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点……点头,便准备离开了。
这时候池理里才注意到,西门吹雪早就在不知何时消失了踪影。
等到众人离去之际,阎铁珊才有功夫招呼着手下问道:“对了,霍总管他人呢?”
他当时昏迷得正是时候,完全错过了心腹投敌的惨状。
池理里也听见了这句话,不确定他昏迷之前看见了多少,索性也不准备隐瞒:“不过是一个见异思迁的臭男人罢了,阎老板节哀。”
“什么意思?”这用词实在有够糟糕,阎铁珊听了不禁满脸疑惑。
这回倒不用池理里再解释,已经有一位死士贴在他耳边细细地将方才生的一切娓娓道来。
看到他表情几度变化,池理里便明白,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想必都已经全盘了解了。
于是便没有再关注,又纠结起怎么向陆小凤花满楼辞别的事。
没错,此时的池理里已经决定好要继续回去经营酒店了。
虽然说鸽着鸽着就成了习惯,但好歹以后还得靠它养活一整个料理次元呢。
所以纵使万般不舍,她还是准备离开了。
告别的过程比她纠结的时间还短些,这二人出于对池理里的安全着想,也比较建议她别蹚这趟浑水。
这里离杭州虽然不近,但她回去的路上有血腥玛丽随行作伴,两人也安心很多。
最后分别前,她特地私下又找了花满楼。
☆、回到小店
“等此间事了,能不能请你去一趟我的酒楼?”
花满楼好奇地抬头:“池姑娘是说,次元小屋?”
“……是的。”奇怪了,好好的四个字怎么从这他嘴里说出来尴尬了许多。
他笑着点点头答应了:“当然没问题,姑娘是有什么事找我?”
对于这个问题,池理里没有明说:“……嗯,是好事,算是惊喜吧。”
本来不想卖关子,但鉴于立过这种“等你回来就xx”的FLAG的,一般最终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她也就没有明确说出来打扰他的心态了。
要说好奇,花满楼也是有的。但眼下正事要紧,也就没有多问。
交代了事情,池理里的心情也放松不少。
甚至还有闲心关心道:“你们准备怎么看他的脚?”
花满楼有些无奈:“目前还没有头绪。”
即使那个男人真是假冒的,并且不知道这件秘辛,也不可能随便答应给别人脱他的鞋子的。
池理里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昨天之后,她也算是一夜暴富了,以至于这会儿还有富裕的钱兑换些小道具给他。
仗着花满楼看不见,她直接凭空掏出一个指节大小的瓷瓶,里面装着的是能药倒一头大象的强效蒙汗药。
“整天打打杀杀未免过于血腥,这才是我们正道侠士该用的手段。”说着将东西递到花满楼手里。
“这是什么?”
池理里把配套的小纸包一并揣到他手里,然后把商城里的产品介绍给他大概说了一下:“我知道迷药在这里不稀奇,不过这个见效快,而且不用撒出去或者下在饭里,只要你跟他身处一个房间,趁其不备的时候悄悄打开盖子就行……”
花满楼摩挲了一下手中的触感,按照她刚才的说法,瓶子里是迷药,纸包里装的是解药,这两样拿在手里倒是很好分辨。
他心里明白这是池理里考虑到自己目不能视特意准备的,再者两人如今也算是好友了,他便没有推拒。
见他东西也已收下,池理里也不准备再耽误他们时间了。
她拉起身边百无聊赖的玛丽,走出去十几米才蓦然回头,笑着高声道别:“那我走了,再…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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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进了杭州地界,池理里才后知后觉地开始苦下脸来。
血腥玛丽在一旁幸灾乐祸地问着“怎么了”。
她叹了口气:“我感觉我正走向刑场。”
就这样和玛丽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回到了酒楼的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