一轮最高的秋千,直飞荡到月亮上去,又像是在雷滚雷鸣的江面上,一夜扁舟不由自主的随波逐流,在巨浪倾覆之时,他浑身抖得似风中小草,十根手指攥紧身下的锦缎,张开又收紧,张开又收紧。
体温上身,热气蒸发,一把情火直烧上男人雪白的后腰窝,烧出一副蓝色的莲花绕月图腾。
她眼见那图腾一点点挣扎着浮现,那莲花一瓣瓣绽开美丽,散发芬芳,似仙似月,就像手底下这个人,如梦似幻,又如仙人手中一朵神圣的冰火莲,在暗夜里羞涩的开了,一点点对她绽放,被她嗅尽火焰与冰霜交融的芳香。
心里头腾的一下就燃起一阵说不明道不清的极致满足,四肢百骸刹那风卷云涌,强大的血脉热浪如烈鼓重锤,奔腾不休。
她弯下腰,轻若羽毛的吻落在那朵漂亮的蓝莲花上,爱人的吻。
后腰上温热的触感成了勾断他强韧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男人浑身剧烈的颤抖,一下被温柔的吻打趴在塌上,呜咽成了一只可怜的小奶狗。
白色的精神力亦在同一时间丝丝缕缕,以肉眼可见的质感从她身上抽丝剥茧般飞散,盘旋,汇成一鼓巨浪,涌入他那两片振翅欲飞的肩胛骨。
他轻哼着,呜咽着,带着哭腔的一声一声叫着阿君,阿君,我不行了,不要了.......身体却主动饮尽每晚真正需要的琼浆玉露。
......
不知又折腾了多久,真正的那一口药终于喂完,他蒙眼的黑布也湿透了。
继前段时间的坚强后,他又开始流泪了,并且再不避着她,就当着她的面哭。
“小郎流这一把子眼泪,是故意让孤心疼的么?”她打了热水替他清理一翻后,这才把男人抱在怀里又说起悄悄话:“你知不知道就是你那样哭孤才,才忍不住的......”忍不住更狠了些,虽是一回,却比前几夜都耽误的更久,精神力更汹涌。
其实他是知道的,闻言垂下眼睛:“阿君不喜欢我哭,我下次不哭就是了。”
也,不是不喜欢,他无论什么样子她都看不厌。
“阿君难道不是故意的。”他摊在香妃榻上,手足酸软,慢慢解开了自己眼前的黑布:“就不能快点吗?”
“哦,原来你想孤更快点,孤记下了。”
“你......”
“小郎摸着良心问问,这次是不是一回。”她体力还很够,还不是为了他着想,这才忍住。
“我不跟你说了。”他说不赢,索性闭嘴,把头一偏。
“那眼下天色还早,孤又不想睡,小郎不如说说咱们掉落山崖时的事情吧。”她把人搂在怀里,悄悄咬耳朵,之前他甩脸子,MAX说不到点子上,她却早就猜到是为什么,故意忍着不问,一则是想逗逗他,二则是想先办了每晚喂药的大事,再慢慢聊。
果然,问了这话后,男人原本紧绷的脸色这才缓和。
一时两人偎依在榻上,她半哄半揉,他也有坦白的心,终于开了腔,把落崖后两人在龙角村经历的一切,几乎毫无保留,全说给了她,只除了他跟别的女人上花楼那件误会,还有花景逸和雪灵尨在那个时间也同时在村子里的事。
龙角村那些温馨的小日常,是他记忆里最深刻事,承载了他最多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