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当女配[快穿]——蜜粽
时间:2022-01-26 17:24:03

  “煤矿文工团的优质不减当年啊。”

  正在姜乔试图让自己沉浸到歌曲氛围中去的时候,一道猥琐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她侧了侧身子,发现紧闭的会场木门敞开了一道缝。大概是因为视野盲区,门外说话的人没有发现咫尺距离也站了个人。

  又是一道恭维的声音:“清粥小菜罢了,是蒋三少你看得起他们。”

  “陈刚那老家伙真以为脸上抹抹粉就有用?哈哈哈哈,掩耳盗铃的蠢蛋。”蒋三志哈哈大笑两声,紧接着又道,“要不是我爸这两年正值挪位置的关键时刻,管着爷,爷我早行动了。”

  “蒋老爷子高升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这群姑娘倒是有福气,马上就能等来三少您的临幸了。”

  “哈哈哈哈,文件都印好了,就等今晚中秋晚会结束后宣布了。晚上注意着点,有机会……”

  “您放心,保证给您办的妥妥的。”

  “动静小一点,牢记三个字,快准狠!”蒋三志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脸上全是得意的快意。

  简阅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我有经验。”

  “你小子,行啊!”

  几人相视一笑,又点评了台子上的姑娘哪个腰如何,哪个腿如何,言语污秽下流,听得人直作呕。

  “行了,走吧。要不是部队的不好搞,老爷子管不了部队的人。劳资真想尝尝部队的妞。”

  “女人嘛都一个样。您要想,也不是不可以。说是谈恋爱,买两个首饰说两句甜言蜜语,不都得乖乖上钩?”

  蒋三志不敢兴趣。他可不是以前追万灵的傻子了。有简单粗暴的方法,何必多费那些功夫,最后还赔了夫人又折兵。

  “女人都一个样。哪天玩腻了再说。”

  几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姜乔等人走远后,才通过门缝确认了一下几人离开的大致位置。

  姜乔也不唱歌了,放弃了原来的计划,打算干笔大的。她绕着会场走了几圈,把每一处位置都熟悉了一遍。

  帷幕旁边一边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是用纸盒子装的话筒。

  姜乔找了个黑布拉着的换装间,趁着所有人都在抓紧时间排练,没人注意她,快速朝脸上摸了些表演用的泥巴,把眉毛画粗了些,又将长发往压,用剪刀修出了简单的男生额前发,换上抗战服饰带上帽子。再出现时,就是活脱脱的一个抗战小将。

  她清了清嗓子,清凉的嗓子微微夹杂点颗粒感,成了年纪较小的男孩声,正好她个子比成年男子小,扮演小男生才没了那丝违和感。

  姜乔前走到管话筒的同志跟前,皱着眉心好似很担忧:“姐姐,这些话筒都是关着的吗?到时候手忙脚乱会不会拿错,站台上没声音就尴尬了。这么多线,绊着了也麻烦。”

  对方微微一笑,好像听到了杞人忧天的话:“放心,每个话筒都有编号,我们是捋直线了挨个递给你们。上台前我们负责帮你们开,等你一下台我们音响同志那边就会切断你拿着的话筒声音。”

  “听说京沪那边有一种无线话筒,可好使了。咱们怎么没引进两台?”

  对方有些无语:“那多贵?还要跑这么老远购置。引进是引进了,但给不了你们用。磕着碰着了你们赔不起。”说着她努了努嘴,指着领导席的正中间,“就只有大领导有一台呢,二把手的话筒都是有线的。”

  其实还有一台备用。对方跟眼前的小演员说完,又不经意回看了眼席位桌子。无线电话方便是方便,但才引进,大家心里没谱。以防出了问题,买的两个话筒一个给领导摆上,另一个就放在领导桌子洞里。万一话筒没声了,备用的拿出来不着急。

  这么多话筒,就大领导的话筒音响同志不敢切断。万一人领导停顿了一下,还要讲话,你给人切了不是嫌屁股下的位置坐太稳了?

  这些不是管话筒的同志说的,是姜乔跟人慢慢闲聊后,探听出的言外之意。

  “哎呀,跟姐姐聊得太高兴了,我都忘了还要排练。”姜乔拍了拍脑袋瓜子,一脸懊恼。连声道谢后就跟管话筒的同志道别,一头扎进了后台。

  管话筒的同志抿嘴一笑:“这小演员毛毛躁躁的,到底还是孩子。”说完她也没把刚刚那个小演员放在心上。话筒的事情很重要,三不时五的会有同志来跟她确认,有的连来几遍,小同志的担心一点也不奇怪。

  离开管话筒的同志的视野后,姜乔迅速又换了件演出服。这次是民国学生装,是话剧表演的道具。话剧里涉及的每个职业都会多准备几套衣服,以防出现衣服开裂的意外。姜乔在团里看过这部话剧排练,涉及女性的比较少,民国学生装的扮演者都是在背后当背景板,跟着人流一起you行示威之类的戏份。扮演者多还不起眼,他们的服饰很符合她接下来要做的事。

  刚才涂的泥土没必要全擦掉,留了薄薄的一层,符合当时面黄肌瘦的时代特征,又把头发卷了卷,往脖子里塞了塞再掏出来一个弧度,围上围巾就成了短发学生妹妹。

  会场里领导席已经把牌子都摆放好了,有一些地方空着还没有摆牌子。

  姜乔眼圈微红,站在席位旁边,看着席位一脸着急的样子,吸引到了会场布置人员的注意。

  “同志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那人很是热心肠,还倒了杯热茶给姜乔。

  姜乔感激的接过茶:“谢谢同志,我哥哥是名战士。今天是他第一次能看见我表演。但是我不争气,站不了前排。我哥哥应该看不到我。”说着,她肩膀微微耸动,长吸了口气后,又道,“但是,我想着我要是能在台上看到我哥哥,也是值得的。自从他进了部队,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他了。”

  “我原想着看看哥哥的牌子摆在哪里。但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她声音微颤,带着哭腔,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那人想要安慰却犯了难。除了有名有姓的领导有牌子,其他人都没牌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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