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呢？还有什么交换条件？”叶蓁见郑华强再次沉默，追问道：“你借钱给他是一次性的，他即便要报恩不可能一直帮你！”
“所以，还有什么条件？”
“老，老张说他是女娲娘娘的后人，他这么帮我是违背祖训，是要遭天谴的。但，但是我只要定期挑选适合的人选送去服侍女娲娘娘，就不会遭天谴了……”
“而，而且这样做，他就能一直帮我。”
“所以，你要求每个人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就是为了拿去给他挑选适合的人，送去给女娲娘娘？”叶蓁目光犀利的盯着郑华强反问他。
“是，是的。”郑华强避开叶蓁的目光，点了点头。
“并且，你还利用他，去对付你讨厌的人，比如那个吴志平。”叶蓁继盯着他，接着说道:“吴志平被你弄得家破人亡，他所有的财产都落入了你的口袋。”
“不，不是我！”郑华强试图狡辩道。
“是他砸了女娲像得罪了女娲娘娘，是女娲娘娘要报复他！”
“要不是我定期给他符，他早就死了！”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陆廷琨听到郑华强这番颠倒是非黑白的说辞，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呵斥他，“你要不去害他老婆，搞得老婆一尸两命，他会去砸那女娲像吗？”
“还有，你给他的到底是保命符还是催命符，你自己心里清楚！”
“郑华强，就这一项，就够你把牢底坐穿了！”
郑华强被陆廷琨这么一呵斥，吓了缩了缩脖子，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见叶蓁目光冷恻恻的盯着自己，吓得他又把头低了下去。
“吴志平砸了女娲像之后，新的女娲像是谁修的？”叶蓁抬眸睨着郑华强，继续盘问他，“是那个老张吗？”
“说话！”见郑华强又沉默，陆廷琨脾气又上来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郑华强抖了两抖。
“是，是他。”郑华强用力的点了几下头回答道:“老张知道女娲庙被砸了，说跟我说他认识人，可以重新弄一座新的女娲像。”
“而且对方有现货，可以直接安装。”
叶蓁追问道：“那个做女娲像的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郑华强诚实的摇头回答：“都是老张自己联系的。”
“就连安装的人，都是老张找的。”
“安装女娲像的时候，你在现场吗？”叶蓁又问他。
“不在。”郑华强摇头回答，“老张是晚上带人上去安装的，等我一觉醒来去到女娲庙的时候，女娲像已经安装好了。”
陆廷琨问郑华强，“那个老张长什么样，你有照片吗？”
“没有。”郑华强再次摇头回答，“我没事去拍他干嘛，何况他长得那么丑。”
“怎么个丑法？”叶蓁问道。
“他左半边脸上，有一片很丑陋的伤疤。”郑华强回答道：“我平时都不敢直视他那张脸，怎么可能还去拍照。”
听到郑华强这番描述，叶蓁和陆廷琨对视了一眼。
这个外貌，跟之前他们一直寻找的神秘人十分契合！
“除了脸上有狰狞的疤痕之外，还有什么特征？”叶蓁追问道。
“没，没有了。”郑华强思考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就一个70多岁的老头，没什么特别的。”
“不过，他虽然长得又老又丑，但是生活上还挺讲究的。”
“以前家境应该是不错的。”
70多岁？
这年龄，跟他们要找的那个神秘人又不一样！
陆廷琨想了想又问，“你跟这老张那么熟，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具，具体的我不知道。”郑华强再次摇头，“我们每次都是在女娲庙见的面。”
“不过，他应该是住在女娲庙附近的。”
“我住在山脚旁边的那个别墅，从我家到女娲庙就十来分钟的路程。”
“但是每次我跟他约见面，他都是比我先到的女娲庙。”
“如果不是住附近的话，不可能每次都来得这么快。”