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修真游戏魔君后/这届NPC真难带[修真游戏]——将逃
时间:2022-01-27 16:33:58

【没事,就当给他们放个假了。放心,过段时间他们会重新上班的。】白知时这么给两位管家回了消息之后,关上了魔镜,揉了揉太阳穴。
前几天急着更新赶着编写程序代码,这几天大批npc进入魔镜,她又要时时关注魔镜服务器,一旦出现崩坏立刻修复,着实是让她头疼。
白知时推开窗户,呼吸新鲜空气。
这里是靠近昆仑墟的一座城池,她暂时在这里落脚,等待npc稳定下来之后前往昆仑墟。
窗户的场景让白知时微愣。
剑气四溢,落叶纷飞间,白衣青年在练剑,一招一式凌厉逼人,剑气带起落叶犹如阵舞。
似乎是察觉到视线,谢临停下剑招,收起剑,朝着白知时看去。
两人对视,白知时先笑,挥了挥爪子,刚想开口问个好,左眼突然一阵剧痛,手下意识的捂向眼睛。
眼镜掉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轻声。
眼睛灼热的痛,像是被烈焰灼烧一样,白知时忍不住蹲下身,紧紧捂着眼睛,止不住的颤抖。
另一只手用力攥着手臂,抑制着自己,青筋凸起。
“你怎么了?”
头顶传来熟悉嗓音,白知时只能隐约听出失了冷静,隐隐有些焦急。
是谢临吗?
也是,她这幅样子肯定吓到他了。
白知时从牙关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没事。”
白知时适应痛苦的能力一向很强,这么一会儿已经缓过来一些了,她攥着手臂的手松了一些,缓缓吐了一口气。
“不用……担心。”
手忽然被握住,一股力量强迫她把捂住眼睛的手松开,她措不及防,左眼就这么撞入青年的视线里。
谢临知道,她的眼睛一直很漂亮,随着她的表情灵动澄澈,像小兔子,又像小狐狸。
她有几次凑得近了,黑亮眼眸映着他的倒影,几度让他微微失神。
而现在——
明亮惑人的金色。
如阳光般明澈、纯洁。
同样,映出他的倒影。
 
第28章 028
 
被白阳宗抓走的生活NPC分散在很多个城池里,赤烨被白知时以谢临师父名义忽悠着护送他们回去,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后,又被派发了新的任务。
根据世界频道NPC求助地点,前去救援。
赤烨把魔镜一关,气势汹汹的扛着大刀,踩着飞剑,朝着求救地点飞过去。
至于这次的御剑飞行是白知时破格允许的,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等赤烨终于救完了所有NPC,累的惨兮兮的回来,一推开门,还没开口叫累,一抬眼看到了屋里的场景。
白知时跌坐在地上,额角直出冷汗,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无比。而她面前的男人冷着张脸,毫不留情地抓着她的手腕,居高临下睥睨着她。
赤烨:“!!!”
大概纠结了一秒钟。
赤烨抽出自己的大刀,给谢临递了过去。
谢临:“?”
白知时:“……”
这什么破孩子啊,见着他师父对她动手,连问都不问,都没弄清情况,就给他师父递刀?
白知时捡起自己的眼镜,动了动胳膊,确定谢临抓稳了,借着他的力从地上站起来。
重新戴好眼镜,那一抹金色已经消失不见,褪成深不见底的黑。
想起来她之前的样子,赤烨好心问了句。
“你没事吧?”
“没事。把你刀收起来。”
“哦。”
白知时路过收刀的赤烨,坐回椅子上缓了缓,边倒茶边问他:“NPC都救回来了?”
赤烨一屁股坐椅子上,手撑着椅子晃腿,偏头轻哼一声。
“那当然了。”
“行。做的不错。”
白知时点点头,表示赞许,紧接着说出一个令赤烨心碎的噩耗。
“没什么事儿了,那你该回去上班了。”
赤烨:“……”
他扁了扁嘴,尝试跟她打商量,“能不能不上班?”
白知时认真思考了一下后,点了点头,“也行。”
“真的?!”
“你可以用积分兑换请假条,请了假这段时间自然就不用上班了。”
赤烨惊喜了一下,居然还有这种好事,相当于白给的假期不是?
他迅速把魔镜丢给她,“我不会弄,你来!”
白知时划了一下他积分,看起来还挺多,果然是魔君创世时创造的他,工龄长达万年。
“要兑多少天的请假条?”
赤烨无所谓道:“随便吧,有多少兑多少。反正这玩意我又用不着。”
白知时兑完假条,把魔镜扔还给他,“行了,为期一年,一年之后记得乖乖回去上班,不然会受系统惩罚。”
赤烨随手把魔镜塞回怀里,眨巴两下大眼睛,“你和师父接下来要去哪?”
“昆仑墟。”
白知时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直言道:“那里是玩家的修真学院,你一个副本boss,进不去的,别想了。”
赤烨听到这话瞬间耷拉下脑袋,整个人蔫巴巴的,连腿都不晃了。
他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争取一下,衣领忽然被揪住,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几秒之后,他被丢到了门外。
他那冷冰冰的师父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
“你可以走了。”
然后,就关上了门。
赤烨看着紧闭的门,本打算直接拍门,忽然想起师父以前揍他的情景。
“……”
哼。
不就是一个修真学院,他就不信自己进不去。
怀里的魔镜忽的咯了一下,赤烨摸出来,发现有条未读消息,署名居儒院长的。
【妖王大人,有急事,特想求您帮助,近来……】后面乱七八糟写了一堆,讲什么出事了,怎么瞻仰他的风姿,所以特来寻求帮助什么什么的。
赤烨只扫了一眼就不想再看,刚打算关掉时眼睛忽然瞅见了三个熟悉的字。
【…昆仑墟】赤烨:“!”
这个叫什么居院长的真是个会做事的人,这不瞌睡送枕头嘛。
-
确定谢临关上门后,白知时虚弱的倒趴在桌上,额角冷汗不断渗出,浑身发冷,不禁颤抖。
左眼黑色逐渐遮挡不住点点金色的光芒,最终如潮水般褪去,只余明亮纯净的金色,看起来色彩温暖,却又带着不可触及的距离和冷漠。
“冷吗?”
白知时没有回答,好像没听见一样,此刻的她如同身处万丈寒渊,不见光芒,找不到一丝温暖。
她只是在尽力忍耐着。
她想,她向来忍耐力很强,这样的痛比之之前不过也就是多了几倍,等她适应之后就没事了。
只是身体却越发冰冷了起来,犹如浸入万年寒潭,开始感受不到痛觉,只是发冷。
她忽然觉得有些困,模模糊糊的想闭上眼睡过去。
“别睡。”
这道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让她意识清醒了一瞬。
却也只是一瞬。
她控制不住的意志昏沉。
意识模糊间,冰凉的手忽然被圈进温暖的地方,有源源不断的热量传送过来,她轻轻抖了抖身子,却不自觉的朝着温暖的方向靠近。
直至贴上一处温热,她蹭了蹭,贪恋的汲取温度,靠在上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受到这处温暖似乎僵硬了起来,她有些不太满意,轻轻拍了拍,像揉枕头一样揉揉,然后继续贴着。
好像变得更僵硬了。
不过她也顾不上了。
温暖的感觉让她满意的眯起眼,也不在意耳边不断响起的声音,带着几天劳累的倦意,就那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临眉眼低垂,长睫掩盖住眸中情绪,面上依旧轻轻淡淡,耳尖却隐隐略过一抹粉色。
怀里刚刚作乱过一番把他衣服都揉乱的人,这会儿正安静的靠在他怀里睡着,手抓着他的衣服,时不时砸吧两下嘴。
这样乖巧的模样,倒是和平常判若两人。
白天像小狐狸,睡着了倒更像小兔子多一点了。
尤其是还那么能忍痛,明明都已经痛的站不起来了,在赤烨过来后却又强忍着又应付这么长时间,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她正在经历巨大的痛苦。
若不是他看出不对劲,把赤烨丢出去,她还要一直装作无事的样子。
这方面倒真和兔子一样了。
白知时忽的动了动指尖,似乎是有些难受,轻嗯了一声。
谢临手指收紧,将她的手圈在掌心里,不断输送着热量,缓解她的不适。
他垂眸看着怀中的小脑袋,眸中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
很奇怪。
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从修炼开始,一直就是孤身一人。
不是没有人想要跟他一起,反而很多,但是他都没有回应过,久而久之,就没有了。
这样正合他心意,他嫌那些人太过聒噪,碍事,妨碍他修炼。
百年时间仿佛弹指一挥间。
他到了满级,却犹觉得缺点什么。
有个人告诉他,若是可以成功证道,就可踏碎虚空,突破万界,达到另一个层度。
只是如果失败,结果大概率会死。
他本就对这世间万物没什么留恋,甚至对于他自己的生命都没什么不舍,知道有这回事,就去试了。
那个人说他是冷情冷心的怪物,算不作人,这样的他说不准真可以证道成功。
然后他失败了。
他所踏出的道不被承认。
再这之后过了一千年。
一千年的时间,说长其实也不长,大抵就是日升月落,春来秋往。
他见过许多人,许多事。
不过都记不清了。
山神要给他的延长寿命的东西,在他看来属实没有必要。
即使再过一千年又能怎样。
不过又是循环往复,一年又一年。
不如提早结束。
这想法一直持续到几天前的夜晚。
寒风凛冽中,她眼神坚定,握着他手的指尖不自觉收紧,一字一句告诉他。
“放心吧,这一次你肯定会成功的。”
看着她眼中清澈的映出他的影子,无云无风,无关别物,就只有他,只他一人。
那一刻,他清晰的感觉到。
似乎有什么松动了一下。
窗外忽起了一阵风,卷起落叶翻飞,在空中打了个旋儿后,慢慢飘落在地上。
谢临长睫翕动,眸光微暗,指尖慢慢收紧。
“睡吧。”
-
白知时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晕,不过比之前要好很多了,她拍了拍还不太清晰的脑袋瓜,从床上坐起来。
这一动,就发现自己一只手还在被牵着。
白知时顺着手朝主人看去,发现谢临正侧靠在她的床边,轻阖双眼,长睫安静覆在那双深邃眼眸之上,气息平稳,整个人安静又冷清。
她轻轻叫了声,谢临没有反应,估计是睡着了。
白知时是有些记忆在的,比如身体发冷的时候有一只温暖的手握住她的手,源源不断的给她传输温度。
她稍微想一想,就知道是谢临做的。
之前他也有这么做过,那时候也是她冷,他好心给她取暖。
想起来他身上还有伤,就这么费灵力来给她减轻痛苦,白知时顿时觉得感动不已。
白知时:别问了,泪目。
这就是好兄弟吗?
太感人了。
握着她的手的有点紧,一时间挣不开,白知时又试了试,不行,索性放弃。
不就是牵一会儿嘛,多大点事儿。
瞅见谢临单薄一身衣服就这么睡,这都冬天了肯定冷,白知时拿了张绒毯子,凑近了给他盖上去,还掖了掖边角。
嗯,她真体贴。
她为自己的成长感到欣慰。
嗯!已经是个成熟的小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章 029
 
白知时这边刚俯身给谢临掖好绒毯边边,一抬头,忽然撞进一双清冷的墨色眼瞳里。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可能是她给他盖好绒毯的时候,也可能是她刚靠近他的时候,白知时也拿不准。
“谢兄,守着我这么久困了吧,要不要去睡一会儿?我没事了。”
窗户似乎没关,有凉风从外卷入,将屋内的烛灯吹得飘飘忽忽,灯光恍惚微灭,徒留一片暗暮。
谢临没出声回答,只是安静地注视着她,长睫轻合,眸光沉沉,倒映着她的模样,像黑夜里唯一的一点光。
见他不说话只看着她,白知时以为他还没清醒,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谢兄,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谢临静默了几秒钟,偏头轻淡嗯了一声,眼皮轻垂,长睫掩住了眸中情绪,同样也挡住了那一点光。
他淡淡出声,嗓音微沉,似乎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带了些沙哑的意味,有些勾人。
“听到了。”
“那你要去睡会吗?现在时间还早,你再休息会。”
“好。”
面前的人轻轻淡淡应下了,可是却半晌没有动静,连手都没动一下,白知时疑惑出声,“谢兄?”
指尖忽然动了动,白知时低头一看,这才反应过来。
她起身给谢临盖绒毯子时手还牵着,这会儿将他的手压住了,相当于现在把谢临整个人压在旁边。
白知时:“……”
怪不得谢临一直不动,原来是她的锅。
她现在解释还有用吗?
“抱歉我没注意到……我这就起开。”
白知时赶紧往后退着起身,想让他离开,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牵着的手没松开,一个反作用力,踩到被子脚底一滑,又朝着谢临扑了过去。
“!!!”
重心不稳,白知时下意识迅速两手撑在他脑后墙上,这下总算稳住了身形,她松了口气。
只是气氛忽然间好像有些诡异。
白知时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十指相扣把人手抬高抵在墙上,又低头看了看某清冷美人,此刻正偏过头垂着长睫不看她,长发掩映下看到露出的耳尖隐隐有点泛红。
白知时:“……”
完了,芭比Q了。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两人离得极近,白知时鼻尖嗅到一丝清冽好闻的气息,随着微风吹拂,渐渐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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