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难不成欧阳龙庭和强子, 在他们母亲的肚子里就发了家?当初他们老娘在办理产妇离院手续时, 是自己抢在他们的老爹面前刷的黑卡?
他这话明明是送命疑问句,舒遇听了之后却偏偏不信邪地疯狂点头。
楚承:……
呵!这个女人!还真是给她几分颜色她就敢开染坊!
“那不知道你给花魁花过多少钱?”
看到一个身穿蓝色条纹polo衫的秃头老师走了进来, 楚承自觉压低了声音。
“先欠着,先欠着。”舒遇挣脱开他的手, “疼疼疼!你先给我松开!”
挣开后,她白皙细嫩的手腕上,果不其然又多了一道红痕, 楚承长睫一闪,自然也看到了她的手腕。
没来由的,他的心中闪过了一丝愧疚。
这是他作为天凉王破总裁文男主,从未出现、也不应该出现的情绪!
“呵,先欠着?那你要不要写个欠条?”楚承有了个主意。
“要不你这个月的二十万别要了,就当反过来包.养我了。”多划算的买卖,换吕白莲早就一口答应了。
但很可惜,舒遇不是吕白莲。
“哈?你他娘的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白嫖?”她迷惑着问出了这句话。
“每个月的二十万,一分都不能少!给不起我现在就去就找下家!”舒遇为了气他,故意说出了这句话。
楚承也来了气,“那你上次收了我妈一百八十万那件事儿怎么说?”
据他所知,舒遇可没有把钱还回去!
一百八十万,都快够他包年了!
“怎么说怎么说,咱俩上一次滚床单我难道就不需要调理费?!”
舒遇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她来这里的第一次睁眼,可就是在这个男人的床上呢!
并且当时的她还浑身酸痛,证明这个男人并没有怜惜她这朵娇花,这要没个两百万,她能调理的过来?!
“你是不是喝断片儿了?”这下轮到楚承迷惑了。
“别说我根本就不是那种第一次见面就会碰别人的那种人,就说那天晚上你睡得跟头猪一样,还会打鼾,那种情况下我能对你做什么?!!”
她不仅打鼾,还抢被子!搞得咱们的总裁大人,愣是睡了一晚上的沙发。
嘎?什么都没做?
舒遇自知理亏地吞了口口水,弱弱地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难怪,难怪那天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这个男人的神情这么不悦,敢情那天下午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后黄昏啊!
什么都没做,那他还愿意给她二十万的支票……
等等!这他娘的跟原剧情不太一样啊!
“呵,怎么?不敢相信?感觉五雷轰顶?觉得我的形象一下子高大起来是不是……”
“那位同学!你到底说够了没有!你的话怎么就那么多捏!”秃头老师扯着嗓子大喊,这让本就不算热闹的课堂愈发死寂。
同学?哪位同学?
楚承下意识地看向了周围……
“嘿!就是你小子!你还看别人!别看了!就是你!”
楚承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他话多?
“对!别指了!全班最帅的臭小子!就是你!”
好吧,既然老师说是“全班最帅的臭小子”,那看来也不能是别人了。
楚承臭屁地站了起来,脸上浮现的是犹如雄孔雀开屏般自豪的微笑。
“嘿!你小子还敢笑!我刚刚问的问题你到底是不会还是不会啊!”
老师一看他那副从容淡定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刚刚他试着更改教学PPT上的一处用词错误,却怎么都调不出中文输入法,整个人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是让他本就为数不多的头发都能当场掉光的程度。
可台下这个长得还算可以的臭小子,不仅不帮他不说,反而跟旁边一个一看就不怎么想鸟他的女生单方面聊的贼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