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里她想过被害者的老婆、兄弟，就是没怀疑过那个岳母！
似乎是看出姜知言的不相信，郁南衍直接来了一句。
“这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姜知言哽住。
一个三十七度的男人是怎么讲出这么冷冰冰的话！
第17章 咸鱼进行时（四）
真的是岳母！
看完那个实力派演员一脸冷漠地讲述杀人动机, 姜知言偏头看向郁南衍，“南衍你玩过剧本杀吗？”
这种人才肯定是玩剧本杀的一把好手。
郁南衍摇摇头。
大概是此时的郁南衍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模样，姜知言还真的转过身子, “那你平常不工作的时候干什么？”
难道就是锻炼身体或者拼乐高？
“健身房和乐高”
——竟然被她随口蒙对了。
“厉害！”
郁南衍：“你觉得这样不好？”
郁老爷子就曾经无数次说过这个问题，希望郁南衍有一些“年轻人”的爱好，不要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 只要不触碰法律, 老爷子甚至都希望郁南衍多去去酒吧, 感受下人间烟火。
可惜, 没用。
不喜欢、没兴趣，再怎么逼也是没用的。
郁南衍不是不知道背后有人说他就是个机器人, 没有人情味。
可对这些人, 郁南衍连半分心思都懒得分过去。
“怎么会？”
姜知言声音微微大了点, “国家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好吗？”
“你知道南恒一年交的税可以建多少希望小学，修多少条路吗？”
“大哥，你对自己有什么错误认知！”
据姜知言的观察，郁南衍真的是十佳良好公民, 不包女明星，不炫富赛车, 每天兢兢业业工作提高南恒的股价，给国家做贡献。
完全能评一个十佳企业家好吗？
郁南衍看到有些激动起来的姜知言, 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为国家做出了什么贡献。
那些人只会说什么“年少有为”、“人中龙凤”这种没意义的夸赞。
“那你对自己的认知是什么？”
姜知言回答地斩钉截铁：“努力不浪费国家粮食, 混吃等死的咸鱼。”
郁南衍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没优点吗？”
姜知言挥挥手, “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不违法乱纪。”
于是，一个下午郁南衍真的没有工作哪怕片刻，和姜知言看完这个综艺后就又看了三集最近很火的网剧。
虽然对里面男女主的行为表示不理解, 但郁南衍还是认真看完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这个总裁每天好像都不用工作，只需要去偶遇女主？”
“女主为什么这么蠢？”
郁南衍觉得这样的女生，别说谈恋爱了，都通不过南恒第一轮面试。
然后郁南衍就想起去年那两个泼他酒的女生，难道真像赵涛说的她们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力，而不是背后有人想动手脚？
当时的郁南衍正好在谈一个政府项目，还以为有人想用些下三滥的手段。
当晚就下命彻查，果然揪出几个“间谍”以及被收买的人，连年都没过郁南衍就让他们滚蛋了。
只是，这认真的问题却被姜知言一句“不要带入现实”给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