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我比较特殊,不能和你透露。”
相芸微微低着头像是默认着他的话语,随即她微张着嘴巴想说什么又噎了回去重新组织了下:“你的职位高不高?”
降谷零愣了一下,想了下他的职位,于是乎点了点头:“还可以。”警视这个职位应该算可以的吧,升职够快了。
“太好了!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她犹疑了一下又坚定道,“如果你愿意帮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件事,两件事都可以。”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让她愿意答应他任何事。
任何事,莫名有些心动,开出的这个条件真是让他跃跃欲试。
相芸把明美的事和他说了一遍,她黯然着眸子:“我想报警,但是她背后并不简单,如果可以,你的职位很高,能不能把这件事报给上层。我想救她,就算接受法律的惩罚也比送了命好。不管她和对方有什么交易,我觉得都不可能实现。”
在她想着事看不见他神色的时候,降谷零眸色骇人无比,他恨不得她永远都不要被牵扯进来,却还是卷进了这个深不见底的大漩涡之中。
他蓦然间紧紧抓住她的双肩,冷静了一下说道:“你想救她我会帮你,这件事我也会报告给我的上司。”
宫野明美是艾莲娜老师的女儿,他知道这事后当然会救,但此刻他更担心的是她。
不过等救完明美,她大概就和组织的联系斩断,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
相芸愣着看着他生得极为好看的眸眼,等听完他的话她很高兴:“谢谢你。”
“你刚刚说的我帮你你就会答应我一件事,不对,两件事?对不对?”降谷零怕她的伤口不小心弄疼,轻轻圈着她的身子挑着眉头。
既然有这个好事,他不用上岂不是后悔。
“嗯,你说吧,我保证办到。”无论是钱还是要帮忙做什么事,她都可以的。
降谷零轻轻勾着她的下巴凝视着她发愣的样子不由翘着唇角:“真的什么都可以?”
相芸被他的动作搞得心慌慌的,她睁圆了眼眸刚想说话。好像话说得太大了......仿佛羊入虎口。
他摩挲了下她滑嫩的脸颊:“是你自己答应的,不许反悔。”
“君子一诺,五岳为轻,我答应的我肯定做到。”反悔?不存在的,谁让她刚才说了,硬着头皮也得上。
降谷零扶着她躺好在病床之后,轻笑了下,俊俏的脸庞紧紧贴着她,近得两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
他左手抚着她的面庞,右手按着床面,在她的唇上肆意作为。
轻咬了下她的下唇,他扬着眉梢在她耳边轻声说着:“配合我好不好?我不会做得太过分。”
相芸整个人懵在那儿,她在哪儿?她在做什么?可是面对他这样的行为,她好像并不想反抗,甚至有点享受。
完了,她当初还说见到降谷零要好好揍一顿,结果......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想这事。
降谷零征得她的同意后吻得更深,浅金色的头发柔顺着和黑色的长发交织着,他心中的小火苗陡然变旺蔓延开来。
他停了下来理了下自己的衣领和衣袖,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再偷瞥下芸芸,她已经把自己的脑袋埋入被子中。
芸芸真可爱,怎么这么害羞。
她并不抗拒自己,偶尔还有迎合,根本就是还深深喜欢着他。他坐在床边轻轻提着被角:“快出来,里面的空气混浊,不好。”
“我不。”相芸声音被被子阻隔,闷闷的带着别扭。
“那我先走了,你放心,既然都让你兑现了一半诺言,我也不会食言。”降谷零温着声哄着她的语气道。
相芸在被窝里快便成了北京烤鸭,降谷零果然就是个混蛋,都分手了还要亲她。但是这是她自己答应随便什么事都可以,可他竟然不仅亲,还咬。
抚了抚发烫的唇部,她的嘴唇明天会不会肿?!
等她探出脑袋看了看人还在不在的时候,降谷零的身影果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呼——
降谷零办事还是很牢靠的,他说了帮她一定会办好。有本地的警察处理,自然还是不要其它势力插手。
她明天和秀一说一下,可别这两方误会先打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恋爱这种东西,不主动怎么能追到手。
第35章 第 35 章
“秀一,我已经把这事交给这边一个很靠谱的警官处理,你放心吧不用急着过来。”
发送完信息她就不断看着手机等待回信,很快赤井秀一回道:“我知道了。”赤井秀一眉头微微蹙起,她说的靠谱的警官是谁?毕竟她也已经知道了有组织的存在。
难道是日本公安......
为了让她安心他回了知道,但是他不是不会置之不管。如果日本公安真的动手他到时候就不必出手,以防万一,依旧得提前做好准备。
几日后——
一大早她就拿着早报看着最新的新闻,新闻上报道了,十亿元劫匪都已找到,但全部死亡,或因分赃不均自相残杀。
死亡?!
此刻明美正在一间审讯室中。那时她准备赴琴酒约之前时,公安找上了她,是那个看上去很严肃实则有些不精明的风见先生。
风见先生和她说了一些事,她最终答应下来接受了证人保护计划,不过她有个条件她想去和琴酒赴约。
这个无理要求被同意了,穿上了防弹衣做好了准备。
琴酒果然对她下手,提前做好的准备让她呈现出了垂死之态。不过琴酒是个很谨慎的人,但是那边准备好的警车立即过来,琴酒他们为了安全所以也顾不得看着垂死的她离开了。
在此之外有一个插曲,她见到了一个很厉害的小孩,那个叫做柯南的孩子。
降谷零用着风见的手机给可能看到新闻的相芸发了短信:“宫野明美已被救下,勿担心。”
收到不知名讯息的相芸眨了下眼,心头的石块松了下去。看来这个死亡消息只是对外宣布而已,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所以这个消息是降谷零发的吧。她摸了摸已经消肿的嘴唇,磨了磨牙齿,下次见到降谷零她要不要咬回去。
很快她想到了其它问题,能解决这种事,降谷零还真是挺厉害的,他到底在哪个部门。
正当她沉思着这个问题时,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提了一篮水果和一束鲜花来看她。
“要吃苹果么?”松田一放下就找出最大的苹果询问她。
相芸偏着首还保持着刚才想问题的疑惑:“阵平,你们警视厅有哪些部门呐?”
芸酱是想多了解他们一点么?
萩原研二抢先一步数着警视厅的各个部门,最后说道:“还有公安部。”
“公安部?你们不算公安?”这方面她还真不懂,公安不就是警察么?
松田啧啧几声摇摇手指:“我们可不是,公安虽然也是警察,但是不同。”解释了一通之后,她听得头有点晕。
“你们这儿好复杂......”听着感觉公安的权力很大,而且他们这儿公安的职能和她想象得不同,好像类似于美国的CIA,英国的MI6?
她双手握拳抵着下巴又沉思了片刻。
算了还是不想了,总有一天她要把降谷零的马甲全扒得干干净净。
送完了东西,两人接到了电话忙不迭和她说了下就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案子越来越多,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呐。每每看到报道的案子,她都觉得能活着长大都是一种奢望。
医院停车场内,朱蒂看着去了没多久就回来的赤井秀一疑问道:“你这没多聊几句?”见着女朋友,不应该多说几句话谈谈心么。
赤井秀一插着兜坐上了车:“我没见她,等她伤好了再说。”
躲在门后他看到她小心翼翼扶着腰不让愈合的伤口裂开下了床,拿了本书就坐在那儿静静看着。
朱蒂蹙了下眉:“她真勇敢,只不过受了这伤得养一段时间。”
说起来,上次来医院也是因为秀一的女朋友受伤,作为普通人这个受伤次数有点多。
车启动了,开着车朱蒂继续问道:“秀一,你真的打算告诉她组织的事?”
“她已经牵扯进来,以她自身的能力如果有防备会安全些,”赤井秀一接着无比认真说着,“当然,我会保护好她。”
之前是他不在日本,如今他在了,自然不会再看着她受伤。
呆在医院的日子也不算特别无聊,她看了好多书,还顺便研究了下警察厅和警视厅等等区别。可是当弄明白之后,她看着每日一样的风景不禁叹了口气。
她想出院了,本来准备假期好好出去玩,京都呀、大阪呀,都想逛逛。
终于在几天后医生说伤口愈合得很好,都结了疤,已经可以出院回家养伤了。
回到久违的家中她恨不得像以前那样多打几个滚,但是有伤在身,不可以这么做。还有洗澡的时候她也得避开伤口,真是太难太难。
好在日常出行没问题,稍微注意点就可以了。
这一天她在奶茶店前点着自己最爱的抹茶牛奶,忽的又瞥到了黑泽阵,这次黑泽阵穿得比以前好多了!
白衬衫、黑西装扣得严严实实,头上丑丑的帽子也不见了,一头银发被一根发带系着。
黑泽阵第一时间发现了观察他的相芸,不过他没过去和她打招呼,甚至一个招呼都没打。
相芸拿到自己的抹茶牛奶轻叹了下,随后在路上走着。
蓦然黑泽阵走到了她的身边,盯着她的腰看穿一切似的:“你受伤了?”
“你怎么知道?!”她这衣服裹得好好的,根本看不到伤痕。
“药味、走姿。”黑泽阵瞥了下她避开扯动右边腰部的姿势就猜到了。这个蠢女人,一段时间不见估计都在医院呆着。
药味很熟悉,组织内成员受了武器伤后就会用这种药。
相芸低头看了下立马走动了几下,额,还真是这样。他这随便一瞥,竟然就观察出了区别,眼睛实在太毒了。
“你厉害!”相芸嘟囔着,“我还以为你是看了报纸知道的。”
“报纸?”这个蠢女人蠢到上报纸丢人了么。
相芸无奈叹息:“就是那个十亿元抢劫案,我中了一弹,然后——丢人丢到马里纳海沟里去了。”虽然报纸上模糊了姓名,但是认识她的都能认出来好吧。
黑泽阵比谁都清楚这个案子,只是他知道的是深层次的,因为他才是真正的黑手。
“这个不聊了!”她连忙摆了摆手,打量了下他笑道,“你现在这样打扮不是好看多了,我就说我的眼光不会错。”
黑泽阵斜瞥着她:“我有事,你说完了?”
“你有事就先去忙,我看你在路上走着还以为你闲得很......我也得回家了。”要是在外面走太多导致伤口裂开,她会哭出一缸水信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说真的,零的执行人看了好几遍又去查了资料才大概明白。
第36章 第 36 章
伏特加终于等到了自家大哥,当他看到焕然一新的黑泽阵时,一双眼珠子快从墨镜内掉下来。
“大、大哥?!”
黑泽阵坐上了车眼皮都不抬,兀自点燃一根烟冷笑着:“怎么了,伏特加。”
伏特加赶紧脊背一股凉意袭来,他额角流着汗道:“大哥今天穿得很好看。”
“原来如此。”他轻哼着笑了一声,看来那个女人的审美还算不错。
相芸回到家中后刚想自己做饭,结果松田阵平给他发了个信息,说他点了外卖,让她不要自己劳累。
信息刚看完,门铃响了。
她走到门口看到了提着外卖的安室透,安室透满面笑容,像是春风拂面般:“嗨,你的外卖。”
“哎?”松田给她点的外卖也是这一家么?仔细一看,不对呀,这个外卖盒不是那一家了。
安室透不好意思抓了抓自己头顶戴的帽子:“我又换了一家店打工,没想到接的第一单这么巧,又是送给你的。”
真不是他故意做的,只是实在很巧,果然缘分就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