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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半小时前刚洗完澡,沾枕头就睡的暖暖从梦中忽然惊醒。
她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暖暖睡眼迷蒙地坐起身来,虽然她现在还是困到不行,但大脑却异常清醒地不断提醒着她,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
她到底忘记了什么?有什么重要的事……
天呐,怎么都想不起来!
正是夜阑人静时。
暗夜中,偌大一个工藤宅,就见一簇小小的微光时静时动,飘飘荡荡……
间或还有似有若无的呼吸和脚步声音。
工藤新一向来睡眠清浅,在被房间外面亦梦亦真的声响惊醒之后,他就一直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在床上,竖耳凝神,眼睛似闭还睁,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没有了……
又来了——
这绝对不是幻听!
工藤新忽然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整个人进入高度备战状态。
他轻手轻脚下床,贴门等了一会,确认“那个东西”刚刚已经到楼下去了,这才更加谨小慎微地从自己房间出来。
工藤新一睡衣夜行,手上还拎着根棒球棍,打算这就去楼下会一会这个居然敢挑他家作案的“胆大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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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了?怎么了!
被隔壁院子忽然传来的尖叫声惊醒,阿笠博士冷汗涔涔地抚着胸口喘了好一会气;夜半惊魂什么的那都是年轻人的玩意,他老人家可伤不起啊。
也不知道今晚又是谁家小年轻喝醉了酒,或是开派对……
没一点公德心!
阿笠博士眯着眼睛抱怨完,倒头睡下的那一刻忽然眼睛睁得溜圆——
哦~~~现在正灯火通明的那一幢房子不就是新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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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远在距离这里三条街之外的米花镇五号街十八号,毛利侦探事务所——
某个睡姿奔放,沙发上口水差不多流了一地的小胡子大叔,也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小兰!他的宝贝闺女小棉袄!他梦到她说受够了自己这个一无是处的父亲,所以再也不要回来了。
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
梦到自己被贴心小棉袄抛弃的悲惨命运,毛利大叔哭得像个长了奇怪胡子的孩子。
这一定不是真的,一定不是!
毛利小五郎随手抹去额头的冷汗、眼角的泪花、以及满下巴的哈喇子,愤然起身。
开玩笑,小兰可是他女儿诶——
亲!生!女!儿!
是说不要就能不要他这个父亲的了吗!即便是暂时去了她母亲那里,可他毛利小五郎的女儿
,终究是要回来毛利家的,不是吗?
宿醉令人头疼不已,加上受到刚才那个噩梦的刺-激,此时处于情绪极度激烈中的毛利小五郎可谓是血脉逆流喷张,郁气冲突难平。
什么深更半夜,不管了,都不管了!他现在就去给英里家打电话!
他要让小兰接电话,问她是不是真的不要他这个父亲了……
毛利小五郎脚步不稳地走至办公桌边的电话,结果刚拿起听筒,就一歪头,又鼾声如雷地倒在了办公桌上。
“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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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钟的工藤宅书房灯火通明。
工藤新一,暖暖,以及刚进门来的阿笠博士,三个人各站一方,隐成三国鼎立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