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拿着用,不够再补,等等。
“他怎么给这么多银锭子给我们?”花花翻了翻小匣子里面,“底下还有一些银票!”
“殿下是大人的兄长,一直以来,对大人就是非常好的。”幼桃见夫人有点疑惑,解释了一句,“所以给这些银钱给大人不足为奇。”
“好也不是这么个好法,话本子里说,亲兄弟,明算账,何况相公跟殿下还不是亲的呢。”
不对,这个有点不对。花花抬手,示意他们俩先不要说话,她要好好捋一捋。
捋过来捋过去,花花脑袋里一团乱麻。
突然!花花想到了一个超大的问题!
“幼桃,你说当初相公救了堇王殿下?”
“嗯。”幼桃不明所以,但仍点了点头,大人救殿下这是公开的事实。
看着幼桃点头,花花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惨白,因为花花此刻心都要碎了。
这可怎么办?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堇王被相公救了之后一定是许给了相公了!
不然他为什么对相公这么好?!又是包吃包住,又是给银锭子银票什么的。
而且更要命的是,他先!
他先被相公救,他先许给相公的。
正室只有一个,先来后到,那自己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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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花花现在想得多,她现在正在慢慢的吸收知识,很快就会正常的。
第50章
花花一想到那个堇王也许给了相公,心就凉了半截,她捂着心口,几乎要崩溃了。
不行,她要找相公问清楚,这些都是自己瞎猜的,也许事实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花花她习惯了什么事儿都摊开来说,这是她之前看那些话本子得出的夫妻相处的经验。
在话本子里的好多故事中,男女主明明一句话就能够说清楚讲明白,将误会消除,但他们就是不说,要不就是“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出声,沉默是唯金”,要么就是“我不听我不听,你现在要说的肯定都是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都想着要掩饰了,那这事能不是真的吗?”
每当看到这些,花花都替他们捉急,快说啊,听听吧,一说一听就全部都明白了啊。
自己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所以,她要冷静,要保持头脑清醒,她得去问问相公这是怎么回事儿。
于是花花回了厢房。午时了,以往这个时候,相公都会回来和自己一起用饭的。
刚进屋子,花花便见到了端坐在书案边的相公。
清俊儒雅,嗯,她相公一直都是这么好看的。
时谦正在看文书,花花将书房占用了,所以他就经常在厢房的书案上处理文书。这些都是兄长给他的,是些他藩地岭南一带的政务,鸡毛蒜皮,盗贼匪乱,没意思。
时谦不是很乐意干这些,他觉得自己擅长的是医药,不是这些,但兄长却硬把这些塞给自己。
好在自己也只是隔山差五的帮着处理,大头的还在兄长那里。
时谦从小习武,习武之人耳尖,他听着房门处传来了动静。侧眸,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花花,小小的一只,正敛着眉眼,表情委屈巴巴的。
“下学了?”时谦伸出手,示意她过来,“正好我有事情要跟你说。过几天我要跟兄长一起去岭南一带视察,得过一段时间才回来。”
!!!
什么?!花花眼睛顿时瞪得圆溜溜的,相公要跟那个堇王一起外出!还要在外面呆很久才回来!
不,不要乱想,什么事情都要问清楚了再说。
“过来,杵在那里作什么?”时谦见她溜圆的杏眼霎时便蓄满了泪水,这是又在想什么?
花花盯着相公不错眼,见他叫自己过去,于是慢慢挪了过去,乖乖的伸出小手,搭在了他的手掌上。
相公的手心宽厚,带着微微的薄茧,有点扎人。
她看着相公,不自觉的噘着嘴,眼尾有些发红,“相公,我想问你一件事儿。”
“嗯。”时谦握住她软乎乎的手,他往椅背上靠了靠,然后稍稍一用力,就将花花整个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