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普通,能力也不是很出色的,就这样还向真央示爱,配吗?
她才不会喜欢这样的人!
哼,这个族人最好识趣一点不要再打扰真央,不然自己定要找机会让父亲给他穿小鞋。
经此一事,泉奈跑到正在处理族务的斑面前,撇着嘴很是怏怏不乐。
“今天又有一个人跟真央姐表白了。”
斑无奈地抬眼看他:“以真央的性子,她不可能答应那些人的。”
“是啊,真央姐也确实拒绝他了,就那个二长老的孙子,上次还败在哥哥你手下的!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泉奈滔滔不绝说着那个族人的缺点,直说的口干舌燥才停下,他看自家兄长浑不在意的神情,一腔热血瞬间被浇灭。
泉奈撑着脸,扶在桌案上询问道:“哥你不喜欢真央姐吗?”
斑神情依旧:“那种女人有什么好喜欢的,娶了会折寿的吧。”
“唉——我觉得真央姐很好啊,如果哥哥不喜欢真央姐的话,那等我到了年龄,想向真央姐求婚。”
这样的话,他得更加努力了呢。
看着弟弟弯起的双眸,斑拿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顿,他默了片刻开口道。
“...随你吧。”
*
自从对面千手放出千手柱间即将成婚的消息后就再没了消息,一点动静也无,任宇智波怎么刺探情报得到的都是千手在筹备婚礼一事。
可事实真就如此吗?
在眼下的情况,千手居然出奇的安静,千手柱间的情报也彻底断了,好似他这个人凭空蒸发了一般,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
斑隐隐感到不安,他已经将近半年没有得到柱间的情报了,这段时间里千手柱间究竟去了哪里?如果只是结婚,根本用不着如此销声匿迹。
他将自己的顾虑同父亲一说,宇智波田岛也不禁沉默了,他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地思考当中。
良久,田岛凝声道:“千手没有透露出一丝消息,我们只能静观其变,等到下次在战场相遇时,一切就明了了。”
斑深以为然,刚想就此结束父子间的短暂会议,便被田岛喊住。
“斑。”田岛唤了一声儿子的名字,清了清嗓子道:“你快十七岁了,佛间那老家伙的长子都要结婚了,你究竟怎么想的?我知道你性情孤傲了点,看不上那些长老的女儿,我也帮你推拒了他们,可我总得知道你究竟想怎样。”
他叹了一声气,继而表情严肃:“如果你喜欢的是真央也没关系,我会帮你去跟她说的,只是大了两岁而已。”
斑:“.........”
这都哪跟哪。
他怎么觉得比起自己其实是自家父亲更中意对方吧?
“...父亲,我和真央只是朋友。”
“胡说!有哪个朋友阻挠别人的婚姻大事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做的那些事情。”
斑:“.........”
他只是帮朋友的忙罢了,把纠缠真央的人找个由头打一顿或者安排满任务使之抽不开身,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斑很是头疼,但嘴上还是辩驳道:“父亲,就算是我真喜欢真央,也请您不要去给她添麻烦,她对我可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
他能从对方的眼神看出来,比起说是看同伴的目光,不如说她是在瞻仰什么高不可攀的伟人一样,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很是怪异。
即使过去真央不止一次打败过他,但看向自己的目光总是夹杂着莫名的期待,他也如对方所想的那样变得越发强大。
强大到在将真央彻底摁在地上时,他浑身都在兴奋的战栗,激动到无以复加。
自那之后,她便很少和自己对练了。
闻言,田岛幽幽的盯着他:“你确定吗?”
斑重重一点头:“比起我,可能泉奈要更喜欢她一点吧,我无意与他争。”
“但泉奈才十四岁。”
“总会长大的,父亲您就不要再操心我们的事了,我也并没有要成婚的意思。”
田岛审视着儿子郑重无比的姿态,终究是缓和了态度:“好吧,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心里有数就好,不要后悔。”
“...父亲,您想多了。”
而当事人真央并不清楚这父子俩谈论了什么,在斑意识到千手情况不对的时候她也发现了问题所在,可任由自己如何去思考都抓不住那在脑内一闪而过的念头。
她究竟漏掉了什么?
千手...千手一族...千手柱间......
这几个词语在脑海不断徘徊,融合拆解,最终连成一条线化为一个清晰的名词。
真央猛的睁开了眼。
是木遁!
是使千手柱间屹立在忍界巅峰的决定性力量,那传说中的木遁忍术。
历史并没有记载他是何时觉醒的木遁,在之前的战斗中她也并没有看到柱间所使用过它,结合最近千手一族的异样,再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那么,千手柱间消失的这半年里很大可能是学习木遁去了。
但她不能贸然把自己的这个想法说出来,毕竟这还只是她的猜测,一切都是个未知数。
等真到战场时,真央才确认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参天的树藤从地面拔地而起,在战场上翻腾涌动,藤蔓扫过之处带起一片伤亡,所向披靡,然后直冲着斑攻击而去。
真央很想过去帮助他,不管未来宇智波斑的名字多么令人望而生畏,此时他也只是一名还未开万花筒的年轻人。
可自己的离开也会将千手扉间引过去,斑本就应对吃力,这样的做法只会让他的处境更加艰难。
眼下情况真央只得专心应付眼前的敌人,她恨恨咬牙,眼神狠戾,似要将对方盯出一个洞来。
扉间显然察觉到她的想法,面色不变,心里却有几分势在必得。
大哥觉醒了传说中的木遁血继,对于千手来说是极大的助力,这次战斗他们一定会赢!
这样想着,他出招的速度也愈发游刃有余。
面对这样强大到令人望而生畏的力量,宇智波们直接慌了心神,等待他们的只有失败。
斑在这场对战中受了伤,伤势不算很严重,但也到了不能再战斗的程度,宇智波只能带着少族长暂时撤退。
真央暗恨自己万花筒怎么也使用不了,是因为自己不能插手历史进程所以被迫封印了吗?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双手交握随时会结印施展忍术的千手柱间,直看得千手扉间皱眉挡在兄长的面前才收回视线,随后和泉奈一起架着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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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18.
火之国现已入冬,虽无寒风呼啸,但夜里的温度还是会让人感觉些许冷意。
宇智波真央裹紧了身上厚实的外套,百无聊赖地坐在廊下,抬头看向黑沉的夜幕。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半空,在深夜里尤其耀眼,朦胧的月色洒落人间,照亮了一方天地。
“这么晚了,怎的还不睡?”
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真央循声看去,发现是斑正漫步在走廊上,他双手拢进袖中,气定神闲的朝自己走来。
她移开目光,垂着头看着自己光裸的双足,即使脚尖冻得泛红,真央也丝毫没有回屋的意思。
“睡不着,冷。”
斑随着她的视线发现了对方那通红的脚趾,他眉头不悦地皱起,听到她这么一说登时气笑了:“我看你这样子可不像冷的意思。”
嫌冷还在外面待着,斑一时都搞不清这人究竟是真睡不着还是根本就不想睡。
真央抿了抿嘴,羞赧地将双脚藏进衣摆里,试图转移话题道:“你的伤好些了吗,就这么出来走动?”
“不是多严重的伤,不至于养那么久。”斑斜倚在她身旁的柱子上,神情不为所动,“不要转移话题,你现在要么去睡觉要么就穿上足袋再出来,刚好我也睡不着,可以陪着你一起熬眼。”
真央半阖着眼哦了一声,慢吞吞地走回屋子,片刻后重新站在了他面前,只是比先前裹得更加严实了。
斑简直哭笑不得,这人的怕冷程度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好歹是个火属性的宇智波,如此怕冷是想闹哪样。他很是无可奈何,起身离开了稍许时间,拿着酒瓶和杯盏走了回来。
“喝点吧,度数不高,好歹能暖和起来。”
他温了一杯清酒递给真央,后者这才舍得从外套下露出葱白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接过贴在唇边抿了一口。
酒水入口甘甜清爽,香气浓郁,还能闻见清淡的米香,这给第一次喝酒的她极好的味觉感受。
真央长舒一口气,兴许是胃部温暖了起来,话匣子也自然打开了。
“斑......”女人捧着杯盏,声音如猫一样呢喃着,“千手柱间的木遁...你有想好如何应对吗?”
斑默不作声地瞥了她一眼,淡淡道:“见招拆招吧,经过上次的战役,我多少也对他的新忍术有所了解。”
“.........”
真央沉默了一瞬,开口道:“这还只是刚开始,等他的忍术趋于成熟,如若我们再拿不出能与之匹敌的力量,今后的局势将会对我们更加不利...”
“我知道的。”
斑逃避似的偏过头,重复道:“我都知道的,所以不必担心。”
见此,她也不好再说什么,骄傲如斑,是不会允许自己插手他和千手柱间之间的恩怨的。
真央一只手抚上自己的眼睛,半晌不语,只机械性的闷头喝酒,不一会杯子便见了底,她的两颊也随之浮上了淡淡的红晕,双眸却亮的惊人。
斑沉默着又给她斟了一杯,真央盯着那缓缓倾泻出的酒液,忽然笑道:“斑,你知道万花筒写轮眼吗?”
斑倒酒的手猛然一抖,酒水直接顺着杯沿洒在了对方手上。
他暗自啐了一口把酒瓶一撂,手忙脚乱的找来手巾帮她擦拭,刚一握住那只湿漉漉的手他便意识到行为不妥,只叹自己喝酒喝得也糊涂了起来。
眼下收手不是,继续擦也不是,让他很是窘迫。
斑抬眼看了下面前的人,发现对方双目微垂,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却没有焦距,他恍然这人竟然就这么喝醉了,顿时哭笑不得。
她的酒量是有多差才能喝完一杯便醉,况且这还是度数不高的清酒。
可真是......
斑摇摇头,认命的继续给她擦起了手,想到先前真央说的那句话,他心下微动,试探道:“真央,你从哪了解的万花筒写轮眼?”
准确来说,真央一个外来的旁支宇智波,应该是接触不到此等秘辛的,那她又是从哪得知的呢?
虽然父亲也说过她来历不明,但这么些年下来,对方究竟对宇智波有几分真心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真央将埋在外套中的半张脸扬起,迟钝的歪了歪头,似在思考什么。
“嗯...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是秘密。”
秘密?
斑长眉一挑,引诱着醉醺醺的人吐露心声:“就连我也不能告诉吗?”
真央眉头紧锁,像是在做出什么艰难万分的抉择,良久她才小声道:“也不是不可以,斑是不一样的,所以告诉你也没问题啦。”
不一样的?哪里不一样?
他的心咯噔一下,可对面人的眼神里没有丝毫自己所想的那些情感,反而让他的不安与疑惑越发浓厚。
那人凑到他身旁,一手撑地一手挡在唇边,慢慢贴近他的耳畔。
斑感觉自己心如擂鼓,理应与她保持距离,求知欲却使他忍不住仔细聆听对方究竟想要说什么。
“其实......我...”
只听女人的声音细若蚊蝇,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周围,惹得自己也不禁燥热起来。可她话还未说完,下一秒斑就察觉肩膀上一沉,那人竟直接倒在他身上睡着了。
斑:“.........”
一瞬间所有的旖旎气氛全部化为泡影。
斑闭了闭眼,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将这快把自己裹成球的人打横抱起,起身朝她的房间走去。
他忽而发觉怀里的人居然意外的轻巧,看那瘦削的身材也不知平时吃饭都吃到了哪里,兴许是自己身量变高了,所以才觉得对方如此娇小。
不知不觉中,他也从那动不动便一点就炸的少年成长为一名还算合格的男人。
斑是第一次进到她的卧室,以往也只是站在屋外张望了一下,说实在的,真央卧室的布局确实不像一名女子的房间该有的样子,简陋且单调,甚至和她住进来之前没什么两样。
他从柜子里抱出被褥在榻榻米上铺好,把真央层层包裹的外衣脱掉叠好放在一边,然后深吸一口气将人塞进被褥中,盖好被子,转身便要走。
这时,他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硬硬的铁片一样的东西,估计是刚才从柜子里一起掉出来的,低下头看去发现是一个护额样式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