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高考结束后她请江左吃散伙饭那天,江左竟然给了她一道数学题。
明明高考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自找痛苦?
所以那天回家后温书白根本就没做那道数学题,至于后来题丢到哪儿去了,过了这么多年记得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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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左不在家的三天时间,温书白整天都宅在家,活动区域仅限于卧室和客厅,走得最远的就是去楼道丢外卖垃圾,一天的步数只有十几步。
待脚好得差不多能走路了,温书白叫了个车到剧院。
今晚就是剧院演出,听小齐说出了王涵那一档子烂事,退票的不少,原本的爆满场现在连一半座位都坐不满。
小齐:“看吧,人在做天在看,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看着小齐换上舞裙,温书白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很快又收回眼神,拍了拍胸口说:“今天晚上有我在台下为你撑场子,绝对不会冷场。”
小齐笑开花:“我就知道书白你最好了。看我今晚不抢了那贱人的风头!”
换好舞裙,小齐从柜子里翻出一本国外小说。
“这可是我托我哥帮你找了好久的原版小说,绝对正!”小齐把书递到温书白手上,“真羡慕你英语这么好,我英语要是能有你一半好就拜高香了。”
温书白被她逗乐:“你再不去练舞小心雯姐把你当高香烧。”
小齐:“□□!等我下台了一起去老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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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齐走后,换衣间只剩温书白一人。
她拆开小说的塑料包装,随手先翻了几页。
全英文正装原版,可她读起来丝毫没有压力。
其实温书白的英语是在大学时期恶补起来的,高中时她的英语顶多一百分左右,属于听力听不懂,听到什么就选什么,阅读看不懂就瞎蒙那种。
不过那时候的江左英语就已经很好了,貌似就没有他不好的学科?
高三那会儿每天下午,学校会统一放英语听力。
有次江左忘了练英语字帖,全班都在懵逼地听听力时,只有江左一个人在苦逼地赶字帖。温书白上半身趴在桌沿,听力听得她犯困,直到听到一段长对话时温书白小声“嘶”了一声。
她什么都没有听到,迟迟动不了笔。
江左停下笔,侧过脸看了眼她的卷子,眼皮下拉,拧眉问:“哪道没听懂?”
温书白委屈巴巴地望向救星,小心翼翼将卷子送到隔壁桌,指了指,而后亲眼目睹她以为压根就没听听力的江左给她选了个答案,还顺便给她检查了下前面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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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团的演出持续整整两个小时,温书白认认真真看了王涵跳舞。
王涵毕竟是科班出身,基本功不算太差,但行内人能清晰看出她有些吃力了。
演出一结束,温书白就和齐韵良扫了个共享电动到李氏大排档。
“你在台底下都没看见王涵在后台是什么样,她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好像全天下人都欠她钱似的。”
“心态也是真的好,被骂成那样还能这个样子。而且……”齐韵良压低声音,“她还一个劲儿地暗示妹夫是为了她才接《奇妙科学》,说妹夫是为了见她临时改主意当天下午才答应去现场的。”
温书白笑了:“可能是吧。”
齐韵良也逗乐:“亏她脑洞这么大不去当编剧可惜了,妹夫明明都说了有太太了,她还不要脸地贴上去。”
“要我说就是妹夫太优秀,姐妹你可得好好看住了啊,别被某个狐狸精勾搭了去。”
温书白右手撑在桌面,左手闲散地拿着一个透明小酒杯,瞧见坐在对面齐韵良旁边那桌的带鸭舌帽的女生,有些面熟。
“想听就听,偷偷摸摸地做什么?”
女生惊愕抬头,和温书白的眼神撞个正着,立马心虚压低鸭舌帽,扭头就跑。
齐韵良状况之外:“你认识?”
温书白抿了一小口白酒,“不认识,看着眼熟。”
齐韵良:“可能是某个喜欢听八卦的热心市民吧。”
酒过三巡,温书白早已找不到东南西北,齐韵良叫了个车将温书白送回家。
温书白酒量小,但又爱喝,算是又菜又要喝,所以每次团里聚餐她往往是最先趴下的那个。
“书我给你放书桌上了,醒酒药在床头柜上。”齐韵良把温书白抱上床,“明天早上起来后记得喝,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