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怕极了他,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不肯往前再走一步,站在门边朝他福了福身。
就连话也没有了。
陆启皱起眉头,扔掉手里的荷包,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沉声命令道:“过来坐!”
陆大人的大腿多金贵呀,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哪里敢坐。
于是她杵在门边没动。
陆启眯起深邃的眸子,“怎么不敢过来?我又不杀人!”
眼见他就要动怒,阿紫做了一个深呼吸的动作,努力镇定下来,缓缓移步过去。
“大公子,奴婢坐您腿上不妥,还是坐在边上罢。”
陆启抬手往她臀上重重一拍道:“再废话,就把你的舌头拔下来。”
阿紫吓得急忙闭嘴,快速坐到他大腿上,任他的手从衣侧钻进里面揉@搓。
她逐渐控制不住,颤声道:“大公子,求您轻点儿……”
“偏不!”
话落,他倏地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阿紫的衣衫已散开大半。
陆启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身子还没干净吗?”
“差不多还要两日。”
“真慢!”
陆启很不爽地放开她,替她理了理衣衫道:“这两日就好好调养身子,等身子干净了,过来找我。”顿了顿,“记住,不要跟我耍心眼,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
阿紫没忍住打了个寒颤,垂下眸子应道:“奴婢不敢。”
“听说你晚饭没吃多少,一会我让人送些宵夜过来,你吃一些再睡。”
“谢谢大公子。”
“我还要去书房处理一些事务,先走了。”
“奴婢送送大公子。”
“不必了,你好好休息!”
眼见他起身就要离去,阿紫倏地扯住了他的袖子。
他转过头来,“怎么了?”
阿紫张了张嘴,有些难以启齿。
“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
阿紫深吸了口气,舔了下嘴唇,“我家人现在如何了……”
“他们已经离开京城了,不劳你牵挂,你最应该关心的是,如何取@悦我!”
待陆启一走,阿紫颓然地倒在床上,直到有人过来给她送宵夜,才阻止她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对阿紫来说,两日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然而对陆启来说却是非常的漫长。
这两日他没让阿紫过来伺候,就是怕自己见了她会把持不住,按着她不管不顾地行事。
好在这一日终于到了。
他舔了下嘴唇,要把画本上描绘的手段尽数用到她身上。
真令人兴奋、期待!
第三十四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你们听说了没有,今晚在大公子院中伺候的人,都得到了五两银子的赏钱,真令人羡慕!”
“真好,这样的好事怎就落不到我们头上呢?”
“这样的好事也不是天天都有,听说……”
“听说什么?”
“那个新来的阿紫你们知道吧?”
“知道!”
“她被大公子看上了,今晚要睡她。”
“这要是被玫瑰院的那位知道了,还了得?”
“她知道了又怎样,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跟大公子闹。”
“那倒是!”
……
当事人阿紫,此时沐浴完毕,穿上陆启命人送来很适合用来撕的轻薄纱裙,就像赴刑场似的,一步步走进陆启那灼人的视线。
这一刻,陆启等得太漫长了(其实也没几天)。
他扬了扬手中的小画册,哑声道:“这个很不错,你也看看。”
阿紫瞧着那画册非常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疑惑着凑过去一看,呼吸顿时停了一瞬。
这小画册不是被二公子拿去烧了吗?怎么会在大公子手中?
瞧出她的疑惑,陆启伸手拍拍她的脸,意味不明道:“是不是很想知道画册为什么会在我手里?”
不,她不想知道!
见她眼中流露出惊惧,他忽然拽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拉,将她甩到了床榻上。
他跟着伏上她的背,修长的手指从她小腿那里,就跟毒蛇似的,一路蜿蜒攀爬。
阿紫死死咬着手背!
忽然被他扳过脑袋,唇被封上了。
阿紫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凭着本能想要更多。
然而他却坏透了,忽然撤回手指,举到她眼前,“小妖精,看看你多骚!”
阿紫羞耻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我喜欢!”
他一口咬住她的脖子,从暗格里扯出一副银色手环,咔嚓两下子,将她左右手腕扣在了床榻两侧。
阿紫试图挣了挣,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阿紫惊惧!
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随后,就见他将小画册翻到其中一页上,举到她眼前,咬着她的嘴唇道:“你看这个姿势不错,我们试一试。”
阿紫在瞧完上面的图画后,瞳孔猛地一缩,惊惧地摇着头,眼泪都给吓出来了,哭着求道:“这个不妥,求大公子换个别的。”
“好啊!”他很爽快地答应了,修长的手指往后翻一页道:“这个也不错!”
阿紫倒抽一口气,又摇头,“这个也不妥。”还不如刚才那个。
他又继续翻找了几个姿势,见她都是摇头,他的耐心用尽了,一巴掌拍到她的臀上,不容反抗道:“我看你是皮痒了,妥不妥的由我说了算,我看这个就行!”
阿紫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陆启就喜欢看她哭,她越哭,他就越亢@奋,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揉碎她。
不一时,阿紫的惨叫声从房内传出来,吓得侯在屋外的一干奴仆面色发白,做好了阿紫死相惨状被抬出来的心里准备。然而这一等就是三个时辰,屋里的动静才逐渐消失,直到里面吩咐送水,众人这才惊醒过来。
当水被迅速送进来后,阿紫撑着难受至极的身体,下地捡起衣物。有些都不能穿了,连关键部位都遮挡不住。
她在屋里巡视一圈,实在找不到可穿的。
空气里有着未散去的气味。
阿紫觉得再呆下去,恐会窒息。
这时,净室响起了沐浴声。
阿紫深吸了口气,转脚走向净室,隔着屏风站定,哑着嗓子道:“大公子……”
沐浴声戛然而止!
“奴婢的衣服不能穿了,这样子实在没办法走出去,您的衣服能否借奴婢穿一下?回头奴婢一定清洗干净还您。”
“嗯!”
阿紫顿时松了口气,在沐浴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快速裹上他挂在架子上的银色外衫,抖着双腿离开了。
她前脚回房,热水后脚就被送过来了。
婆子临走时,将一瓶药膏放在桌子上,交代道:“这药有很好的活血止疼效果,大公子让您睡觉的时候用。”
阿紫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待婆子一走,她迫不及待跨进浴桶里,迅速埋入水中,感受着热水的包围。
直到这一刻,她才有种终于活过来的不切实际感。
***
“二公子,乌鸦传来消息说阿紫……”小伍小心翼翼地偷瞄一眼陆华的脸色,“今夜被大公子睡了。”
陆华一顿,过了许久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抬脚就往外走。
小伍急忙跟上,嘴里急切道:“二公子,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
“别跟来,我出去透透气。”
小伍站住,直到二公子走出了院子,才又悄悄跟在后面,生怕他一时想不开会做傻事。
一开始,陆华真的只是出来透气的,只是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阿紫住的地方。
他下意识地紧张巡视一圈,见四下一个人都没有,便鬼使神差地走入小院,找到阿紫住的房间,轻轻在门上扣了两下。
此时阿紫尚未睡着,听到有人扣门,急忙抱着被子坐起来,努力不紧张道:“门外是何人?”
“是我!”
是陆二公子的声音!
他怎么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我一时睡不着,就走到这里来了,想看看你睡了没有。”这个理由真蹩脚,陆华说完后,连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屋内的人仿佛怔了怔,片刻之后,才道:“二公子,奴婢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情等到明日再说罢。”
“那好罢。”
然而阿紫却没听到脚步声的离开,等了会试探道:“二公子?”
“嗯,我还在!”
“您怎么还不走啊?”
“回去也睡不着,我就在这坐坐,你困了就睡罢。”
难道他就这样坐在门外?!
万一被起夜的下人撞见了怎么办?回头传进老夫人和大公子的耳朵里,又要给她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二公子要是怜惜奴婢,就别为难奴婢了。”
听着她低低的嗓音,陆华怔了怔,过了良久才道:“抱歉,打扰了。”
这回是真的走了。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阿紫这才抱着被子倒回床上。
与此同时,刚走出小院的陆华,竟意外瞧见大哥院中的两名守卫正等着他。
“你们这是……”
“得罪了,二公子!”
话落,陆华就被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却没人理他。
不一时,他就被押进了陆启的房中。
一得到自由的陆华,再也控制不住怨气跳到陆启面前,“你凭什么这么对待我?凭什么?”
只见陆启眸色沉沉,“就凭我是你哥!”
“你是我哥又怎样?还不是罔顾人伦,和我抢女人,我不服!”
“你总算说出来了。”
陆华哼了哼,“说了又怎样!”
“那就与我打一架,如果你输了……”
陆华急忙打断他,“先不说输,如果我赢了,就把阿紫还给我。”
陆启笑了,却是笑不达眼底,嘲讽道:“你觉得你能赢得了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他得到过的东西,即便是毁了,也不会让出去。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走到院中,屏退所有下人,二话不说就动手。
动静闹得太大,连老夫人都惊动来了。
老夫人将金色拐杖重重地往地砖上敲道:“都给我住手!再不住手,我就一头撞到墙上。”
陆启一顿,随手就将陆华扔到地上。
小伍立刻上前扶起陆华,急切道:“二公子,您怎么样?”
陆华抬起手抚着胸口,神色痛苦道:“暂时死不了。”
老夫人见他伤的不轻,顿时心疼的不行,立刻把脸转向毫发无损的陆启,又将拐杖重重地敲在地砖道:“他是你的亲弟弟,亲弟弟啊!你就这么下得了狠手?”
只见陆启活动了一下手腕,神色冰冷道:“祖母实在睡不着觉,就去佛堂念经罢。来人,送祖母去佛堂!”
他这是要禁她的足?!
老夫人愤然,“你敢!”
陆启却是冷哼一声,“孙儿有什么不敢的?”
“你……”老夫人哆嗦着嘴唇,“大逆不道!”
陆启眸色一冷,“看来祖母仍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孙儿也没办法了。”
随后,老夫人就被“请”走了。
陆启便把目光转向自己的弟弟,“你输了!”
陆华垂下眸子,艰难道:“你想我怎么做?”
“永不见她!”
“好!”
这个简单,他走就是了。
次日,陆华收拾好行李去佛堂辞别老夫人。
“孙儿不孝,不能继续在您身边侍奉了,请受孙儿一拜!”
老夫人扭了扭脸,用力眨回眼里的水雾,吸了下鼻子道:“你此番南下,一定要注意安全,保重自己。”
“孙儿晓得,您老人家也要保重自己,孙儿走了……”
等到陆华的背影消失,老夫人再也控制不住痛哭出声。
身边的老嬷嬷不停安慰她,过了良久她才止住哭声,接过帕子擦了擦脸,神色冰冷道:“那丫头就是个祸害精,留不得了。陈嬷嬷,你去替我安排。”
陈嬷嬷却是为难,“可大公子那边不好交待。”
“不用怕,有什么事我担着,我看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是,老夫人!”
第三十五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动静闹得太大,不一时,就传进了贺欣怡的耳朵里。她万万没想到那个贱婢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爬上陆启的床,这可是她花了两年多的时间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凭什么那个贱婢却可以!
她真的好气,好气!
很嫉妒,很嫉妒!
她想去质问陆启,却又不敢,只能拿屋里的花瓶古董和侍女撒气。一时之间,玫瑰院的下人们人人自危,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