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便敢纵马驱匈奴,今时虽略显柔弱,可那份狡黠与果敢具是在的。
他昏的时候,不也见她沉着冷静的部署好一切了吗?
就是可怜见的,身子撑了一会便晕了。
不过又有何妨呢,从前是他不在,叫她成了这副样子。日后她去了雍州有他相互,这身子也定然会康复起来的。想到日后卫扶余真真切切的同他陪在雍州,沈令闻的眉眼间便压制不住的笑。
他复低头,宽慰这小姑娘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见卫扶余如痴如呆的望着他,渐渐的竟然拱在他怀里轻轻的笑了出来。
“您还不如说,若我是个男子,战神之名说不定就落在我的头上了。”
“而不是您。”她勾着脖子在沈令闻耳边说着悄悄话,说话大胆,动作也大胆。
沈令闻眸色一暗,墨色翻涌着。他的视线落在卫扶余一张明媚笑颜下,过了片刻这才压抑住自己脑子里的那些神思,转而轻笑一声,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口气倒是大。”
他随手拎起脚边的弯月刀,还未说什么便见卫扶余已然十分知趣的摇摇头。
沈令闻深知她脾性,未曾逼迫她,只是眉梢轻轻扬起,似笑非笑道:“谁若是拿起来了,我便奖赏黄金十锭。”
话音刚落,卫扶余已然跃跃欲试的握住剑柄。她先是笑了笑,未曾施力,反倒谦虚了一下。
“钱不钱的不重要,阿扶就是想摸摸王爷的剑。”
沈令闻侧了侧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卫扶余。这长剑轻盈,却是对习武之人而言。
十锭金子哪能这么好赚。
卫扶余使了吃奶的尽也只是将这剑稍稍挪动几分。她喘了几口气,深觉金子这等俗物,还是自己挣比较实在。她刚扭头,却发觉手上一轻,一回头发现沈令闻的手不知何时搭在了弯月剑上。
卫扶余轻轻巧巧的将那剑拎了起来。
临睡前她想,这十锭金子也不是那么难挣嘛。
“回府后去库房支金子。”
卫扶余乖乖点头,只觉得沈令闻在她心里的形象高大了许多。
深夜寻她,又出手阔绰,这份情谊,如何不敢动?
只是……他对身边人都是如此吗?
卫扶余敛眸,些许睡意被这想法吓得都散了去。
想那么多作甚,日子过的快快活活不就好了。
卫扶余抖了抖自己的脑袋,抓住沈令闻腰间的穗子转移注意力。
她得了金子心情自然好上加好,漂亮话也是一句又一句的吐出来。
“做战神哪有跟在王爷身边好呀。”
“咱们王爷俊美无暇,武艺高超……”
卫扶余夸人的时候沈令闻从来不会主动出声打断她,于是她理所当然的认为沈令闻天生喜欢听这些漂亮话。
她说话时候低着头只顾想着词,全然没注意到上首沈令闻微微垂着头,眸光幽幽,将她整个吞噬。
第43章 新婚夜
到了雍州又是两日后的事情了,那日自荒庙出城他们并未再回宛平城,反倒是直接领着亲信上了雍州。
说来奇怪,一路上没有皇室的军队护送,反而相安无事的到了雍州城。
江晏清的才能卫扶余向来是有所耳闻,是以宛平城有他坐镇,她一点也不担心会出什么乱子。
现下只需要跟着沈令闻快快活活回雍州就是了。
皇城仓促,她又自幼缺了父母亲情,因此大婚办的空落落的,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即将嫁为人妇。
可是在雍州可就不一样了。
当今定王是什么人?是保雍州百姓四方平安的铁血战神。
如今这铁面无私的冷血战神去了一趟京城却是带回了一个娇娇王妃回来,雍州城的百姓如何不好奇?
还未踏入城门,张扬醒目的红绸子便要亮瞎卫扶余的眼睛。
匆匆换上的嫁衣让她有些恍惚,又有些奇异的兴奋感。
白钰莹骑着马陪在她身边,她怕卫扶余无聊,便偷偷撩开帘子同她说话。
“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