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女配沉迷搞事业后/我在八零做首富——口红清单
时间:2022-01-26 08:25:45

  没想到老板看上去浓眉大眼的,居然还是个重色轻友的个中老手,啧啧啧,那他是不是“所托非人”了?

  心中腹诽不停,吴组长却没胆子吱一声。

  秦秋意微怔一下,恰巧余亦娜抱了几本资料夹进来找她做工作报告,她的指腹轻轻划过水杯的边缘,又跟柯靖墨聊过三两句之后索性挂掉了电话,在结束通话之前倒是默许了他先前的那段话。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秦秋意的眼角眉梢染上一丝羞涩和甜蜜,和她平日里工作的的状态完全不同,身为过来人的余亦娜发出善意的微笑。

  “怎么,你家那位小柯同志又来查岗了?”

  调侃的声音响起,秦秋意耳尖粉色更甚,她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生硬地转移话题道:“小娜姐,你过来找我有事?”

  余亦娜看破不说破地挑挑眉,把文件夹一一摆放到秦秋意的办公桌上,熨烫到平整利落的白色衬衫被文件夹不小心弄出了几道皱褶,她却恍若未闻,而是熟练地做起工作报告。

  秦秋意看了几眼文件里面的重要数据和发展预案,起身帮余亦娜沏了一杯咖啡,又依照她的口味加了牛奶和方糖后递给她。

  “谢谢。”余亦娜接过咖啡抿了一口,简短地道了一声谢继续做报告,两人迅速进入工作状态,直到一个小时后余亦娜才施施然地离开。

  时间在忙碌中飞逝,转眼便到了秦秋意她们出发的当天,她们定的是晚上八点多的机票,柯靖墨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凌晨回到了南桥市。

  由于回来的时候太晚,柯靖墨回家洗漱睡觉没有打扰秦秋意休息,等到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排队买了她最爱吃的早餐,给她送到家门口。

  刘思艳起得很早,没想到刚一打开大门就看到等在门外的柯靖墨,她的视线掠过他手里提着的早点,笑容温和:“听秋意说你最近去外省开会了,辛不辛苦?怎么才回来就帮那个丫头买早餐,我看你快把她给惯坏了。”

  柯靖墨笑着摇摇头,言简意赅地依次回答道:“不辛苦,不会的。”

  说完,他嘴角上扬,“秋意是个好女孩,在我看来,怎么对她好都不为过,她值得最好的一切。”

  惯坏就惯坏,到时候谁也没法从他手里夺走秦秋意了。

  当然,这是柯靖墨心底幽暗的一点小心思,他自然不会表露出来引起刘思艳的警惕。

  刘思艳测了侧身,把柯靖墨让进了院子,然后走到秦秋意的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秋意,起床没呢?小柯同志给你送早饭来了。”

  屋内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一分钟过后,头发睡得略显凌乱的秦秋意打开房门,一张小而白的脸蛋慢慢从屋里探了出来。

  “我起来了,”秦秋意打了个哈欠,两只眼睛依旧睡意朦胧,眼底因为近几天的筹备工作熬出了淡淡的青色,“靖墨同志先在葡萄架那边坐一会儿,我去洗漱。”

  葡萄藤是前阵子刘思艳从一个老顾客那儿移植过来的,她特意劈了一些竹枝做架子,又在葡萄架下摆了一张藤织的桌子和几张藤编椅子,平时大家喜欢一起坐在那里吃完饭然后嗑瓜子闲聊。

  柯靖墨揉了揉秦秋意的头发,把那些本就凌乱的发丝直接揉成鸟窝状,惹得秦秋意恶狠狠地瞪了他两眼。

  十天未见,柯靖墨最想的就是抱一抱秦秋意,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中彻底融为一体,可惜环境不允许。

  秦秋意哪里看不出柯靖墨心底的失落,无语地推了推他,示意他克制一下。

  柯靖墨从善如流,轻车熟路地从厨房里找出碗筷和小碟子,把买来的早餐分成七份装好。今天是周六,秦家美和秦家宣也在家,所以他特意多买了两份。

  “哇,好香,是春福记的早点!柯大哥,你可真够哥们。”秦家宣闻味而动,从房里出来后直奔餐桌,动作迅捷地捏起一个蟹黄灌汤包放进嘴里,被烫得“嘶哈嘶哈”地抽气。

  秦家美也起了床,拿着牙刷牙膏跟秦秋意一起洗漱,看到自家弟弟那幅又蠢又傻的模样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人家柯大哥是专门给秋意姐买的吃的,秋意姐还没动呢,你好意思偷馋吗?”

  秦秋意倒是不介意:“没事,家宣饿的话就先吃吧,慢点吃,不着急,省得烫到舌头。”

  “就是,柯大哥和秋意姐都没说什么,怎么就你事多。”秦家宣终于把灌汤包咽了下去,嘴里的疼痛缓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和自家姐姐抬杠,简直像杠精附体似的。

  秦家美不甘示弱:“嫌我事多,有本事你别办出让我数落你的事啊,明明是你自己办错事还不让人说,你脸可真大。”

  秦家宣气得直跳脚:“你才脸大,你的脸足足比我大了一圈!”

  秦家宣纯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虽然他和秦家美是龙凤胎,长相也有五六分相似,不过秦家美的脸确实比他大了一点点,他直接踩中了她的痛点。

  “秦家宣,你去死!”秦家美扔下牙刷和漱口杯,随手捡起一把笤帚冲向秦家宣,作势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正好丁春兰从西屋走了出来,见到儿子和女儿又在闹事后拧了拧眉心,“你们两个给我住手,看不到家里有客人在吗?整天打打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妈,是秦家美那个女人先招惹我的,我冤枉啊。”秦家宣脚底一抹油,躲到了丁春兰身后,一个劲儿地朝秦家美做鬼脸。

  以为找到了靠山,谁知道丁春兰扭头就用力敲了敲秦家宣的脑门,差点给他敲肿,“你管家美叫什么?”眼神中威胁意味十足。

  秦家宣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说:“叫姐呗。”

  “既然知道家美是你姐姐,怎么总是听不见你这么叫她,反而用一堆乱七八糟的称呼?我要是家美,我也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闻言,秦家宣肉眼可见地蔫了下去,脑袋耷拉着,眼中属于年轻男孩独有的不羁深埋进瞳孔深处,看上去倒有几分忏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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