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丝特就是一个普通人类,自然不怕接过圣水没有半点犹豫喝下去。
霖嘉感觉自己唯一的金手指也不见了,她已经不是有剧本在手的人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情节发展到哪儿了,不过见艾丝特尚未变成血族霖嘉也算放心,看来剧情的偏差尚未很大。
喝下圣水,艾丝特眼泪顺着脸颊落个不停,活活成了个泪人。
霖嘉是看出来了也心生怜悯,她的脸上就写着委屈两字,定是因为劳里的怀疑让她伤了心,霖嘉想上前安慰几句。
站在一旁的格雷看着艾丝特可怜的模样,就先开了口,霖嘉原以为这他也要说些安慰人的话谁知他看着艾丝特严肃的说:“艾丝特,你也别哭了,现在血族十分猖狂,师傅怀疑你也很正常。”
艾丝特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霖嘉无奈只好帮忙打个圆场:“没事回来就好,我们先进去吧,站在门口也不太好。”
小艾登走在最后面,看见劳里身后,见大家走在前面些,拉了拉劳里的衣角:“师傅,艾丝特姐姐是好人,请别为难她。”艾登是个会看眼色的孩子,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可他看的出来师傅不喜欢艾丝特姐姐,格雷没看出来艾丝特姐姐心底的委屈他也看的出来,他想让师傅别为难艾丝特姐姐。
劳里摸摸艾登的脑袋,感觉到这段时间眼前的孩子长高了很多,微笑着轻声道:“我没有为难她,不过是怕她为难我们。”说完起身准备离开,顿了一会儿又回头问道“你说她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个旅店的?”
艾登脸上的表情一下僵住了,握紧拳头,站在原地。
劳里知道艾登这段时间都有与人传信,用的是鸽子,现在就算偏僻些的地方信件也很是方便,价格虽说不低但对于四个人手中剩下的钱也算是绰绰有余的,这样想来也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这信是送到没人会去的地方——血族领域。
劳里也不敢确认想再等等看,后几天又未发现血族有什么动静,便认为是自己想多了,现在看来这信是送给艾丝特的。
霖嘉走在前面发现俩人都没跟上,想折返回去看看,正好听见俩个人的对话,加上艾登一脸被抓了“小辫子”的表情也猜出个大半,心情就想坐山车一样刺激,满脑子都是小问号。
见劳里走过来,正想装作不知道模样,没想到劳里抢先小声开口说:“听见了,就准备上楼吧。”
“好。”霖嘉走了几步,还是决定回头去看看艾登。
艾登依旧站在原地低着头。
:“上楼吧,你最喜欢的艾丝特姐姐都来了,不上去聊聊天。”
艾登瞬间仿佛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似的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微笑着点头应了。
进到房间里气氛有些尴尬,劳里坐在一旁擦拭着自己的花剑,格雷则和艾丝特坐在茶桌上看着门外等待着霖嘉和艾登。
见两人来了格雷笑着拍拍身旁的凳子说道:“霖嘉快来坐这儿,之前我们三人也是这样的。”说完格雷探头看着劳里说:“对了!师傅你听过霖嘉说故事吗?”
劳里摇摇头:“什么故事?”
说到这里格雷兴趣就来了,嘴角的笑容就没下去过:“师傅,你不知道,霖嘉说的故事有多有趣,都是没听过的。”
霖嘉无奈的扶额,都怪这个世界书太少还没说书人,几个童话故事都能让格雷记这么久。
见坐在茶桌上的艾丝特脸色不大好看,霖嘉也没时间理会格雷,坐到艾丝特身旁的凳子上:“艾丝特,能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艾登低着头跟着坐到了另一个凳子上。
艾丝特认为霖嘉是在套自己的话,抬头看着她一双眼中满是泪光,眼神里也透着悲伤:“一切都是因为我波托圣港才会发生这样的事”说着情绪崩溃的大哭起来。
格雷见了和霖嘉上前安慰。
艾丝特将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双眼红肿的让人心疼,霖嘉知道书中的内容自然知道发生这样的事艾丝特也是受害者。
不过根据艾丝特的说法和原来的剧情毫无出入,怎么会被菲尔德当做血食呢?
霖嘉又问道之后艾丝特被带走发生了什么。
:“之后菲尔德想让我变成他的血仆,我不愿答应,他便将我当做血食关押到了地牢里,若不是地牢里关押了一名吸血鬼猎人逃脱出来救了我们,我可能就。、、、、”说完又在一阵抽泣。
霖嘉两只眼睛里除了震惊什么也没了,想自己几十个寓言故事说下来,菲尔德这哥们就听见了反派的故事是吧?
见霖嘉抱着手在一旁思考着什么,艾丝特不禁咬着嘴唇,心里有些忐忑生怕她察觉到了什么。
谁知坐在一旁的劳里将擦的锃亮的花剑收回剑鞘中,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呢?”
霖嘉也抬头看向艾丝特,等待她的回答,心底也不禁佩服劳里这么直接。
谁知身旁的艾登将桌上的茶杯给弄翻了,沸腾的红茶洒落在白色的桌布上,艾丝特迅速的站起来,拿出一条方巾去擦拭茶渍,之后叫来了旅店里的侍者换了桌布,几个人才又坐下谈话。
格雷特意将茶壶移到了自己面前生怕艾登在再将茶壶弄翻,毕竟他的手背已经被烫成一片红色。
霖嘉见了也忙叫他去清理,艾丝特开口问道:“艾登需要我陪你去处理一下吗?”
艾登摇摇头,孤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