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点点头。
他从花瓣中掏出一枚银色的戒指戴到她的无名指上，陆卿拉他起来，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吻过去。亲顾之行这件事好像会上瘾。
良久，她松开他，听他道：“给你做的婚纱，要不要试试？”
“现在？”
“嗯。”
陆卿把顾之行推出去拉上帘子，想动手又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无奈，又拉开帘子探出头，果然，对上顾之行的笑。
“你早知道我会叫你帮忙？”
“这里除了我还有旁人么？”
话虽这么说，在顾之行面前宽衣解带还是稍稍有点那么别扭，虽然他们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除了最后那一步。
顾之行倒是不像她那么扭捏，换衣服的时候又转换成设计师，反复调整细节。
之后，他牵着她来到镜子前，“陆卿，掐我一下，我感觉像在做梦。”
陆卿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做什么梦？是真的。”
她勾着他的脖子垫脚亲了一下，顾之行反勾住她的腰，又亲了好久。
陆卿半推着他，“婚纱，别压皱了。”
顾之行依依不舍地松开，凑到她耳边嘀咕道：“我们回家？”
回家？是她想的那样？
她不敢看他的眼神，低头应道：“好。”
声音如蚂蚁。
电梯门刚开，陈衍倏地打开门凑了过来，“救救孩子吧，孩子好几天没吃饭了。”
顾之行牵着陆卿的手，眼神不满地盯着他。
陈衍面露疑惑，“我怎么觉得你的眼神要杀人？”
“知道还不滚远点。”
陆卿笑出了声，拍了拍顾之行的后背，“做饭吧，正好我也饿了。”
顾之行不满地开门，进屋，陈衍跟在后面，还回头看看陆卿，“他怎么了？我刚看他心情不错啊。”
“就……有那么点不爽。”
“不爽什么？”
陆卿笑而不语，她总不能说是被打扰了吧。
陈衍像个话痨，一边吃一边念念叨叨分享着春节晚会后台趣事，丝毫察觉不到顾之行不满的眼神。
陆卿是真的饿了，埋头吃，时不时地点头附和。
陈衍瞥向她手指上的戒指，“我去？求婚了？”
“嗯。”
“哇，恭喜恭喜。”
顾之行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别光恭喜，拿点实际的。”
“份子钱怎么也得结婚再说。对了，婚礼定了么？”
“春天吧，她喜欢万物复苏的季节。”
陈衍自顾地点点头。
陆卿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话说，你的春晚节目我看了，和王妃甜甜蜜蜜，你们没假戏真做？”
“王妃？”陈衍愣了片刻，恍然大悟道：“你是说王清心？这个……没那么快。”
“那就是有希望？”
“哎，她比较喜欢我，我这个人吧，潇洒，不愿被缠着。”
顾之行碰了下陆卿的胳膊，对她摇摇头。
陆卿了然，大概是陈衍又开启了吹牛的模式。
陈衍在兴头上，一直聊到深夜都没打算走，拽着顾之行扯东扯西，陆卿困到不行先去睡了。
夜半，感觉身后有人爬上她的床，陆卿吓了一跳，拳头都准备好了，听那人道：“是我。”
顾之行拥着她，带到怀里。
“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