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的反差这样明显的摆在她面前,她忽然就笑了起来。
“还记得奴契吗?”望舒不急不缓的说,伸手虚虚一斩。
无形中一道声音响起,就像是线被扯断的声音。
“姐姐你是说他们身上被下了奴契?”晋寒立即反应过来,奴契他清楚啊,田三身上就有他下的奴契。
望舒点了点头,表示肯定,说,“看来这两个鬼跟在你说的那个女孩儿身后,并不是意外。”
晋寒看向他们,皱眉有些不满的说,“你们骗我?”
那边,刚刚回过神的两个厉鬼,震惊外,更多的是不解。
“什么奴契?”男鬼有些惊慌的反问晋寒。
晋寒一顿,认真的看了眼他,确定他说的不是假话。
他不由的有些纠结的看着望舒。
“看我做什么?”望舒撇他一眼,说,“该怎么办你不知道?”
晋寒就冲她笑了笑,说,“这不是想听听姐姐的意思吗?”
望舒没理他,这小子这些年摸爬滚打的,对这一套早就熟悉了,现在问她,不过是多此一举而已。
看望舒这个反应,晋寒笑了笑,十分活泼的样子,转而看向厉鬼,一语带过了奴契的意思,然后问他,“你之前为什么要跟着闵晨兰?”
“闵晨兰有施虐的癖好。”男鬼身周阴气一个翻滚,本来已经恢复平静的双眼又漫上了血红,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番话,跟着身上的阴气翻滚,露出死前的本相。
他穿着一件破烂的白色衬衣,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有着斑斑血痕,还有几个丑陋的疤痕,似乎是被烫的。更多的,则是大片大片的血红刺青。
“我和姐姐不知道为什么被她盯上,她把我们关到别墅里,想起来了就过去,鞭子抽,烙铁,电击,注射毒|品,疤痕长好了,她就会用针,一点一点的拿刺青盖上。”男鬼继续把话说完,笑的阴森森的充满怨恨,“我和姐姐是被她活生生放完血死的,我想报仇,可老天无眼——她身上不知道有什么拦着,我竟然一直奈何不了她。”
“现在想想,怕是我们早就遭了她的暗算。”男鬼木着脸说,隐约有些绝望。
要真是这样,那他们还能报仇吗?
虐杀,厉鬼,奴契。
这三个组合起来,让望舒不由的想起了一个存在。
“魔修?”她轻声说。
一座有些年头的四合院里,闵晨兰进了家门,打过招呼后直接去了后面的一个小院子。
闵家三代从政,如今老爷子身居高位,家里的小辈走出去后,也一个比一个有底气。而这座四合院,就是闵家的祖宅。
“师傅。”刚一进门,闵晨兰立即低下头恭恭敬敬的说。
“你回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话音未落,紧跟着就是一声惊咦,“我给你的那两只厉鬼呢?”
说着话,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浓眉大眼看起来很可靠的男人走出来,看向闵晨兰身后,倒是没怎么着急。
他是闵晨兰的师傅,罗威。
闵晨兰一愣,回头看了眼,立即睁大眼睛,她连忙看向罗威,说,“师傅,徒儿也不知道。”
说着话,她那张清雅的脸上带着惶恐,不安的看着男人。
“看看你,怕什么。”罗威轻笑着说,伸出手,闵晨兰立即听话的依偎进他的怀里,即委屈,又担忧的说,“师傅,我这不是担心坏了您的大事,那徒儿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罗威的手下滑落,放肆的揉弄,大笑着说,“这有什么,不管是谁下的手,我都会让他们乖乖拿回来的。”
闵晨兰咬着唇,眼中水光晃动,脸上一片红晕,有些不舍的推了推罗威的胸口,说,“那师傅还是尽快吧,免得迟则生变。”
罗威倒是没有误事,用上点力气掐了她一把,引得她气息忽然拔高,这才松手,开始准备起来。
闵晨兰捂着胸口喘了好一会儿,才站起生坐在一侧等着,一双水润的眼睛看着罗威,无声的带着挑逗。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穿着的蓝色裙子,胸口又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白腻。
“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人既是师徒,又是床伴,再亲密不过的关系,罗威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引诱,声音微粗看着她说,手上的动作又快了些。
两个人若无其事,谁都没有把找回厉鬼这件事看的有多严重。
然而,现在有多大意,等到结果出来,他们就有多惊愕。
“怎么可能?!”罗威惊怒的说,他的确感觉到了阻拦,不过并不强大,他能感觉到,对面的人不是自己的对手,可怎么会忽然就失败了?!
一定是有人插手了!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