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段家阳想解释段母对他的疯狂束缚,导致他身不由己,才被迫跟她断开联系。
生怕谢悠介意这么久以来不联系她。
“我知道。”谢悠说,“现在她还在管束你吗?”
他一顿,原来她都知道。
“那样的话,我不可能站在你面前。”
在分开以后他才逐渐明白她当初说的话究竟蕴含什么意思。
世上的确有很多事令人身不由己。
要冲破一切束缚,逃脱罗网,只能变得更强大,强大到任何人都无法撼动他,那样才会拥有至高的话语权。
否则向她的路上就会有无限阻碍。
如果软弱,就会失去她。
所以他拼了命地逃离,在绝望中求生。
谢悠当然知道他如何伏蛰在段家,为了脱离段母疯魔的掌控,做了多少努力,她无数次想要出手帮助,却又在最后一刻硬生生忍下来。
最终他不负所望,脱离了段母的掌控,不惧段家的施压,成为了独立有权势的人物。
“知道你最棒了。”谢悠笑着,在他下颌落下一吻,就像分别那天,印在同一处地方。
他垂眸望进她澄澈的眼里,席卷着无数渴求,克制道,“有奖励吗?”
谢悠眉微挑,“多给你画一幅画?不收钱。”
“不要。”
视线落到她饱满的红唇上,瞳孔晦暗,“悠悠。”
“我想吻你。”
回应他的却是银铃般的笑。
只见谢悠弯着眼,调侃道,“怎么,六年过去变得优柔寡断了?之前你强吻我的时候,问都没问——”
男人气急败坏地俯身压向她,将在梦里出现过数次的朱唇咬紧,动作又不敢太重,生怕她疼。
只得轻柔得在她唇上辗转,用行动诉说他复杂而又热烈的情感。
谢悠的手臂从他腰间抽出,抬起挂在他的脖颈上,稳住身子,一面回应着他,一面用指尖玩弄他后脑的头发,短发轻轻刺着皮肤,触感酥麻。
一吻结束时,两人的胸腔上下起伏,气息不稳,他万般不舍地在她上唇咬了咬。
“悠悠——”
谢悠湿漉漉地眼掀起,看向他,段家阳险些又没克制住,惩罚性地衔住她的耳垂,将耳环一同裹在唇瓣之间。
“别这么看我。”他喉结动了动,“我怕我忍不住。”
在她面前他的自控力近乎为零。
若不是理智还在告诉他不能冲动,现在不可能只是亲吻这么简单。
谢悠的手还勾在他的脖颈上,唇上的口红已经被某人舔舐全无,却依旧滋润粉嫩,她勾起嘴角,“你来的时候,看见门外的花了吗?”
这话让男人成功蹙眉,“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收下?”
“也不是不行。”虽这么说,眼里却是满满笑意。
“不许!”将她拉近了些,颇为霸道地说,“一会儿我就让人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了,你只准要我的。”
“嗯,只要你。”谢悠若无其事地两手挪到他的领带上,扯了扯,松开,再顺着领结向下,落在外套的衣襟上,纽扣上。
“悠悠。”他压低了声音,克制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女人没说话,只是手上作祟不停。
段家阳受不得撩拨,将她整个人拦腰提起,向前几步将她放下,随后迅速把人抵上落地窗,手往傍边一伸,将窗帘拉上,整个办公室瞬间变得昏暗。
剩下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还在坚强地发出光亮。
他身体力行表达爱意,她则配合回应,给他想要的安全感。
很久以后,屋内响起对话声。
“听说姓君的在追求你?”
“是吗?哪个姓君的,我怎么不知道?”谢悠的声音明显变弱。
“你就会装无辜。”段家阳醋得咬牙切齿,立即宣布主权,“以后不许理他,只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