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蔓憋了好久,才没有去问关师父自己肚子里可能是两个男孩,还是两个女孩,还是一男一女,她心中有种莫名的仪式感,总觉得应该等到生产那天才知道孩子的性别。
若是提前知道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不知道的时候,她还能多幻想一下,指不定是两个男孩,指不定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也说不定会是一对龙凤胎,若是龙凤胎,那会是姐弟俩呢?还会是兄妹俩?
肚子里面的两个要和谐竞争大小。
苏晓蔓还督促着谢明途一起给孩子们做胎教,这会儿苏晓蔓就得感谢自己的歌舞团工作呢,让孩子们天天欣赏着歌舞长大,如果是女儿的话,指不定将来会是一对跳舞奇才?
苏晓蔓还让谢明途给孩子们念书,各种书都念念,什么航天相关的医学相关的还有师徒友情赠送的菜谱,是的关师父还收集了不少菜谱秘籍。
她希望自家孩子能遗传他爹的聪明,尤其是要遗传到谢明途那过目不忘的能力。
不过苏晓蔓对这一点也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虽然经常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可是过往历史上的那些绝世天才,他们的孩子可不一定能比得上父辈。
“哪怕是个小笨蛋妈妈也爱你们。”
这两孩子聪不聪明苏晓蔓不知道,但她自信她和谢明途的孩子,容貌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如果没有遗传到他爹的智商……谢狗子有时候也挺憨的。
万一继承了亲爹的憨,就怕是个漂亮蠢货。
想到这里,苏晓蔓在自己的额头上拍了下,还真是一孕傻三年,她怎么能这样想孩子们呢。
她生的孩子肯定又聪明又可爱。
隔壁四合院的邻居们,也知道他们家搬进了个会医术的中年人,似乎是长乐胡同的谷大夫,在这城里还小有名声,苏晓蔓听到“谷大夫”这个词的时候,还愣了下?
师父不是姓关吗?
谢明途说他平常给人看诊治病的时候,就说自己是谷大夫,苏晓蔓点了点头。
有一次她好奇地问了下隔壁的张婶,问她知不知道关震岳这个名字,原本苏晓蔓以为自己问不出什么,谁知道张婶子却说自己知道。
“那可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一个神医,如今可能仙去了吧。”
说完了之后,张婶子还感叹了句:“这些神医治病救人,却也不能使自己长寿。”
“很多年没听过这个名字了,大抵是故去了。”
“要是还活着,岁数估计一大把。”
“毕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
“怎么?晓蔓,你听说过这个关神医?”
苏晓蔓:“……????”
“没,我只是意外听见人说了。”
原来关师父很早就出了名,这会子都已经在他过去的传说中“仙去”了,现在披着个普通小谷大夫的马甲。
问为什么叫谷大夫,他说这是他当年出家修仙问道之后的道号:谷岁。
“可以叫我谷岁老道长,哦,不不不,现在已经破四旧了。”
关震岳唏嘘道:“我唯一的遗憾,便是学成后没能去给人做一场法事。”
“道观已成人家的单位分房。”
“那单位有个老友过去受了我的恩惠,把我当年的房间留着,也不知道啥时候还能去回忆当年……”
苏晓蔓好奇的问了下:“师父,您当年是在哪个道观啊?”
关震岳回答了名字。
苏晓蔓心道,师父,您可能没机会了,现在房子是人家的单位分房,以后您的房间,可能还是人民大众景区呢。
以后天天供人家参观。
*
姜宁风走出首都火车站,先前他就收到了母亲的消息,要去首都探望小弟和弟妹一家,这个才认回家里的弟弟,他还没能亲眼见过。
原本他早就该过来,却被一件事情耽搁了,这件事情他还没告诉家里。
他这一趟来首都,不仅是来看望小弟和弟妹,以及姥姥,还是来求医的。
姜宁风的左手负伤,队里的军医告诉他,就算往后能恢复,也不能跟平常人一样活动自如,他自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有个老大夫给他指点,说有个名医精于此道,不妨去找他试试。
老大夫没多说什么,只是让去一间道观里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