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抢了白月光男主(女尊)——金碧辉
时间:2022-01-25 21:45:55

  “说呀!”

  “好朋友!”

  “好朋友也分很多种,有可以帮忙写作业的好朋友,有可以互相借银钱的好朋友,还有一种,能够在喜堂上三拜天地的好朋友。我们又是那一种?”

  这话让他身子一凛,十个白嫩的圆圆脚趾猛的一抠地面。

  “啊——”一声长喟,浑身汗津津湿透了衣衫。

  好半晌,等他回过神,摘下脸上的蒙眼布,她还在一旁紧紧盯着他:“回答呀!”

  解青时喘了口气,本想直接告诉她,他就是喜欢她,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其实每次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喜欢上她了。

  但上一世的经历过于悲惨,虽然这一世她有些变化,却让他还是莫名谨慎。

  因而想了想:“十一月初一,月老庙,我会去求签。”

  她:“嗯?”

  解青时缓缓自地上坐起,披好衣衫,有点不好意思:“你记得那日子,不要再迟到!”

  上一世他们开始的起点在月老庙,他却只求来一世孽缘,这一世他偏不信邪,既然她与之前不一样,没有三个夫君挡在前面,第一个遇见的是他,还肯吻他,甚至碰他,眼下还主动说要和他结亲。

  那他就是她第一个男人呀!

  想到这里,解青时嘴角不禁勾了勾,只觉月老像前,定能求到连心红绳。

  所以他想再去一回。

  同时想明白这点,叶紫玉立刻点头:“好,十一月初一,月老庙,不见不散!”

 

 

第三十四章 要你要是不要?

  十月下旬,叶紫玉办成两件要事。

  一是侏儒要离已经同意合作,因随身的那套刑具和小印落在叶紫玉手中,他惧怕自己在地底出卖组织的行为曝光,又加上他久居广陵,已经适应内陆繁华,自不愿随犬戎使团回关外。

  要离表示,那日地下爆炸确是祁若安排,犬戎间者只折损了一部分净明庵人手,大部分在爆炸前全都撤离或隐藏。而祁若本人尚未离开广陵城,只要他出来活动,要离便可私下指认。

  要离:“以祁若梅花间者身份,根本没有权限炸掉净明庵,唯一能给他下达指令的只有夜枭。”侏儒急于为新朝立功:“虽然夜枭是二皇子的人,但大皇女到达广陵,他不可能不接触,那日太守府夜宴,我曾看到祁若穿着随从服侍出现过,只要给我点时间,一定帮你捉到祁若。”

  所以,只要侏儒能够再次确认祁若行踪,便很有可能顺腾摸瓜,钓到夜枭这条大鱼,给整个犬戎在炎国的间者组织予以重创。

  与那侏儒签了一份文契,按了手印后。叶紫玉便将那枚梅花间者印还给要离,又安抚两句:“你这段时间便好好在莫英兰身边伺候,只用联系我一回,就是祁若出现那刻。若能立此大功,高官厚禄自然少不了你的,蝶夫人上次金口玉言,已是板上钉钉,她可是极羡慕大皇女有你这样的人才。”

  之后叶紫玉与要离商量好传递信息的具体细节,又派了几名手下在大皇女莫英兰下塌的行馆外围守着,只等侏儒暗号。

  第二件要事,则是父亲叶荀那边已经回话,她想求娶解青时为正夫一事,女帝已有松口。

  其实那日在太守宴会上,叶紫玉看到锦公子时隐隐猜到了些事情,后来与父亲印证,叶荀见瞒不过,便都告诉了她。

  那莫英兰早年曾化名于炎国留学,从事间者活动,和当时尚的蝶夫人与女帝苏明月当过同学。

  当时同学之中,有一名叫卫星楼的男子惊才绝艳,莫英兰对那男人情根深种,曾想过回犬戎时将他一并带回,却被他识破身份,差点没命离开炎国。

  叶荀:“莫英兰对那男人又爱又恨,回国后她父亲的几个兄弟都死了,她父亲继任大君后她在犬戎地位也水涨船高。只是之后所有贵族联姻全被莫英兰拒绝,我们在犬戎的内线传话回来,有一说法,就是莫英兰还未对初恋忘情,自此她所有用来暖床的奴隶,都有那人影子。”

  叶紫玉:“难道不是莫英兰野心极大,觊觎大君之位不愿联姻,就怕丈夫分权?”

  叶荀:“她是个政客,政客的心思怎能用普通儿女情长来断?只是之前陛下和蝶夫人都很相信那一说法,恐怕当年那卫星楼不止是让莫英兰一个人倾心。”

  叶紫玉:“解青时和他很像吗?”终于弄明白为何那日自己求娶解青时,陛下不当即表态,原来女帝陛下还存了用解青时做人情买卖的心思。

  若是当时没她在书院跪求解青时为正夫那一出,只怕此刻解青时已经被送进了莫英兰的行宫。

  叶荀:“陛下觉得像,那就是真的像。今日跟你说这些,只因我事先探了陛下口气,她碍于我的情面,便犹豫起来。”正因如此,这才有了蝶夫人和花太守,用那只有三分相似的锦公子抛砖引玉,只是莫英兰虽留下了那锦公子,却似乎对他和普通奴隶并无任何不同。

  “不过莫英兰这次于太守府宴席上所作所为,已传入陛下耳中,她听到那两条狗的事后,便心中一直不舒服。也很唏嘘当年同学,为何变成今天如斯模样。”这才是解青时至今未被用作谈判筹码的原因,苏明月应该是认识到,就算解青时真有九分相似当年那人,恐怕对这次与犬戎的谈判,也没有多大助力。

  叶荀:“陛下毕竟还是心善,不愿情况未明时,牺牲一个大有前程的鸣鹤学子,只为赌一把莫英兰的感情。”父亲还有一话未言明,他是女帝手下最得力的干将,既然头次开口为女儿有所请托,女帝自然不得不思量这其中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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