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塞尔克尔斯是个繁荣的王国,王权制度,王国由内到外发展,越往里越繁荣。奴隶制在这个国家盛行,贵人高官多少都有些奴隶。
在这个王国有一位奇特的女子,存活多年,外貌不见改变,在炼金术上颇有造诣。而在如今炼金术盛行的时日,更是被追逐着真理的炼金术师们追捧着。
然,有一件事。
她从来不过多的透露炼金术,感觉更像是顺应着时代的发展而炼成着。
“啊……澳珀熙小姐,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这事……”就见男性再度恭维了起来,有些为难:“国王找你。”
澳珀熙有没有说话了,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扯过一本书就翻了起来。男性叹了口气,没有接着对澳珀熙说话,反倒是眉目严肃的望向了二十三号,二十三号便知道,自己接下来无论怎么解释,都要因为少女的话语,受罚了。
又过了几天,澳珀熙又遇到了少年。
“你是二十三号吧。”在台阶扶手上躺着的澳珀熙突然喊住了正在打扫台阶的金发少年金发少年,少年的手臂上有着绷带。少年听到澳珀熙喊他,手的动作微微停顿,背了过去,接着打扫:“不知道澳珀熙小姐找我有什么好事?”
“不,没有好事哦,只有坏事,你想听么?”澳珀熙理了理头发,询问道。少年微微一顿,瞪了眼澳珀熙,澳珀熙摸着下巴,稍稍好奇,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人。人被看的有些不悦,于是回头:“什么事?”
澳珀熙没回答,让二十三号紧紧捏住了自己的扫帚。突然,澳珀熙抬起了头,落下了树。
“想起来了,我还有事要做。”澳珀熙说着,穿着夹脚鞋的她往屋内走去,和地板打出了奇怪的塔塔声。一路走到最遥远的宫里,看着已经准备好的炼成材料,长叹了一声气。
年轻的国王在上,望着澳珀熙,思索几分后开口令:“唤吧。”
“我助你这次,只是报恩,同时不代表我会承担后果。”澳珀熙看着国王,撇下了眉头,张开了手:“这是我最后一次的警告了,放弃那边的世界吧,事情的后果不会如你所想的!”
“我说要我就是要。”国王立刻指出:“是我将你从宗教手里救出,你为了报恩,应当给予我知识,但你为了所谓‘正常的发展’,并不愿意给予我知识,那么我追求一个和你相同的存在,有何不妥!?“
“……若他也不愿意给予你们知识,那并不关我的事了。”澳珀熙立刻甩袖,脸和眉头难得皱成了一块,最后唤来这个国家的炼金术师,将炼成式的最后步骤和他说了。
不过,这事儿本来就是要靠运气,澳珀熙随便讲了一会,也就闹脾气的走了,拿着那些材料和炼成式的人也就自己琢磨去了。
又过了那么几天,澳珀熙捂着脖子,准备散步,突然之间,那位中年的炼金术师猛的跑了出来,伸出手,直接握住了澳珀熙的手。
“成了……谢谢澳珀熙小姐。”
就见他颤抖着的鞠躬,紧紧握住了澳珀熙的手:“成了,成了啊!”
澳珀熙看着那颤抖的手,又看着他的模样,在心里叹了口气。
人类啊,总是想要追寻自己掌握不到的东西啊……
想着,澳珀熙撒开了他的手,望屋头走去。就见小小的烧瓶有一团黑色的物质,它感觉到了什么,转过了身。澳珀熙仔细端详,它猛的睁大了眼,吓得澳珀熙微微睁大了眼:“……居然成了。”
“哦?很有意思,你就是提供程序、术式让我出现的人么?”黑色的小球探出黑色的小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澳珀熙点了点头又背起了手,看着黑色的小球,张了张嘴:“不能从烧瓶里出来么?”
“嗯,出来的话,就会死掉呢。”黑色的小球回答道,澳珀熙点了点头,环着手,看着那小球,无奈的叹了口气。黑色的小球这时候询问澳珀熙:“你……为什么对我没有惊讶呢?”
“啊……因为我,是别人的真理吧。”澳珀熙回答道,撑着下巴,对着黑色的小球难得露出了一点点的笑容:“而且,是我给他们让你出来的术式,为什么我会对你而惊讶呢?”
“说的也有道理。”黑色的球点了点头,见澳珀熙的样貌,想询问些什么,结果澳珀熙又离开了。黑色的球看着澳珀熙离开的样貌,随后又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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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的少年拿着树杈,在沙地上写着什么。他的周围围绕着装束相似,朴素破烂的奴隶。少年一边写着,一边教导着周围的奴隶这些字是什么意思。
澳珀熙撑着下巴,坐在一旁的屋檐上,看了一会,等二十三号送走人后,突然的从屋檐探出了头,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写字?”
“啊!!!”而二十三号被吓了一跳,立刻站起身,抬头看了过来。一见式澳珀熙,他撇了撇嘴,环着手询问道:“请问澳珀熙小姐有什么事么?”
“二十三号,你什么时候学会写字的?”澳珀熙则是撑着下巴,又重复了一边自己刚才的问题。二十三号沉默了一会,见澳珀熙满眼好奇,实在是受不住她蓝色的大眼看着的感觉,回答道:“瓶中的小人教给我的。”
“……瓶中小人?”澳珀熙一顿,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明白了什么,不知道为何,看向了远方:“啊……我懂了。毕竟你是提供血的人,那么他对你好也是应当的。”
“你还是让他出现的人呢,他不该也对你好么?”二十三号立刻困惑的询问道,澳珀熙一顿,摇了摇头:“不,我教给你们的不过是这个时代能够出现的东西罢了……算了,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
“啊,对了……”突然,二十三号想到了什么,对澳珀熙说道:“那个瓶中的小人,真的挺不错的……又教给我写字,还叫我炼金术,甚至还给我起了个名字。”
“名字……?”澳珀熙微微皱眉,抬起头,看着少年,略有困惑。少年面对着夕阳,眨了眨金色的眼,最后回头,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霍恩海姆。冯·霍恩海姆。”
“这下,澳珀熙小姐,应该是不会再忘记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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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突然的,爱德华打断了澳珀熙,看起来有些惊慌:“那个混蛋,以前是奴隶么……?”
“是啊,而且脾气和你一样糟糕。”澳珀熙撑着自己的下巴,对爱德华认真说道:“说到底,你以为我之前说的二十三号是谁……?”
“我以为,是澳珀熙姐姐以前的朋友什么的?”阿尔冯斯有些困惑的询问道,挥舞着手,又接着说:“说来,澳珀熙姐姐以前喜欢的人会出现在这里么?”
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突然,澳珀熙的脸色变得迷茫,阿尔冯斯立刻摆了摆手,没有说下去。澳珀熙有些为难的抓了抓脑袋,对阿尔冯斯说道:“你别误会了,我以前没有什么喜欢的人……真正遇见喜欢的人,是在遇见……”
话语突然卡在口中,澳珀熙捂住了脸,心口突然卡住。话口一转,接着讲述起了以前的故事。
第79章 第三章
“我宣传着的知识是那个时代应该习得的,过度的发展并不会产生好的影响,应此,我有很多东西没有告知。”澳珀熙一边解释,一边撑着下巴:“瓶中的小人……也就是‘父亲大人’,却对此毫不在乎,他大肆的将那个时代不应该习得的知识宣传了出去,最终,他毫无顾忌的教导引来了那时候逐渐年老的国王的注意……”
“……不老不死的贤者之石。”爱德华和阿尔冯斯想到了一起,澳珀熙点了点头,对他们接着说道:“贤者之石的阵你们已经在地下见过了,阵不是重点,重点是中心……站在中心的人便能够得到那全部国民化作的贤者之石——只不过,是在自己的体内。”
“你知道这些……但是那时候没有阻止那时候他们么?”爱德华微微皱眉,有些不理解的问到。澳珀熙点了点了点头,又接着说:“我就算阻止了,对那个下定决心了的王来说,有用么?”
澳珀熙还记得那天,她已经离开了那个国家,在远方望着红色的光芒,心里稍稍五味杂粮。
“我想到瓶中小人会想留霍恩海姆一命,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会以这么极端的方式。”澳珀熙说这:“他强制和霍恩海姆分享了整个克塞尔克尔斯的人民的灵魂。”
澳珀熙说完,没有得到对面牢房的回答,于是便接着说下去了:“瓶中小人因为身体是由霍恩海姆的血液招出,但是那与其说是身体,不如说是灵魂,所以他才需要烧瓶……没有烧瓶,他的灵魂就会回归原本的地方。但是在那之后,他又制作了一个新的身体,借用了霍恩海姆的身体……虽然也有恶趣味,不过更多的是身体,灵魂,精神的那一套说法。”
“也就是说,只要破坏他的身体……他就能够消失。”爱德华立刻抬眼,明白了澳珀熙的意思,澳珀熙点了点头,证实了爱德华的猜想是对的。爱德华和阿尔冯斯又开始了讨论,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了,澳珀熙打了个哈欠,准备入睡。
“你和你的父亲,简直一模一样……”澳珀熙突然说道,爱德华一顿,立刻用暴怒的眼神看向澳珀熙。澳珀熙不以为然,接着说道:“阿尔冯斯就和特雷莎像一点……那眼眉,啧啧,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可惜阿尔冯斯是个男孩,如果阿尔冯斯是个女孩,估计就真的是另一个特雷莎了。”
“不要说那么可怕的话啊。”阿尔冯斯对澳珀熙立刻说道,虽然反映了过来什么,困惑的问澳珀熙:“澳珀熙姐姐,你见过我的身体么?”
“原来如此,那时候和她一起通过了人体炼成的阵,所以她估计是自我之后看到了你的身体。”爱德华稍稍温顺了下来,摸着下巴,接着说。澳珀熙点了点头,又想起了珀熙缇,闭上了眼,真的准备睡了。
越来越老了,所以显得自己越来越累了么?
澳珀熙有些无奈地想到。但是也不是真的老,虽然会有体力跟不上的情况,但也是因为自己越来越懒惰了。
黑色素粒子不足的原因导致出现白发,但是也不会代表身体出现疲惫。
这副身体,已经开始崩坏了么?
澳珀熙想着,闭紧了眼。
还没睡多久,隔壁牢房传来了声音澳珀熙偷偷睁眼看了外头,是雷文中将,澳珀熙和他不熟,想了想自己该做什么,于是就用小男孩的声音发出了一声哼哼,翻了个身接着睡。
偷听到了雷文中将和艾尔利克兄弟的对话,说是已经把斯洛斯放回去,而少将也屈服在了他门之下。澳珀熙听着,心里多少明白了这是少将的计策,她哈出了一口冷气,刚准备接着睡觉,又被人喊醒。
“喂,起来,有人要找你!”布里克斯的士兵敲了敲牢门,对澳珀熙指使道。澳珀熙卡顿了一下,立刻调整了表情,露出嫌恶的小孩的脸色,接过刚转过头,却发现是金布利,那一刹那,她的表情稍稍有些崩塌。
金布利却很是平静的看着她,打量了一下,站起身,压了压帽子:“就是他,乘我受伤,抢我钱财的少年。”
……
金布利!!!!!!!!!!!!!!!!!!!!!
澳珀熙刹那之间,在心里怒喊,但是演习还是要继续。澳珀熙立刻手抓住牢笼栏杆,还伸脚踢了踢栏杆底部:“我说你这家伙!不要乱诬陷人啊,谁抢你钱了啊?”
“恩,确定了,就是他。把他提出来吧,我单独问问他。”金布利指着澳珀熙,点了点头,澳珀熙长大了嘴,立刻深吸了一口气,制止道:“等下,抢劫你的人是什么样子的?说不定不是我呢?”
“我想一下,两条机械铠,金发,蓝眸,恩,就是你。”金布利还配合她了一下,随后又绕回了最初的弯子。于是澳珀熙被铐着手铐,领了出去,爱德华想说什么,被阿尔冯斯压下。阿尔冯斯不知道为什么担心的看了眼金布利和澳珀熙,随后对爱德华说了句:“哥哥,他们的世界,我们还是别管了……”
“阿尔冯斯,你这是什么意思?”爱德华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阿尔冯斯就在这时候悲叹起自家哥哥那低的不能再低的情商:“哥哥啊,有些时候,还是要多注意一下气氛的。”
爱德华还是没有反应,自己倒是摸索了起来。阿尔冯斯也懒得和自己哥哥点清,思绪就飘到了以前从别人口中听见的伊修瓦尔之事。
从他们口中,听闻的澳珀熙,和现在看来,估计没人会觉得,是一个人吧。
阿尔冯斯又想,澳珀熙姐姐为什么会一开始就对他们那么好,现在甚至为了他们离开了能和她长久陪伴的那群永生之人的身旁。
说不准,是歉意。
也说不准,是见到他们,就想起当年的霍恩海姆,于是这操心操的,就没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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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珀熙小姐,你这样是找不到归宿的……”稍稍长大了些的霍恩海姆看着澳珀熙喝酒的样子,认真的说道:“谁都喝不过你,你这怎么办啊……”
澳珀熙翘着二郎腿,看着被霍恩海姆,微微挑眉:“结婚这种事儿,信不得的。”
说完,她有摸了摸左手无名指:“生生世世都是不可能的,没有一个和我一般命长的男人,那我就不可能结婚。”
“哦?按你这么说,我岂不是唯一一个能够和你结婚的人了?”瓶中的小人一直听着,终于发出了声音。此言一出,澳珀熙眼一转,看着瓶中小人,猛然笑出了声:“什么啊,你这家伙,你居然是男的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你居然是有性别的么!?”
澳珀熙的笑声传染了整个酒馆,澳珀熙的肩膀都在颤抖,摇摇晃晃:“说来,当年我只是为了报个恩情,随便给了他们个阵势,没想到啊……没想到啊!霍恩海姆居然借着你的教导,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