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芗有很多话想跟花花说,但也知道在这大厅里不好继续说下去。“花花,你来,我定了雅间。我们去屋子里说。”
于是她领着花花上了二楼雅间。她俩都话多,凑到一起,你一句我一句没完没了。
“芗芗,这个给你。”花花说了一会儿,便突然记起来还有正事儿,于是从自己袖子里拿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了她。
傅芗见状,想了一瞬才想起来这是花花说要还自己的钱,她不想接,“我说了不用还啊。”
“要还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看着花花无比认真的小脸,一副自己不拿就不罢休的表情,傅芗无奈的摇了摇头,推却不了,只能接受。
于是她伸出手去接。手伸到一般,衣袖宽松,不知怎的露出了一小截手腕子。
白皙如雪,肤如凝脂。但上面却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
“芗芗!”花花大惊,拉过她的手瞧,“你的手怎么了?”
因着房间里除了她俩便没别人,花花觉得也不需要避讳,直接将傅芗的袖子往上一掀,“这么多,全部都是!芗芗你怎么了?”
花花惊惧着一双杏眼抬眸看着她。
傅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花花掀了衣袖子,露出了里面的痕迹,她顿时小脸一红,羞窘得赶紧将袖子放下来遮住,“没什么的。”
见状,花花不觉得没什么,特别是芗芗现在眼神闪躲,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她觉得很有什么!
花花眼睛瞪的大大的,她定定的盯着芗芗的手腕子以及手臂,虽然有衣袖遮挡着,但那些画面刚刚就已刻在脑海里,白嫩的肌肤上青青紫紫,有些还红肿着,看着特别像……像被人打了而留下的痕迹!
!!!
“芗芗!”花花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试探的问,“这些是不是……是不是你七叔打的?!”
“是不是你之前用了那一千两,你七叔觉得用得太多,觉得你在乱用,所以他打你了?”
对,一定是的,银钱那么重要的东西。话本子里就经常有男的因为银钱的事情打女人!
不然男的为什么要打女人?
想到这里,花花从木椅子上跳了起来,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当初你说银钱是你从他那里顺的,他是不是不准你用银钱,而你用了,他觉得你还乱用了,所以打你了?……呜呜呜,芗芗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会用这么多银钱的。”
“不是不是,”傅芗忙摇头,觉得她越说越离谱了,她身上的痕迹,是他七叔弄的没错,但不是打的啊,分明是,是……
傅芗有点羞于启齿。
“什么不是,分明就是!”花花现在满腔内疚,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傅芗。
这些痕迹看着都那么恐怖,那得有多痛啊。
花花红了眼眶,内疚的,急的。急着急着,她心里忽然一颤。
芗芗七叔因为银钱而打她,那自己呢?自己今天用的银钱可全部都是相公的,用了这么多银钱,那相公他是不是也要打自己?
五雷轰顶!花花一个机灵,觉得耳边嗡嗡嗡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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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接档文《小可怜他权倾朝野了!》求收藏,么么啾
陆菀青梅竹马的未婚夫的小表妹有孕了,孩子是未婚夫的。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她接受不能,哭哭啼啼的跑了。
在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看见有个人横躺在地上,满身是血,奄奄一息。她停下来看了一会儿,用手揩了揩小脸上的泪水,瘪了瘪嘴,瓮声瓮气的说,“你怎么比我还可怜?”
同病相怜,同怜相助,于是陆菀将小可怜捡回了家。
后来,
陆菀:怀疑捡来的小可怜是个大佬,但我没有证据。
再后来,
陆府站队失败,新帝继位,大家都在传陆府要遭。
陆菀抿了口枫露茶,表示不慌,小可怜他权倾朝野了,这事儿,问题不大。
但她得好好想想,怎么勾得他答应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